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晗之在奶茶店兼职快一年了，谁都默认她什么口味都接受，连她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被秦衍这么一问，她竟回答不上来。
    秦衍难得看到她茫然的样子，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没喝过？”
    虞晗之：……还真没。
    哪怕是上岗之前的培训，她也一口没沾过。
    老板太小气啦，宁愿倒掉也不能便宜了她们小员工呢！
    而她又那么穷是吧，日常哪有闲钱买奶茶呢？
    但这些就没必要和他讲了，她打出单子，一板一眼的说：“给你选了半糖，甜度刚刚好，请扫码付钱，稍等一分钟。”
    她转身去制作。
    她做起事情来好认真，秦衍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眼珠子就差黏在她身上了。
    她往左，他跟着，她向右，他还跟着，跟钩子似的。
    “嚯。”
    同事悄咪咪探出脑袋，一眼看到秦衍，她忍不住笑了声。
    秦衍连忙收回视线，提拳到唇边，低着头，装模作样的开始研究菜单。
    但没两秒，他就又去看虞晗之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出息，可他是真的管不住啊！
    他也知道同事正在看他的笑话，但和能看到她相比，被笑一下又算得了什么？
    他眼睛继续跟着虞晗之。
    同事实在憋不住了，凑到虞晗之身边：“他好像小狗子啊，可是一般像他这样优质的大帅哥，只有别人舔他的份啊？你到底怎么调教的？”
    “嗯？”
    虞晗之想了下：“还真没。”
    她最近甚至都在赶他走呢！
    是他自己非要贴上来的。
    她晃了晃奶茶，转身递给秦衍。
    “顾客请慢用。”
    她穿着制服还戴围裙，冲他喊顾客的时候，他竟然……很有感觉。
    脑子一下就歪了！
    但他又实在不知道歪的是什么，就单纯觉得，哪天她穿这样跟他玩，他会超级兴奋。
    光是这样想想都有点按捺不住了。
    ……要命！
    秦衍连忙接过奶茶，装模作样的去拿吸管。
    虞晗之：“嗯？”
    耳朵尖都红成这样？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他哪有脸说？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歪的到底是什么！
    单纯如他，从来就没看过启蒙读物什么的，他哪里知道，这是play的一种！
    倒是虞晗之，莫名其妙就get到了。
    她眼角弯的像狐狸，故意妖里妖气的说了句：“顾客，请慢用哦。”
    秦衍愣了下，继而……
    “！！！”
    完蛋！
    他觉得他得离开了。
    但他现在的状态，实在走不了一点。
    还不如继续站在这里，至少有台子挡住！
    等平复下来，不至于丢脸了，他再走吧！
    哈，还真是啊？
    虞晗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她知道他不是表象的冰冷，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被点燃呢。
    只可惜，照片的仇她还记着呢！
    她板起脸：“奶茶刚做好的时候是味道最好的，顾客。”
    “诶？”
    同事觉得好奇怪哦，忍不住戳了戳她：“你怎么说话骚骚的？”
    虞晗之一本正经：“没有。”
    她可没说谎，因为刚才这句她真没有！
    同事挠挠头：“是吗？可我怎么觉得……”
    “不要用那种词形容她。”
    秦衍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