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走,回南梁。”
作者:云槿笙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最新章节     
    邢秋脸都绿了,目不斜视地盯着墙,听着地上的咿咿呀呀。
    原来这个真的不只是止疼药,还有致幻的作用。
    当初看到山芷不可控的做出越礼的动作,她曾怀疑是春药,但后来又否决了。
    毕竟山芷被崖祈漪下过多次,只有夜间有这个行为,至于她……邢秋在心底冷笑了声。
    给父兄报仇,确定不是看上拓跋晋。
    绕过和被子纠缠的人,邢秋按着眉心,在反思,是不是刚刚给她灌多了。
    ……
    红日西沉,拉开夜的序幕。
    萧玲琅鼓了一天气,那人昨夜行迹恶劣,原来今天要出远门。
    她早上起床时,看到床铺上红迹,心底的委屈顿生,都怪他胡闹,她的月事都乱套了。
    等阿侬将他的话转述给她后,她就更委屈了,虽然天寒,她也不想出门,但他说出来,她就很不服气。
    气鼓鼓的在心底研究地图,到最后发现她连门都出不了,萧玲琅气的啃了半块干饼,拒绝午膳。
    捱到了午后,阿侬将针线筐端过来,萧玲琅看着快要完成的里衣,气更不顺了,将针线筐推远了一些,在榻上趴了一个下午。
    “娘娘,现在用膳吗?”阿侬撩起门帘,望着榻上的人好言问道。
    萧玲琅睁开眼睛,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和他置气,他又不在。
    还是算了吧。
    从榻上支起腰,咬着唇珠轻轻点头。
    阿侬笑开颜,“奴这就去传膳。”
    萧玲琅起身下了软榻,出了里间也没觉得太冷,屋子里都烧了暖炉。
    她揣着护手,坐在桌子前,没了拓跋晋,她的晚膳都是偏清淡。
    拿起汤匙,搅着米粥,心不在焉的吃了半碗,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黛眉轻蹙,梳洗好后,她把针线筐端到床上去。
    “娘娘,还是明天在做吧,今夜晚了,对眼睛不好。”阿侬将烛芯挑了挑,让灯光再亮一些。
    “嗯,我看看就放下,你们都先下去歇着吧,我不会太晚的。”萧玲琅捏着针柔声道。
    “奴在这陪着娘娘。”
    萧玲琅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吧,我不会太晚的,你去耳房先歇着吧。”
    阿侬还有些犹豫,萧玲琅再三表示自己不会太晚后,她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夜半,外面风声呼啸,阿侬不放心,萧玲琅屋内还点着灯,便起身披上衣服去看看。
    然而刚推开门,脖子上传来一记头痛,她直愣愣的躺了下去,余光中看见一黑衣人钻进屋里,手中拿着剑。
    萧玲琅忽感一阵冷风袭来,吹灭了所有烛火,她惊鄂住,喉咙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尖细呼救声,就听黑暗中有人道:“走,回南梁。”
    针线筐被打翻在地,发出一道闷声。
    来人裹起萧玲琅,扛着出了屋子。
    院子里的守卫倒了一地,咂巴着嘴,陷入美梦。
    黑衣人一手扛着萧玲琅,一手牵着捆崖祈漪的绳,眼神一冷,示意她老实带路。
    崖祈漪被捆着双手,披头散发,嘴被封上,只能嗯嗯的点头。
    视线扫过她肩头的人,眼底划过一丝幸灾乐祸。
    她的那些王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玩弄他人,所以府上有些房间都有机关联通,南王嚣张,但胆子小,府上还有一个密道,只不过不是通往外界。
    邢秋扛着人,跟在崖祈漪身后,眼睛一直扫视着四周,保持警惕。
    崖祈漪让她走密道,邢秋拧眉思考了,“密道是通向哪里?”
    崖祈漪摇摇头,表示不知。
    邢秋冷嗤一声,自己扛着人先走,崖祈漪被迫跟上。
    一路绕着人少的地方,崖祈漪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似乎早有考究。
    崖祈漪眼睫扇了扇,扯了一下绳子。
    邢秋顿住脚步,回头瞥向她。
    崖祈漪手指着一个僻静幽暗的小路,示意邢秋往哪里走。
    邢秋望了她一眼,“别耍花样,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崖祈漪点了点头,带着她往那条小路里走。
    这是她曾经住过地方,南府最不受待见的地方,极尽被所有人忽略,杂草丛生,枯黄的草加之堆放的杂物、破旧的房间,谁能想到这里能住人。
    绕过这儿,再穿过一个废弃的杂院,就是猎场。
    走着走着,邢秋和崖祈漪同时止住脚步,这里竟然养了一头狼。
    邢秋屏住呼吸,屋子里的人似乎听到动静,出来推门来查看。
    邢秋动作极轻的把萧玲琅放在地上藏好,眼神警告崖祈漪别乱动,握着剑提步躲起来。
    “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人来。”
    “母狼要下崽了,说不定狼主派人来查看了呢。”
    “……”
    门推开时,有两个人走了出来,张望两下,没瞧见人,忽然,一个抬起头,张大嘴巴,嗓子还没开,一阵疾风掠过,连同身侧的同伴,全被割喉。
    邢秋谨慎的朝屋内看了眼,是没有旁人后,才收回剑,将人拖到屋内。
    本来想避开这个地方,没想到这那个院子竟然通的是这儿。
    邢秋瞥了眼那被困在笼子里的狼,它竟然没有发出声音,看来老天爷护她。
    转身将萧玲琅再扛起来,刚迈开一步,就听笼子发出声响,那母狼竟然朝她跪了下来。
    邢秋置之不理,继续迈步,笼子里母狼低吼一声,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们,露出哀求。
    邢秋在心底嘀咕一声麻烦,微微偏头,看向肩膀上的人,背后被轻轻碰了一下,她鼻腔里呼出一声笑。
    转步走到那笼子面前,“你想让我救你。”
    母狼鼻尖嗅了嗅,目光警惕的落在邢秋的肩上。
    有那个厉害的男人味道。
    它目光闪过一丝挣扎和畏惧,在看面前的人转步时,又吼了一声。
    “可以,你要有歹心,我会杀了你,就像那群人杀了你的丈夫一样,杀了你。”
    母狼挣扎片刻,低下头颅,后退一步。
    训狼的漠北的传统,邢秋也算半个漠北人,并不同情母狼。
    她利索的劈开笼子,彼此对峙一息,母狼竟然点头示意跟它走。
    邢秋眼睫转了一圈,转手看向崖祈漪。
    崖祈漪不明所以。
    忽地一记手刀劈在她的脖颈,她眼睛瞪大不甘的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