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富豪舅舅相见
作者:饭桶不吃鱼呀   惊!穿越后,神秘夫君竟在身边!最新章节     
    沈糯舟看出他的意思,叹了口气,“我真的有事去办,很急,你有什么事可以和云多他们说,他们会飞鸽传书回宗门的。”
    仙草之事,虚无缥缈,她不能把没有结果的事告诉他,而且君白牧的情况,再拖下去,自己就是华佗在世也没办法。
    “不能带着我一起去吗?”他委屈的问。
    眼巴巴的望着她,仿佛只要她拒绝,男人就会跟她来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沈糯舟闭了闭眼,坚定的摇摇头,“我会回来的,只要不出意外,我会在一个月后回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我知晓你担心我会离开,但是我这一次必须要走,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知道你为何会离开京城,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万事以自己为重,不要让我担心。”
    “非去不可?”
    他不放弃的问道。
    “嗯,非去不可,这或许是我的使命,也或许是我好奇心在作祟,我必须要去。”
    沈糯舟重重的点头,抬头直视着他的深邃的黑眸。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离开他,可她知道,每次书南抱她的时候,他的眼神是多么的痛苦和无助。
    她不介意,但是他不是这样想的,谁都想把心爱的人抱在怀里。
    到了这里,君兰墨再不明白再不情愿,也要接受现实,一手把她拉入怀里,紧紧的扣着她纤细的腰肢。
    低头把脑袋埋在她的颈肩,灼热的呼吸打在肌肤上,酥酥痒痒的刺激着她,沈糯舟没有推开他。
    若是被别人看到他们这样,会说出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话来,可他们是谁?明眼人都瞧的出来他们的关系,只是还缺少一份婚书,缺少一份圣旨,缺少一场盛世的婚礼。
    “嘶,你属狗的吧,疼死了!”
    沈糯舟羞恼的抓着在她锁骨上啃咬的人。
    她又不是什么好吃的点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咬她,总感觉这人是在报复她似的。
    贝齿松开她的皮肉,温润的舌尖在上面一点一点轻轻的扫过,呼出的气息缓缓的移到耳畔边。
    沈糯舟缩了缩脖子,腰间被一只大手控制着,退无可退,羞红了脸的她,伸手捧住在作乱的男人。
    恶狠狠的瞪着他,“不许乱来,我们还没到这种关系的地步,你要是乱来,我可不做你女朋友了。”
    猩红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意犹未尽的人舔了舔薄唇,让他清冷的面容多了几分邪魅,唇角忽然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腰肢被迫提起紧紧的贴着他的腰腹大腿肌肉,低哑带着蛊惑的嗓音如天籁蛊蛊。
    “那就不做女朋友了,做我的夫人吧,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不回京城,你把我带走,去哪都好,只要你在身边,随你处置!”
    “你不在的时候,我做了好多好多的梦,我一直在找你,你一直躲着不出来,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再也不要我了,带我走吧,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去哪都好,真的,舟儿,别不要我,我会听话的,别不要我........”
    再是铁石心肠,心也软的一塌糊涂,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在和他说清楚的不得已,却还是让他这样的没有安全感。
    她不敢想象,自己离开的这些日子,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每日都承受着怎的痛苦和扭亏中。
    沈糯舟鼻尖微酸,伸手紧紧的回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安抚他的不安。
    “别怕,别怕,我不会再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再也不会了。”
    君兰墨一直俯身抱着她,这个动作其实很累,但他似乎毫无察觉,总觉得自己要是松手,怀里的人就会立马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沈糯舟脚都要站麻了,歪着脑袋往后退退,看到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无奈一笑,刚想伸手把腰间的手掰开,耳畔传来声音,“再抱一会,回去我就抱不到了。”
    他们现在是在外面,天色暗下来,这边又没人,离清离木都在不远处候着。
    回去有那么多人,他想做的事情有限,而且白天的事情,舟儿好像有点生气。
    等他耍赖皮一样的一拖再拖,沈糯舟无语又拿他没办法,任由着他牵着手往回走。
    树枝树叶被踩碎的声音,细细碎碎,心跳声在安静的山下清晰入耳。
    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不再是偷偷摸摸的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不再是偷偷摸摸的看着她对着别人笑,不再是偷偷摸摸往她闺房中换新鲜的花。
    以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自己想对她做的事,娶她是他毕生所愿,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他在所不惜。
    君兰墨的到来,让沈糯舟的安排更加顺利,这两日把细节处理好,她也到了要启程的日子。
    回到小院子中,简单的吃了一顿送别饭,萧祺他们也很不舍得她离开,但都很默契的没有去问她要做什么。
    做样子的背着一个小包袱,她不会带任何人跟着。
    “少主,外面有人说找您,是江员外,他说是您的舅舅!”
