这时，叶帆提了一嘴，“既然是做广告，就不能没有广告词。”
    白九附和道:“是啊！好的广告词，是产品成功销售的一半。”
    看众人冥思苦想的样子，平凡噗嗤一笑，“诸位哥哥，小弟早就想好一句广告词。”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众人催促。
    “‘痿哥’，今晚请用‘曹爽爽’！”平凡捏着鼻子装作魅惑的女子声音，“阳痿的痿，而不是伟大的伟。”
    众人哄堂大笑，有笑趴在桌子上的，有笑出猪叫声的，还有笑出眼泪的。
    然后每一个人都学着捏鼻子，魅惑叫道:“‘痿哥’，今晚请用‘曹爽爽’！”
    彼此相互逗趣着，空气中充满男人之间的快乐。
    接着纷纷签署协议书，赘婿群平台的第一款产品“曹爽爽”正式上市。
    晚上九点，平凡带着赵风和宋宝回到盘龙天下小区。
    这一批次“曹爽爽”总计十万多颗，人多力量大，在江建国不断催促下，三个儿子、三个儿媳手脚不停地忙碌着，终于在平凡推开熬制室大门时完成最后封装。
    江建国神秘兮兮地拉着三个儿子，在角落里分给他们每人几颗“曹爽爽”。
    听着老头子口沫飞溅地把“曹爽爽”夸得天花乱坠，三个儿子带着狐疑的眼神被打发走。
    送走赵风和宋宝，江建国急不可耐地拉着平凡来到平凡的卧室。
    关上门，又急不可耐地扒拉平凡上衣，吓得平凡死死护住胸部，“爷爷，您发情了？饥不择食。”
    江建国一个轻轻的大巴掌拍在平凡脑袋上，“小兔崽子，想啥呢！赶紧把童童放出来，三天没见，爷爷想死童童了。”
    “也不早说，就知道动手动脚。”平凡嘟囔着，放出孙小童。
    “爷爷，童童想死爷爷了！”孙小童如脱缰的小野马，缠绕着江建国脖子，贴着一张老脸磨蹭。
    看着孙小童小胳膊小腿小嘴嘴，江建国欢喜得不得了，“爷爷带童童睡觉觉去啰！”
    平凡依稀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小脸蛋贴着江建国宽厚的胸膛睡觉的情景，不禁唏嘘不已。
    夜更深，平凡从七窍玲珑心调出《诸葛遗着》之武道篇和奇门遁甲篇，然后进入梦乡。
    清明节大清早，平凡在手机闹钟声中醒来，脑海浮现出武道绝学志存高远掌，以及奇门遁甲之点石成金术。
    8点，平凡驾驶着严智的奔驰迈凯伦slr，戴上3d打印严智面膜，穿着严智套装。
    严智的家乡在大洪山随县，一个小山村。
    根据导航，迈凯伦上了绕城高速转福银高速，平凡注意到一辆雪铁龙世嘉和一辆大众途观一直交替尾随。
    “有点意思，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大众途观中后排坐着卫川牛仔，开车的是他的副手卫川习服，卫川牛仔拨打蓝牙电话，“孙桑，严智一个人独自驾车北上，按照你们神州人的风俗，严智的其他家人不回乡祭祖吗？”
    蓝牙耳机传来孙逆风的声音，“卫川先生，我们神州现在的年轻人乡土观念淡漠。严智的子女好多年都不回老家了，我的儿子女儿也是一副打死都不回乡下的态度，没什么好奇怪的。”
    卫川散去眼中的疑虑，“喔”了一声后，切断电话。
    雪铁龙世嘉里面是孙超和黄金飙，孙超开车。
    黄金飙问道:“孙超，那个赶尸的和那个养虫子的去哪里了？”
    孙超笑道:“你确定那个麻烦只是一个养虫子的？”
    “不然呢？”黄金飙不屑道，“两个故作神秘的乡野村夫而已。”
    “我劝黄师傅说话不要这么武断。”孙超好言好语，“昨天下午得到严智清明节行程后，吴一渡和麻烦两人连夜去了大洪山。”
    黄金飙扭头不再言语，想起吴一渡和麻烦身上的味道就犯恶心。
    平凡戴着3d打印严智面膜，一会在上一个服务区休息半个小时，一会在下一个服务区吃东西半个小时。
    下高速后，又在随县铂金酒店开了间客房，在房间休息半天。
    接着开着奔驰迈凯伦四处转悠，时间来到晚上八点。
    这期间，孙超和黄金飙咬着牙，换了几次出租车。而卫川牛仔可没这份耐心，一直在车上打盹。
    晚上九点，孙超和黄金飙见“严智”提着装满祭品的白色透明袋，离开酒店。
    黄金飙诧异道:“这严智该不会晚上去扫墓吧？我们国家有这种风俗吗？”
    孙超也百思不得其解，“是啊！白天他明明有时间上坟，我怎么感觉这里面透着古怪。”
    大洪山脚下，随县某古村落，有一片坟地。严智父母的合葬墓穴就在坟地中间位置，修葺得很是气派。
    迈凯伦直接开到坟地乡村公路边，平凡提上白色袋子，朝来路看看，尾巴还在老远处，吐槽道:“真慢！”
    在严智父母墓碑前摆好贡品，点上三炷香。
