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芦鸡崽子看上去刚孵化没多少天,远远看着有4只,大芦鸡不知道去了哪里。
按理说周围有人,大芦鸡不可能离开窝。
难道是遇见其他变异兽了?
来不及想那么多,观察了四周没人后,苏月立刻动用异能,右手变出五根手指粗细的藤蔓,冲着小鸡飞去。
一根藤蔓卷起一只小鸡,四小只齐齐被卷,最后一根藤蔓则把鸡窝也捎上。
笑死,打家劫舍当然要抢的干干净净。
就是不知道鸡妈回来,看见孩子和家都没了是何感想。
对不住对不住,可鸡蛋鸡肉实在是太香了。。。
苏月指挥藤蔓飞快卷起来就想跑,芦花袋子也不能丢,她一股劲扛起来袋子,头上藤蔓举着四只鸡和一个鸡窝。
跑路!
万一鸡妈回来了苏月可不能保证打得过,于是赶紧撒丫子跑路。
反正现在周围没人,赶紧去远一点再想办法藏小鸡。
可怕什么来什么,念叨着别遇见鸡妈,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鸣叫声。
坏了,鸡妈杀过来了。
忍痛断了绑着小鸡的四根藤蔓,这样它们就不能跑了。
把芦花袋子也扔下,苏月准备大战鸡妈。
苏月扭头迎战,打算来个先发制鸡,可是她一扭头惊呆了,这哪是鸡啊,这是一只孔雀吧???
只见鸡妈像一只孔雀般大小,身上也泛着蓝紫色的光,很是好看。
但它羽毛很是杂乱,翻起的羽毛间还有血迹。
刚刚鸡妈应该是遇见了其他变异兽,所以不得已以身引敌,这才离开了窝。
哼,趁你病要你命。
苏月全力调动异能,从她两只手心迅速窜出六只藤蔓,上面长着尖锐的尖刺,有着麻痹的毒素。
脚下也没闲着,不断蛇形走位,远离芦花袋子和小鸡崽。
鸡妈的右腿流着血,但为了孩子,还是“咯咯咯”的叫着冲过来。
鸡也属于群居动物,但变异后却没了群居属性,这才让苏月有打家劫舍的可乘之机。
苏月挥舞着尖刺藤蔓冲过去,鸡妈飞扑着翅膀就朝着苏月啄了过来,看它那尖锐的嘴,要是被啄到定是留下一个杯口大的血洞。
苏月一个下蹲躲过飞来的鸡妈,尖刺藤蔓从侧面紧随其上迅速扎入鸡妈受伤的右腿,其他藤蔓也死死绑住鸡妈。
旁边的芦苇被鸡妈的翅膀扑腾出许多飞舞的芦花絮。
尖刺藤蔓中的麻痹毒素很快注入到了鸡妈的血肉中。
但由于苏月穿越过来,异能都变成了初级,毒素并不那么强大,鸡妈很快挣脱开了藤蔓,伸着闪着寒光的爪子飞扑而来。
瘦弱的苏月躲闪不及,被一爪划过了肩膀,留下了一道狰狞的血痕。
加上藤蔓扯碎的痛感,疼得苏月在心里输出国粹。
苏月来不及管流血的伤口,反手掏出铁片小刀,抓住鸡妈还没扭过头来的时机,扑了上去。
然后狠狠地用铁片小刀扎进了鸡妈的眼睛。
变异后的芦花鸡头骨非常坚硬,连皮肤都十分坚韧,苏月的铁皮小刀是戳不进去的,只有眼睛才是它头上的弱点。
被戳瞎眼睛的鸡妈扑腾的更加剧烈,“咕咕咕”的惨叫着。
“对不住了,但我真的想吃鸡肉啊。”
苏月看着鸡妈为了崽崽拼命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但不多,为了弥补鸡妈,她决定赶紧给它个痛快。
鸡妈:……我谢谢你?
苏月的异能也霍霍的差不多了,她用尽最后的异能,幻化出一根前段尖锐的藤蔓,看准鸡妈的眼睛,快准狠的刺了进去。
战斗结束。
苏月坐在地上喘着气,但不敢停留太久。
旁边树林里很是危险,这边的血腥味说不定会引来什么异兽。
于是她决定赶紧走人。
苏月撕开衣服,查看胳膊上的伤口。
只见她的袖子已经被血染透了一大片,但撕开衣服后,里面的狰狞伤口却已经长出了新肉,在慢慢愈合中。
是苏月的治疗系异能。
她把血染透的地方撕掉,又在衣摆扯了一块干净点的布头绑在伤口处。
倒不是怕感染,而是怕在街上被人看见这副惨样趁火打劫。
拿起铁皮小刀,苏月蹲在鸡妈尸体旁,先测了测辐射度。
【目标动物辐射值,不建议食用。】
好家伙,这么高的辐射值?!
异兽的辐射值一般都比变异植物的高,能吃的异兽基本都是幼崽。
只有极少数的异兽进化出了反辐射属性,辐射度才低一些。
但高变异度的异兽也不是没有好处。
除了它们的皮毛尖牙等可以作为很好的材料外,它们大脑里还会有一颗晶核。
晶核可以化作能量罩的能量。
可以卖个好价钱。
苏月找了个坚硬的石头,把鸡妈的头骨砸开。
用木棍扒拉着,在恶心的一摊里面找出了一颗发着荧光的菱形晶体,高两厘米。
“这是晶核?!”
苏月惊讶的张大了嘴。
这晶核怎么越看越熟悉,这不就是丧尸脑袋里的能量晶石吗?
苏月用刚刚撕下的染血布条擦了擦晶核。
握在手里,细细感受着晶核中那熟悉的能量。
这明明就是能量晶石。
吸收后可以让异能增长。
甚至吸收掉能量值高的能量晶石,还有几率催化出新的异能!
这里的人无法吸收里面蕴含的能量,只能借助科学把它外放使用,真是暴殄天物。
苏月喜滋滋的把晶核贴身揣进怀里。
然后又把鸡妈的尖嘴挑出来,拆下它爪子上的刺甲,把它的羽毛拔了下来,通通塞进了布包。
“都是好东西,可惜了。”
其他的东西苏月带不走,只能扔这里了。
苏月把小鸡的嘴用藤蔓缠起来,给它们各注射了一点麻痹毒素,几只崽崽就眼一翻晕过去了。
这点毒素不碍事的,晕俩仨小时就能醒了。
把布包塞进麻袋,藏进芦花中间,然后把小鸡们放在芦花上层,以防塞里面窒息噶了。
收紧麻袋口子,故意在口上露出几块芦花絮,她就背起麻袋回家了。
一路上倒是没什么人注意她。
毕竟天开始降温,除了家里有人脉的,可以去棉花区摘点棉花,其他普通人家都是摘芦花做冬衣冬被的。
就在进了流民区,再走十几分钟就到家了的时候。
苏月的肩忽然被拍了一下。
“苏月,你的胳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