    沈糯舟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的眨了眨眼睛。
    舅舅?
    娘亲也没跟她说舅舅在邕城啊,那舅舅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她?
    越是这样想着,心里的担忧越发强烈,“快,请他进来。”
    先不管人是不是舅舅,她也没见过,只听大哥二哥娘亲他们说起过几个舅舅,别的她是真的不清楚。
    反正她只知道,自己很多首饰衣裙都是舅舅派人送来的,因着各地都有生意,舅舅他们带着表哥他们到处跑,反正也当时旅行了,她挺羡慕的。
    江桥他们本来是走了的,但是半路上听说了天女的事情,天下也就他小侄女一个天女,难得能见上一面,又正好有事找她,这机会他不可能错过。
    原来小侄女就在对街的小院子中,这不就是巧了吗,看到低调简洁的小院子,心中一阵惆怅。
    小侄女都这样穷了吗,住的这样差,门口连个传话的门房都没有。
    唉。
    也是,现在世道都这样了,能有的住就不错了。
    江桥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跟在云多他们身后,淡淡的打量了一下院中的布置。
    一看就是暂时的住所,连伺候人的人都没几个。
    来到前厅,沈糯舟还特意去换一身女装,水墨色金丝襦裙套装,发髻是书南梳的未出阁女子发髻,简单的装饰,化了一个淡雅的妆容,不显得她过于苍白病态感。
    江桥瞧着站着的少女,眼眶不自觉的红了,像,太像了,和他妹妹年轻时太像了。
    虽然激动,也确定了前面的少女是小侄女,可如今两人的身份不同,这里还有那么多外人,不能让他们觉得有一层关系在,他们就能不遵守规矩。
    这样会让小侄女以后难做的。
    沈糯舟一下子就认出了江桥,她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富豪舅舅,娘亲和哥哥们的描述都一一记在心里。
    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总说大舅舅和二哥相似了,任谁也看不出这样的一个温润模样的男人,家财万贯,还是一个妻管严,还有是个守财奴。
    二哥也建议过舅舅去科考,舅舅听话的很,确实去了,也考上了举人,但发现考试还没赚钱来的简单,后面死活都不去,说是他不是这块料,家里人也没问他,反正他们家祖上也是出过两个状元,一个探花的,如今根本不差这一个两个。
    举人就举人吧,家里多的是子孙,想去考的就去,他们江家底蕴深厚,不是谁都可以动摇的。
    江桥对着沈糯舟拱手作辑行礼,“草民江桥参见嘉和郡主。”
    身后的江家儿郎也跟着行礼。
    沈糯舟在江桥行礼时,快步的上前伸手扶起他,声音哽咽,“大舅舅,您这不是折煞舟儿吗?”
    沈糯舟一句话把严肃的气氛烘托得轻快。
    江桥愣了一下,很快笑了起来。
    是他想的太多了,原来这里都是自己人啊,不过要是再来一次,他依旧会这样做。
    沈糯舟把江桥眼里的意思看在心里,笑着扶着他进去,又看向身后的两个男子,“舅舅,这两个帅儿郎是表哥吗?”
    江家人的基因真的很不错,各个都长得很好看。
    江桥笑呵呵点头,介绍道:“这是你二表哥江锦,三表哥江淮,这一次在邕城也是一桩生意要谈,就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听说你来了,我这做舅舅也是没用,那么多年才来看你。”
    江锦和江淮浅笑的朝着沈糯舟点头,沈糯舟甜甜的喊了声:“二表哥好,三表哥好。”
    两人紧张的心,如大坝洪水一般被瞬间吞噬。
    江锦傻乎乎的笑着,“好好好,表妹也好。”
    江淮自来熟的点头,“表妹好,我们今年回京过年,祖母已经启程了,到时候我们可要去叨扰表妹了。”
    “真的吗?我还没见过祖母呢,表嫂们也都要来,还有舅舅舅妈,我在家中时,常听哥哥们和娘亲说起外祖家,都是舟儿不孝,下山也没去拜见祖母祖父。”
    江桥没好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江淮,又温柔的对着沈糯舟说:“这有什么,你祖母祖父都好着呢,想回家随时都可以,你这孩子这些话可不许在你祖父祖母面前说起,他们老人家可听不得。”
    沈糯舟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笑得甜美,看着他们的穿着,“知道啦,舅舅你们这是要出门办事吗?”
