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是她自己选的，骂他倒显得她后悔了一样。
    但其实，他刚才那么快乐，她其实很有成就感。
    嗯。
    虞晗之咳了声，装模作样的去看四周。
    秦衍刚好收拾好，他以为她在找什么，便问她：“想要什么？”
    “……水。”
    虞晗之揉了揉腮帮子：“有没有水？”
    她想漱漱口。
    不说不觉得，现在才发现，真的好渴啊。
    秦衍好不容易才平复的脸，再次红透了。
    他想说有，水管够，想喝多少都有，但只要一想到她为什么要水，他就怎么都开不了口。
    就连看都不太好意思看她了，眼神飘移，四处乱转。
    特喵的，臭男人，脸红个什么劲！
    害的她也跟着不好意思了。
    虞晗之恼羞成怒，冲到秦衍面前，狠狠踩了他一脚。
    “我、要、喝、水！”
    狗子不是最心疼主人的吗，为什么明知道主人急需要水，却还站着不动？
    虞晗之又去踩他的右脚。
    秦衍连忙扶住她：“别摔了。”
    “……水！”
    “好。”
    秦衍拉着她到办公桌旁，他让她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
    刚才已经够辛苦了，还是休息会吧。
    虞晗之一下子就被顺好了毛，心里舒坦极了。
    但嘴上还是在故意损他：“狗腿。”
    秦衍：“恩。”
    他连狗都愿意当，更何况只是狗腿？
    而且她连那么大的奖励都能给他，他有什么不能为她做的？
    他马上去倒水。
    穿上衣服的他又人模狗样的，哪怕站在饮水机前接水都站的笔直，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正气。
    好一个严肃正经的老干部！
    虞晗之眼前却全都是他刚才的样子。
    她忍不住笑了声。
    秦衍回头看她：“怎么？”
    他现在已经变得正经，但眉梢眼角，还是有刚才的残余。
    他现在很满足，是灵魂都圆满的知足，还有愉悦。
    成就感再次涌上虞晗之的心头，她再次确定，她对他有着很强的掌控欲。
    她就喜欢他所有的情绪、心情，都因她而动，被她牵引着走。
    她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更好了，冲他挑眉一笑：“以后你在这里，还能办公吗？”
    会不会一进来，就想起刚才的事？
    然后满脑子都是她，完全工作不下去了？
    秦衍眼底飞快划过一丝赧然。
    “说话啊，我在和你认真探讨呢，你又脸红干什么？”
    “我……咳。”
    秦衍端着水杯走过来。
    他递到她嘴边，她竟也很自然的喝了一口。
    他愣了一下，然后一阵狂喜。
    她对他的亲近越来越自然了，这是天大的好事。
    他继续喂她，她连着喝了好几口才停下。
    她仰脸看向他：“我什么？”
    执拗如她，非要问出个答案！
    秦衍无声一笑：“我也不知道。”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他确实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在这里安心工作。
    但他现在确实有些不能直视这里了。
    虞晗之啧了声：“竟然不知道？看来火候还不够。”
    “还不够？”
    秦衍想说，够的他都快失控了！
    突然，虞晗之用脚尖勾了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