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的伤情,我马上认出,袭击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拂尘心魔!
我正想出门一探究竟,却不曾想,一张纸飘落下来!
看到纸上的字迹以后,我顿时愣在原地!
“府院深深深几许,榴梨堆烟,因果无重数。雨横风狂岁月幕,门掩黄昏,无计留心住。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来时路。将军不问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似曾相识的那首诗,又继续进行了更改!
我知道这是彩世,或者说,是这方世界中的石榴丫鬟!
我站在门口,将纸上的文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梨花和其他三人在房中只能看到我的背影,我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催促和担忧,可是我一动也不想动。
我能够看到外面的厮杀,除了拂尘心魔之外,还有皇族衣着打扮的高手,以及黑乌鸦等各种能人异士,他们在抢夺一件被层层包裹起来的西瓜大小的圆球状器物。
对此我根本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他们为何会在这里发生拼抢,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觉得,他们每个人出现在这里,都是有道理的!
直到那个圆球自行爆裂开来,一阵夺目的光芒闪烁不定,梨花和其他三人在这时用力将我拉进房中,并关好了房门。
“刚才是怎么回事?”
“那个蛋是我家主人的东西!”
“实不相瞒,我家主人是一位亲王,平时不参与任何皇族之事,只喜欢写诗作画,所以皇帝搜罗各地能工巧匠为我家主人建造了这座画诗坊。”
“原来如此!看来这场争斗选择在这里进行,也是因为这里是一方中立区域吧!”
我并没有想太多,也没有考虑刚才那个爆裂开来的圆球。
“那个蛋是什么东西?”
“是外族进献而来,外壳坚硬无比,亲王不想节外生枝,影响自己中立的名声。于是曾经发出榜文,谁能打开它,不论里面有什么,就可以尽皆拿走!”
不曾想这东西竟然和外族有关,也就是说,估计和拂尘本体所化的横海大国师有关系了,他处心积虑的将皇城内外守卫、禁军换人,然后用那么多年时间把将军府的人换成他的亲信,然后一并带走,掏空将军府,这对外族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不费吹灰之力就拔掉了边塞防卫重地,将军府。
所以,思来想去,必须抓紧时间让都万统领去溶洞将人马整合以后,火速占领将军府,拿到主动权!
“想必,今天的情况,其实是你家主人设下的一个局而已,我说的对不对?”
对方闻言变色,随即招呼我坐下来谈。
“公子慧眼如炬,一眼看破所有,只是不知您手中这是何物?”
对方看着我手中的这一页纸张,看来他们并不知道。
“这纸张来自一位故人。”
我随手将它交给梨花,并示意她看完以后给其他三个人看一看。
“这是什么?”
梨花大为不解。
“这是你的姐妹,石榴的手书!”
“啊?我怎么不知道她还会这些?她的水平还不如我呢,怎么会作诗?”
梨花很惊讶,根本不相信石榴丫鬟还会舞文弄墨。
“公子,看来你我相见属实是天大的机缘,恕老夫多嘴,这应该是某种幻境下的沟通所致,能够横跨不同世界?”
对方的话也让我感到惊讶了,他竟然说破了我心中的疑虑。
“确是如此!”
“公子,我家主人确实不在这诗画坊中,您看这样如何,今日老夫护送您二位安全离去,待家主返回之时,再请二位前来议事?”
“也好,那就有劳大家了!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这时候到了我和梨花该离开的时候了,他们三人想必是要出去收拾残局,免得这画诗坊被外面的争斗弄的残破不堪。
“公子但说无妨!”
“那我就直说了,在画诗坊布下今日这个局,是想要诛杀那一方吗?”
我说的比较直接,既然这里一直中立,那么为何要设计陷阱引来一众高手,就连千年天狐都来了!
“呵呵,这个嘛!公子入世不深,可能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想要中立,并不是那么简单容易,要有实力让各方信服才行的!”
对方的话不无道理,虽然我没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不过此情此景还是适可而止吧。
我随即拉着梨花躬身拜谢,与其约定明日这个时间再来拜访。
三人起身,并没有我想象中运用什么特殊的功法,只是各自打开了脚下的一道木板,一个通路出现在我们面前。
“二位请,下方黑暗,不过皆是台阶,出口在百米外的驿馆,二位只需要出示这道令牌,自然会有人接应。待明日还请二位依旧按此通路前来!恕老夫不便迎接!”
“好的,多谢!还请告知与我一起前来的三位朋友,让他们到驿馆等候!”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令牌,其实是一块看上去非常普通的玉石,玉石之上一龙一凤一闪而过,内有玄机!
我和梨花随即进入秘道,周围黑暗无比,我们脚踩石阶,缓缓前行。
“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机关陷阱啊?”
梨花有点不相信对方,我心里也有疑虑,于是将脑海中的剑灵唤醒,让他帮忙留意一下。
“这里是一处幻境吧,独立于这方世界,普通人大概是有来无回,估计是对你的测试!”
“测试?要看看我有没有见他们家主人的资格吗?”
“应该是这么回事。也不一定……”
剑灵仔细感应着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现机关陷阱之类,只不过我们脚下的台阶似乎无穷无尽一般,弯弯曲曲不知走向何方。
“不一定?”
“嗯,既然天狐出现,想必她并不是为了那个已经爆裂开来的蛋的吧!”
“你是说,她想见画诗坊的主人?”
“没错!”
剑灵思路清奇,但是也不无道理。这画诗坊,真是大有文章啊!
“快到了吗?”
梨花有些不耐烦,周围黑漆漆一片,让她有些害怕。
“应该快了,刚才他说百米外,不算画诗坊的话,我们应该走的差不多了吧!”
只不过,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