    一进来就注意到他们风尘仆仆的情况,邕城的情况也已经缓和了许多。
    江桥顺着她的话解释了一下,自己是真的担心大外甥,那边的情况定然比这里更加糟糕。
    “原来如此,多谢舅舅替舟儿思虑周全,但我不能白拿舅舅的东西,舅舅先听我说完再下决定,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邕城和木阳城的规划,我建议了以工代赈的方法,可以解决百姓如今的困难,也能加快了进度,兵民一体成型。”
    “我也在四处收集粮食,天灾无情,朝廷的压力大,舅舅多次倾囊相助,次次有事舅舅都是如此,可舅舅的银钱是自己赚来的,适时做些善事可以,但知道的人多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些人就会理所当然的接受,不管有没有,反正我不想舅舅把粮食送给我,我可以用钱来买,这笔钱是朝廷的钱,这是朝廷必须要付出的方式,减少不了。”
    “舅舅做好事不想留名,但不能让人得寸进尺,您也看清楚了,在我没来的时候,那些当地官员是如何做的,他们就是因为有几个富商在这停留,所以才会把朝廷下发的粮食,一再克扣私藏,舅舅你们心软,其他人也或许如此,也有想要博取好名声的人,在这时候出手最是让人铭记于心。”
    “舅舅答应我,这钱你一定要收,不然我就去别的地方买粮食了。”
    富商都有先见之明,屯粮是他们的基本操作,人和人都是相互依存的,富商背后需要权利保护,而权力往往需要银钱。
    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步步艰难,这就是为什么她一来到这里,就一股脑的想着赚钱。
    不是钱香,而是没有钱,她连大门都出不去。
    她不相信江桥不懂这个道理,只是他先把亲情放在第一位,只要有关是家里人的,他守财奴的性子,一下子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江桥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外甥女这般为他着想,他要是不答应,这不是给外甥女留下一个坏印象吗?
    也不再多想了,立马答应下来,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果然还是小女娃娃贴心。
    太懂事了。
    “都听你的,舟儿你说怎么做,舅舅就怎么做,只要不是花你的私房钱,一切都好说,你钱够不够花?我听说外面的纪念碑就是你自己的体己钱做的,这要不少钱吧。”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令牌出来,塞到沈糯舟手里,“这是钱庄的令牌,每一家最多拿十万两银子,出来的匆忙,也没带太多钱,对街的一处院子,里面的暗室还有几箱金元宝,你让人去搬出来。”
    慈爱的目光看她,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一路辛苦你了,瞧瞧这瘦的一点肉都没有,让你祖母舅母她们晓得了,我们江家郎儿都要挨训的,你可要好好把身子照顾好,别的事都没你身子重要。”
    沈糯舟感觉自己手中千斤重,这哪里是令牌,这简直是财神爷的指挥杆!
    狠狠的倒吸一口冷气,这叫出门在外没带多少钱?
    哪怕是见过大场面的她,都被这土豪的气息深深震撼到了。
    不等她继续歪扭扭的想着,江锦和江淮在怀里掏了掏,一叠一叠厚厚的银票堆在桌面,宽宽的袖子,使劲的掏,又是一叠厚厚的银票。
    她以为自己出门已经带了很多钱了,原来是自己格局变小了,这才是什么叫作真正的带钱出门。
    就她这样的,也只是拎着碎银子出门买块糖糕的钱罢了!
    比不了,比不了。
    要是放在现代,这才豪气升天,看上什么怕是比她都要挥金如土了吧?
    江锦整理好银票,起身拿过来,放在她面前,“马车还在城外,来时得知消息匆忙,表哥身上就带了这些,表妹先收下吧,回京之后,表哥再给你准备礼物。”
    要是媳妇在这,钱会更多一点,可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金银首饰,委屈表妹了。
    沈糯舟感动的笑得眼睛眯起来,摆摆手,“表哥客气了,太多了,我有钱花的,而且爹地也有给我留了很多产业,我真的够钱花,舅舅你们这一路要花钱的地方不少,我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