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节目除了刚从选秀出道的裴晶晶以及这个并不认识的人以外,其他人要么有作品,要么有流量和知名度,其实就算是裴晶晶,也让大家在短时间之内听说过自己的名字。
所以这个人是谁?
空降出道吗?
沈云今像是知道网友的想法,已经开始自我介绍了,“大家好,我叫沈云今,大家可以叫我云云或者是今今,是一名服装设计师。”
大方得体,不卑不亢,一看就是接受过良好的教育。
都是在娱乐圈混的,自然有些人听说过这个名字,尤其是经常关注服装资讯的,对于这位陌生的面孔,她们都很热情,毕竟多结识一个人便是人脉,即便用不到也不能交恶。
我回来了,大家要的战报全部带回。
沈云今,女,27岁,法国留学回来,自己创办了一个服装高定品牌yun,并且是沈氏集团的大小姐,也算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这么牛,前段时间叶瑶穿的就是她设计的礼服走的红毯吧?
不光家世和实力厉害,长得也挺好看的,女娲造我的时候是不是忘记给我装修了,与他们相比我就是个茅草屋啊!!!
兄弟,你清醒一些,就算是给你装修了,你也只是一间被装修过的茅草屋!
这个小姐姐有账号嘛,我先点个关注。
我现在只期待她们之间能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一行人中并不全都是年轻人,也有一位年纪稍微长一些的,纪雁在娱乐圈已经混迹多年,算是有作品,有口碑的老演员了,在圈里也是备受尊重的一位前辈。
另外两位就是两个男性了,一位裴菲并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可能是在活动上见过,他年龄并不大,看起来也就和裴晶晶差不多同岁。
“你们好,我叫张齐,是一名演员。”介绍简短,一看就是个慢热的性子。
至于另一位,裴菲看到的时候只觉得惊讶,她并不认为这人是个会参加综艺节目的人。
相比于她的惊讶,孔芮佳才是真的想要骂娘,良好的表情管理才没有让自己的表情崩坏。
苏铭戈,他来做什么?
她倒不会真的自恋到认为苏铭戈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突然看到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正如他们所想,对于苏铭戈突然参加这个综艺,所有人都十分好奇,因为这件事并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决定。
“师兄,你是不是被灌醉后签的合同啊,没事儿,你说,反正我给你做不了主。”裴菲没忍住打趣他,是现在他身上来回扫射,想要看出个甲乙丙丁。
都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对于裴菲敢这么和苏铭戈说话,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提到喝醉这个事,原本面色平静的苏铭戈有些不自然地瞥向裴菲身边的人,但是那人并没有看他,虽然清楚别人不知道哪件事,但是忍不住用轻咳来掩饰不自在,“来观察生活。”
裴菲可没有什么社交恐惧症,面对面前的这些人她自来熟的很,不过对于沈云今的态度却是有些微妙,说话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可以让人明显的感觉到她在保持距离,也不会主动去和沈云今说话,这倒不是刻意的,只是她真的和这个人没什么话可说。
不过沈云今并不这么认为,总是会给裴菲抛话题,比如:
“好久不见,自从那次在时爷爷家见到你已经有很久了。”
“好久不见。”
“阿菲,你有什么喜欢的款式,咱们这关系你的要求我是都可以答应的。”
“多谢,我穿不太习惯礼服。”裴菲礼貌的拒绝。
她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处处都透露出两人之前就认识,这倒没有多少人感到诧异,他们都知道裴菲如今的身份,认识沈云今这样身份的人也是正常的。
七人轻装上阵,分成两个车,她们是自驾游,所以节目组是没有找司机的,只分配给她们两辆车,并且在分配车的时候导演特地强调了一件事,“裴菲不能开车!”
原本兴致勃勃地跑到驾驶位上的裴菲,小脸瞬间垮了下来,看向导演,“为什么?我开车很稳的!”
导演偏过头,选择视而不见,孔芮佳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你这话怕是没有人会信的。”
分车就出现了分歧,孔芮佳要跟裴菲一个车,裴晶晶也是这么想的,这也就算了,后面又出来了沈云今和苏铭戈,那么现在就变成了第一个车是五个人,后面那辆是两个人,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网友也是这么感觉的。
不是吧,我看纪雁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干嘛都要上这一辆车啊,后面两个人像是被孤立了一样。
啧,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组合。
刚开始就抱团吗?
这是什么,都上赶着巴结裴菲吗?
裴菲坐在后座都觉得有些挤,有些无语,“咱们干嘛非要挤在一起受罪,第一也不用这么抢手吧,算了,我觉得当第二也挺好的。”
说完利索地打开车门,直冲向后面的那辆车,下车、跑路、上车、关门一气呵成,“快走快走!”
这辆车是张齐在开,听到她的话直接脚踩油门启动车子,第一辆车上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走出好远孔芮佳才反应过来,没忍住吐槽裴菲,“跑这么快干什么。”然后又看向后面坐着的人,心中有些埋怨。
“原来我这么招人喜欢啊!”裴菲坐在车子里还在感叹,丝毫不知道谦虚是什么,张齐没忍住笑出声,车内的气氛一下缓解了下来。
纪雁算是一个老艺术家,一辈子受人尊敬,刚刚闹那么一出,她面上虽然不会表露什么,但是心里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难免会多想。
她感叹了一句:“年轻人还是更愿意和年轻人一起玩啊!”
张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沉默着开着车,气氛眼看就要低沉下来,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们不是年轻,是幼稚,咱们才是年轻,心理年轻又不幼稚。”
纪雁心中虽然明白,但还是挺开心的,笑着摆手,“不行了,真的老了,你们在我面前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