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倾身而上,狠狠咬住,他已经不想再听到她对他的否定了。
“嗯!”
林深看着她嘴角沾上的自己的血迹,还有她那羞愤的双眼,他忘记了仁义,忘记了道德,那抹唇上的血迹让他愈发汹涌......
他的眼眸已然猩红,耳边的嘶喊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一声声无力的啜泣,他知道,他都知道,但,他不再去想。
若不是他想太多,嫂嫂要也不会一步步走到进宫的路上,对,不必去想,此刻,她是他的,就行了。
黄梨花被他吓得拼命挣扎,连连后退,却退无可退,凌乱的发丝倾散在床上,因为着急而渗透出的汗渍轻轻划过锁骨,带着诱人的味道,让本就饥渴的男子愈发眼红。
往日的隐忍在这一刻爆发了,什么仁义什么道德都抛之脑后,这一刻他只想做夜夜梦里都在做的事。
突然,黄梨花的挣扎瞬间僵住,她瞪大双眼,眼泪横流,
脑海中闪过一帧两人初见时的画面,那日,她着红衣,而他好奇地看着自己,眼中的情感纯粹而真诚。
当时那个单纯的小男孩此时却在自己耳边不住地呢喃,重复地低喊着那禁忌的称呼。
她茫然绝望地看着晃动的床帐,她不明白,他们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还有力气分心呢?”
林深暗哑出声,
却突然顿住,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和恨意让他心里一窒,
只片刻,他缓缓伸出手挡住了她的眼......
待兵荒马乱过后,他低头怜爱地抚摸黄梨花的脸,对方却躲闪开了,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眼角还有未干的泪迹。
“夫人,皇上来了。”
黄梨花猛地回过了头,耳边传来林深吃痛的声音。
她这才意识到他还在,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推搡,想要出声,却发现她的声音却已经沙哑的不像话。
刚才即使可以忍耐,仍然止不住发出了声音。
中途,她害怕地不敢出声,甚至将舌头都咬出了血,林深见此凑在她耳边说道:
“放心叫吧,我已经设了隔音屏障,外头听不见......”
此时回想起那场景,明明想要生气,却又因那无法言说的过程而红了脸。
林深见她的脸一会红,一会白的,也不再逗她,刚想出去,却听到了外面皇上的声音:
“林夫人。”
因为黄梨花还未曾正式纳入后宫,皇上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叫法。
黄梨花按住林深,眼神示意他不要动,随后小声清了清嗓子,回话:
“皇上,今日受寒了,怕传了病气给您......”
说完又咳嗽了两声,因为声音沙哑,所以使得这个说法显得愈发真实。
皇上停住了脚步,语气有些怀疑:
“怎么会受寒了?”
黄梨花突然闷哼了一声,她嗔怒地看着身上的人,她强忍不适对着外面回话:
“这两日沐浴的时间太久了,就染了风寒,咳咳咳......”
外头的皇上听着她咳嗽还带着痰音,不似作假,眼神冷冷看了旁边的宫女一眼,随即说道:
“既然病了,朕让太医来瞧瞧,不要加重了。”
听到这个,黄梨花又紧张了起来,林深皱眉强忍,避免发出声音。
“不,不用了,多谢皇上,我已经要睡下了,小风寒,不必兴师动众,明日就好了。”
外头的人安静了一瞬,随后说道:
“但......”
“皇上,依妃娘娘说有个稀奇玩意想同皇上分享,让奴婢请您过昭阳殿一趟。”
外头突然来了一位宫女。
“依妃说请朕过去看稀奇玩意?”
皇上似乎对这个说法存疑,白依依自从入宫之后便不曾主动找他,每一次都是他去她殿中。
“是,依妃娘娘说今晚格外想念皇上,从下午开始就在准备那稀奇玩意了。”
闻言,皇上看了眼水清殿内,敛住眸中情绪,转身往外走去,低沉着声道:
“那便摆驾昭阳殿,去看看那稀奇玩意。”
一阵脚步声渐渐走远,直到外头恢复了安静,黄梨花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人时,呆滞了一瞬,她低声呵斥让他离开。
但,他不仅没有离开,还再次抱紧怀中错愕的人,将位置再次调换,不等她拒绝,堵住了那总是拒绝他的嘴。
烛光摇曳,那烛火燃烧热烈,待一切结束时,蜡烛也接近底部了。
林深看着几近晕过去的人,在她耳边轻语:
“现在,可以了......”
随后,突然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嘤咛了一声,便再受不住地沉沉昏睡了过去。
翌日。
黄梨花的身子似碾碎了一般疼痛,她睁眼,想到昨晚的事情,心中五味杂陈,强忍着不适起身,却在看到干净的被子的时候愣了一下,床上已然没有了那暧昧的气息。
她的身子也已经被擦拭干净。
若不是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会以为他不曾来过水清殿。
她缓缓下地,脚还有些发软,她将衣服穿好,准备去找白依依,她现在没有时间自怨自艾。
昨晚,没有白依依的协助,林深怎么可能在这后宫来去自如,她要知道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夫人,夫人?”
没有黄梨花的允许,即使她没有醒来,那些宫女也不能进来,这是她给水清殿定下的规矩,她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定下了这规矩,不然今早自己这身子被看去,便都毁了。
“何事?”
她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她的嗓子还沙哑着。
“皇上来了。”
倏地,她准备起身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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