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站看到了东方神乞求支援的消息,不过他并没有理会。
而是抬头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公园线路图细细思量。
未散无名就站在他的身后,正在一点一点的摘掉站在他身上的苍耳。
一边摘一边说:“这里的苍耳长得好茁壮啊,都快有一个苹果大了。而且现在这个季节,苍耳竟然还是绿色的,真的是让人惊讶。”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拿下了一个苍耳放进了随身携带的密封塑料袋。
苍耳,常生长于平原、丘陵、低山、荒野路边、田边。此植物的总苞具钩状的硬刺,常贴附于家畜和人体上,故易于散布。为一种常见的田间杂草。
未散无名和空间站的身上都有着不少的苍耳,可以知道他俩是穿越山林过来的。
空间站继续研究着线路图,头也不回的说道:“苍耳的果实好像是有毒吧,小心点别玩脱了。”
“说错了哦叶神,其实苍耳全株都有毒,只不过果实的毒性更烈一些。但是据我分析,苍耳的进化方向是果实的粘着性大大增强。
它是不可能增强毒性这方面,不然就没人帮它传播种子了。”
空间站微微耸了耸肩:“走吧,背下来了,我建议咱俩先去玄武洞看一看。刚才穿越山林的时候我发现他们这里的陷阱构造特别有意思,我想要了解一下。
你说呢?”
未散无名无所谓的说道:“听你的,我去哪都行。不过我建议,咱们一定要去一下他们的实验室,我对创造出他们这里这些怪物的实验室非常的感兴趣。
我觉得你对他们的实验室也会感兴趣的吧,毕竟我们还缺少许多必要的实验器材不是吗?”
空间站猛地回过头来,死死的盯着未散无名:“你对他们的试验感兴趣?那种作用于人体的实验?”
未散无名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笑的看着空间站。
空间站吐出一口浊气:“呼,走吧,穿过这个姻缘台就到玄武洞了,咱们进去看看有什么。”
说着他带头就拐向了旁边蜿蜒向上的小台阶。
姻缘台,顾名思义,是给小情侣们挂同心锁的地方。
阶梯两侧的栏杆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金锁与红布条,只不过这里好久没人打理了,原本整整齐齐的布条全部缠在了一起,看上去有些凌乱。
布条上面写着的情侣名字也以随着时光变得暗淡。
空间站一边走着,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在布条上轻轻拂过。
划过这些情侣名字的时候,一股历史的交错感扑面而来,让空间站微微的失神。
沿着阶梯一路向上,来到了一个小平地。
平地上摆放着一个月老像,这座雕像看上去很新,应该是有人经常的擦拭。
在月老像的旁边,两棵树之间撑着一个巨大的横幅。
这条横幅同样很新,可能是新挂上去的。横幅上写着:歌者永远喜欢医生哥哥。
这几个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人绣出来的。
空间站轻笑了一声:“游戏世界,也有人供月老吗?”
“我觉得你应该关注的是那两个名字,歌者、医生。”未散无名正了正帽子:“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人应该就是我们即将要面对的boss了。”
空间站点了点头,伸手拨开了旁边的树枝,指着一条林间小路说道:“这里,这里上去再走两步就是……后撤!”
他上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大喊了一声。
未散无名眼睛眯起,选择无条件的相信自己这位唯一的挚友,优雅的向后跨出一步。
寒光一闪,下一秒,一个瘦小的身影跳到了他原来站立的位置上。
这个人长的很是奇葩,基本已经没有了人样。
看到他的时候,未散无名只想到了两个生物——
跳蚤、蝗虫。
这位跳蚤精双手各自拿着一把短刀,嘿嘿笑着看着两人:“嘻嘻嘻嘻,穿着囚服,肯定是入侵者没错了。
两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你们的鲜血肯定非常可口。”
空间站看了一下身后的那条小路,冲着未散无名点了点头:“一起上吧,速战速决,迟则生变。”
未散无名微微一笑,取下了自己手杖的前端,活动了两下臂膀,然后冲着空间站比了一个ok的手型。
那跳蚤精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两个人竟然如此淡定。
要知道他这副尊容,就算是和丧尸打个照面,谁吓到谁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这两个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并且说什么“速战速决”这种看不起他的话。
跳蚤精表示不能接受。
他露出了一个变态的笑容,舔了舔自己右手上的刀:“小白脸们气势不错,可是这打仗啊……”
他话还没说完,空间站已经抢先攻了上来,未散无名紧随其后,二人相当有默契的打了一个小配合。
三番五次的被无视,跳蚤精不由的勃然大怒。
“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
跳蚤精决定要给这两个小白脸点颜色看看,告诉这两个人他可不是好惹的,他的实力在所有改造人里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厉害……
这么说不准确,不是自己不厉害,而是他面对的这两个人有点诡异。
这两个小白脸明明力量和速度上都远远不如他,可是他就是打不过。
一加一大于二,这两人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而且好像能提前预知他动作一般,他的攻击往往都起不到效果。
这场仗打的格外的憋屈!
憋屈也就算了,跳蚤精渐渐的发现,自己落入下风了。
照这种趋势下去,他战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跳蚤精心中发狠,咬着牙喝到:“既然如此!那就别怪……”
“砰!”
回应他的是一声来自背后的枪响,跳蚤精一脸难以置信的倒在了地上,已然是没了声息。
在他的背后,未散无名端举着枪,枪口的硝烟还没有彻底散去。
空间站惊异的挑了挑眉:“你什么时候学会用枪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以为我在热带雨林那两年是白混的啊。”未散无名大笑了几声,很难得的说出了不是那么礼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