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莉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啧啧”两声。可怜哦，又是两个被塞拉菲娜那家伙坑的大冤种。
    不过这跟桑歌玛哈巴依老爷没关系，桑歌玛哈巴依老爷只认摩拉。
    摩拉亮闪闪的，能买东西，摩拉好。
    塞拉菲娜来桑歌玛哈巴依老爷这里买东西，塞拉菲娜好。
    旅行者能让塞拉菲娜在桑歌玛哈巴依老爷这里定做罐装知识，旅行者也好。
    大赚一笔的多莉哼着小曲很开心地走了。
    空还记得警惕塞拉菲娜，很谨慎地问：“你想委托我们什么？”
    “不是什么难事啦。我的老师最近很忙，过些日子我想委托你帮我的老师做一点事情，我也会帮忙的，不会很难的。”塞拉菲娜扯着空的围巾，“哎呀，走啦走啦。”
    塞拉菲娜一路带着空和派蒙到了野外：“这里刚好可以试试招。”
    派蒙抱着罐装知识：“这个东西真的能提升空的力量吗？”
    “嗯？你要是觉得不靠谱我们做个对比试验吧。”塞拉菲娜翻出自己那枚已经快落灰的虚空终端戴在耳朵上，又调试了一下空的虚空终端。
    “空，我链接上你的虚空终端，现在你不用元素力打我的岩造物，我记录一下。”
    说着塞拉菲娜在原地放出一只岩鸟。岩鸟外形像凤凰，大概有可莉那么大，尾巴随风飘动，飞在半空中还在振动翅膀。
    派蒙惊叹：“好漂亮的鸟！”
    塞拉菲娜得意地叉腰：“是吧，我当时想了很久才决定把岩造物弄成这个样子呢！”
    当然看这只岩鸟契合璃月古典审美理念就知道，这里面也少不了钟离的建议。
    塞拉菲娜拍拍岩鸟的头：“空，上呀！”
    “那我上了。”空掏出武器做好战斗准备。
    用单手剑砍岩元素还是慢一点，岩鸟还会飞来飞去，空把岩鸟刮掉花了一点时间。
    塞拉菲娜如实记录了空的战斗数据。
    “那接下来就是使用罐装知识了。”塞拉菲娜把单手剑战斗技巧的罐装知识激活上传到空的虚空终端，“感觉怎么样？”
    空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了灵光一现的感受，仿佛在一瞬间看到了许多使用单手剑的人战斗的身影，而在下一瞬间那些片段已经成为了自身遥远的记忆。
    很快空就睁开眼睛：“罐装知识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变成了记忆。”
    塞拉菲娜又弄出一只岩鸟：“再来试一次吧。”
    空很快再次打散了岩鸟：“力量似乎增长了一点。”
    塞拉菲娜捣鼓着虚空数据，半晌得出结论：“排除掉了前后两次测试的体力差距因素以及熟练度等原因，你的整体战斗机能数据比前一次提升了1%左右。根据我之前对你实力的估算，罐装知识能给你这个数据的提升多莉是真的给我一个好货了。”
    小派蒙在一边鼓掌：“哇！这是怎么算出来的？塞拉菲娜，你的学习成绩应该很好吧？”
    塞拉菲娜才不居功：“嗯？不是哦。这套算法是艾尔海森学长和另一个学长给我的，我只是用虚空终端套公式计算而已。”
    教令院的公共课有武术课，刚入学的塞拉菲娜为了混学分也选修了。
    当时教令院提倡因材施教。那学期这门课的评分标准从学会一套招式变成了看你一学期下来实力提升程度是否达到教令院的标准。
    因为教令院里没人能打得过塞拉菲娜，也就没有人能感觉出她实力提升了多少。
    她的成绩没有办法填，眼看就要为此挂科，看不下去的卡维找艾尔海森一起弄出来一个算法帮她量化。
    “艾尔海森那家伙性格是讨厌了一点，但能力还是有的。不找他合作总不能看着小学妹挂科吧？”卡维是这么说的。
    这件事还成了卡维和艾尔海森关系的转折，反正没多久他们俩就凑到一起研究什么课题去了。
    塞拉菲娜也是这么认识艾尔海森的。
    这门课的授课老师是外聘的三十人团的人，这件事也经常被三十人团拿来笑话教令院刻板陈腐。
    一个学生从跑400米晕倒到能跑800米，武术课拿了满分。
    一个学生一个人把一群三十人团的老师揍趴下，武术课差点挂科。
    因材施教，但大可不必。
    小派蒙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从感叹塞拉菲娜成绩好到感叹艾尔海森成绩好。
    “我也那么觉得。”塞拉菲娜是真的觉得，艾尔海森从性格到能力都适合做大贤者。
    就是可惜艾尔海森没有这个志向，不然这次事件之后塞拉菲娜高低要想办法把艾尔海森推上去。
    三人一路闲聊着回奥摩斯港。
    “说起来，塞拉菲娜的驱蚊包真的很好用啊！这两天都没有蚊子咬我了。”
    “那你该谢谢提纳里，这是巡林员都知道的配方。”反正涉及到生论派能干的事情，塞拉菲娜都甩锅给提纳里。
    反正他们去求证也是真的，塞拉菲娜帮提纳里教柯莱的时候蹭了不少知识。
    就算现在氛围不好，追求智慧的国度须弥也每天都在产生新的知识。
    快到奥摩斯港的时候，塞拉菲娜耳边响起了“叮”的一声。
    空和派蒙毫无所觉。
    塞拉菲娜打开虚空终端，眼前浮现出“追踪程序载入完成”几个字。
    塞拉菲娜关闭了虚空终端。
    刚刚塞拉菲娜连接空的虚空终端，表面上是帮他记录数据使用罐装知识，实际上是在空的虚空终端植入一个追踪程序。
    米游社里的剧情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屏蔽了塞拉菲娜，事关与草神的合作，塞拉菲娜需要多准备点后手。后面如果有塞拉菲娜需要但又把她屏蔽的剧情，塞拉菲娜会直接通过虚空看发生了什么。
    她早就找过多莉定做了一个可以植入追踪程序的罐装知识。今天早上多莉在陪塞拉菲娜演戏。
    有了这个程序塞拉菲娜就能通过自己的虚空终端侵入空的虚空终端探知空的位置。
    甚至可以读取部分空的记忆和梦境。
    出于礼貌不到不得已的时候塞拉菲娜不会侵入，但真到了那时候......就只能对空说一句对不起了。
    塞拉菲娜当然知道这是不对的。就像她们蛊惑特瓦林加入深渊教团一样，不管成不成功塞拉菲娜最后都会找机会去向风神和特瓦林认真道歉。但重来一次她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深渊教团与天理为敌，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五百年里塞拉菲娜学会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但歉意也是真的。
    等须弥的事情都结束之后再向空去道歉吧。塞拉菲娜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