    平凡正要跪拜，一阵“蹦蹦蹦”的声音传入耳朵，另一种“撒撒撒”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其中还夹杂着摇动铃铛和敲击铜锣的声音。
    平凡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都这个时代了，这些邪门歪道还没绝迹。”
    “蹦蹦蹦”的声音越来越近，坟地中间陡然出现一幢幢黑色身影，蹦一下，停一下，好似香城林正英僵尸片中的僵尸。
    这些僵尸双臂平伸，舌头外露，面色煞白，眼珠无光。
    他们步调一致，向着平凡步步紧逼。
    “天苍苍，野茫茫，带上严家好儿郎。”一个阴森森的驱使口令在坟地飘荡，僵尸们加快蹦跳动作，继续缩小着对平凡的包围圈。
    “风吹草，做法事，阎罗要见到严智！”驱使口令越念越快，僵尸们开始近身围攻平凡。
    有掐脖子的，有咬耳朵的，有抱后腰的，有哈尸气的。
    平凡飞身而起，一个环身踢，宁静致远脚将攻击他的僵尸踢飞出去，纷纷倒在地上。
    其他僵尸毫不犹豫，前仆后继地扑上来撕咬、抓划，长长的指尖泛着幽幽的蓝光。
    倒地的僵尸直直地站起，身体连一点弯曲都没有。
    乡村马路边，坐在大众途观里面的黄金飙吓得冷汗直流，“孙超，这些真的是僵尸？确定不是香城导演林正英在拍鬼片？”
    孙超也是毛骨耸立，“拍什么鬼片？林正英早就去世了。我想这些僵尸都是那个赶尸匠吴一渡找来的。”
    黄金飙颤抖着声音，“妈呀！难道这个世上真有鬼？”
    远处一个小山堆上，戴着夜视仪的卫川牛仔脸上带着浓浓的兴趣，“想不到这赶尸人吴一渡居然真的能操控尸体，不知跟我们大日本的驭尸术相比，孰强孰弱？”
    一旁的卫川习服不屑道:“据说神州的赶尸术只能在夜间进行，而我们大日本的驭尸术随时都可以。”
    卫川牛仔点点头，“我倒要看看这严智能否逃过赶尸术的攻击。”
    平凡自后背取出桃木剑，砍翻一圈僵尸，有被砍掉脑袋的，有被砍掉胳膊的，只是那些僵尸毫不在意身体上的残缺，依旧像木偶般，在口令、铃铛和锣鼓声驱使下，攻击再攻击。
    经过两轮交手，平凡发现在每个僵尸的“七心”——脑门心、背膛心、胸膛心、左右手板心、左右脚底心，被黄色符纸和五色布条将朱砂压着。
    口耳鼻中，有朱砂灌入，符纸堵紧。
    他尝试着拍掉一具僵尸身上的全部符纸和朱砂，那具僵尸立马倒地不起，成了真正的死人。
    如法炮制，所有僵尸都被平凡拍成真死人。
    口令、铃铛和锣鼓声顿时停止。接着另一条口令传来，“绞死鬼，斩首鬼，站笼鬼，阎罗赐你不后悔！起！”
    但见不少僵尸又直挺挺地站起，平凡不由得吸了口凉气，绞死鬼胸口空洞洞，斩首鬼光溜溜的脖子横切面鲜血淋漓，站笼鬼披头散发舌头打结。
    平凡厉声道:“赶尸匠，现在实行殡葬改革，所有尸体一律火化。且让我拿这些无辜的古人尸体火化给你看看。”
    他自随身布袋取出一张黄色符纸，咬破指尖，在符纸上画写血色图文，口中念念有词:“火德之精，五雷之神。玉帝号令，一统雷霆。三界猛吏，以吾为主。六天火雷，惟吾独尊。大震雷电，收捉鬼怪。急急如律令！”
    然后桃木剑挑起符纸，举向天。
    轰隆隆，咔嚓嚓，夜空蓦然雷电交加，一道闪电劈在符纸上，燃起熊熊烈火，任凭激烈的山风也吹不动。
    平凡持桃木剑，指东南西北，一片“啊啊啊……”的惨叫声四起，每一具僵尸被雷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随后被夜风一吹，化为乌有。
    躲在坟堆中的吴一渡骇然失色，冲着麻烦叫道:“老麻，此人行为不像是严智，他道法高深，居然能引来雷火，我万万不敌，赶紧撤退。”
    说完一个纵身，没入夜幕中。
    麻烦不甘心地道:“我好歹也要露一手，不然回去如何跟孙逆风交代？”
    他舌头一卷，发出一道幽怨的口技，在雷电退去之后，分外刺耳。
    平凡顺风耳立马捕捉到不久前的那“撒撒撒”声音又起，墓地四周钻出大片毒物，如毒蛇、毒蜘蛛、毒蝎子、锥形蜗牛、蜈蚣、蜒蚰、胡蜂……
    平凡自布袋抓出一把银针，天女散花般挥洒，大部分毒物被钉在地上垂死挣扎着。
    隐身在墓穴后的麻烦瞅准时机，抓了一堆东西掷向平凡。
    平凡听风辨雨，胳膊一挥，将其挥荡开去，只是鼻孔突然感觉有异物钻入。
    未及细查，七窍玲珑心中的孙小童大叫道:“大哥哥，有虫子爬进你的肺部。”
    “搞定！”制蛊大师麻烦拍手大喜，一跃而退，追向赶尸匠吴一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