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低头继续吃着炒肝,“小伙子,喜欢这邮票?”
白晔没说话,现在别人可不会轻易花钱去买无用的邮票。
老人抬头看着白晔,“我年轻的时候在前朝海关工作,这三个信封,我刚从老房子找回来。”
白晔不想听这老爷子绕来绕去,“您老想要卖多少法币。”
老人愣一下,“三张邮票,给两百法币。”说完又瞄白晔一眼。
林晼瑜从手袋里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两百法币递给老人。
他们俩出炒肝店的时候,林晼瑜还觉得有点不真实,这以后能价值千万的邮票。
他们现在用买两条鱼的价格就给买下来。
突然想到什么,林晼瑜开心的抱住白晔胳膊。
“阿晔,我们去古玩店看看,能不能买到徐老先生的马,齐老先生的虾,好不好。”
“好,我们先去帽儿胡同找雷师傅的朋友做家具,然后就去古玩店。”
白晔抬手宠溺的摸摸林晼瑜的头发。
默默叹口气,等再过几年,就算是夫妻,也不被允许在外面这么亲密。
帽儿胡同里,白晔牵着林晼瑜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这里的垃圾比他们家那边多的多。
院子里,这会儿静悄悄,白晔和林晼瑜,走过垂花门,来到二进院的正房。
白晔上前轻轻敲门,“赵师傅在家吗?”
不一会,一位高瘦老头推门出来,“什么事儿。”
白晔,“赵师傅,我是雷师傅介绍过来的,他说老爷子您做家具做得好。”
赵师傅伸手接过白晔递过来的家具单子看起来,“有什么要求”
“家具木料用红松木,不雕刻,不上漆。”白晔
赵师傅点点头,“家具数量不少,我带着徒弟做也得12月上旬能做好。”
“木料和人工您给十万法币,我再送你两个炕桌,到时候做完你来。”
“我给你免费送到家里,不过我得先收两万法币订金。”
“行,”白晔看一眼林晼瑜。
林晼瑜上前递给赵师傅两万法币,和赵师傅定好具体的送货时间。
两人高兴的往东安市场走。
“阿晔,等会儿我们先按原计划去照相,再去古玩店看画。”
东安市场照相馆里,工作人员看着眼前的俊男靓女。
“真不能多洗一张照片挂在我们店里做宣传?可以给你们免照相费用。”
白晔,轻轻摇头,“把我们照的合照和各自的单人照各洗一张就行,照片我们以后有机会再挂。”
“行,老板一个星期之后来取照片。”工作人员笑着把白晔和林晼瑜送到门口。
东安市场古玩店里,林晼瑜站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八幅画。
转头看着白晔“这几幅画放在家里应该还挺好看。”
“那就买”白晔看向工作人员。“把这三幅虾和五幅马都包起来。”
看着两人走出古玩店,刚才给林晼瑜包画的工作人员才撇撇嘴,小声嘟囔,“真败家。”
林晼瑜不知道这些,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这会儿她正站在古玩店对面的瓷器店里。
她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瓷器,爱不释手。
“阿晔,我们现在还能过上,喝什么就用什么杯的日子吗?”
白晔放下手里的神灯壶过来牵住她的手。
“我们可以过喝水用水杯,喝茶用茶杯的日子。”
白晔他们夫妻俩和送货的伙计一起从瓷器店出来,往家走。
四合院东厢房,林晼瑜坐在桌子旁整理买回来的瓷器。
卧足碗、鸡心碗、折腰碗、大汤盖碗。
海棠盘、三足盘、菱口盘、葵瓣口盘、倭角盘、十二方盘、十棱盘、高足盘、六角盘、椭圆盘、莲花瓣盘、花口盘、菊瓣盘、鱼盘各三十个。
压手杯、海棠杯、钟式杯、花神杯、闻香杯、莲瓣杯、铃铛杯、将军杯、直口杯、敛口杯、玉兰杯、花口碟、葵口碟、陶瓷筷子、陶瓷大汤勺和陶瓷小匙各五十个。
提梁壶、神灯壶、宫灯壶、荷叶盖罐、莲子罐、将军罐各二十个;花口瓶十个。
这些她都没敢买太精美的花纹,全部都是陶瓷釉下彩,手绘梅花纹。
林晼瑜在桌子上留下卧足碗、葵口碟、和陶瓷小匙各两个,陶瓷筷子两双。
海棠盘、三足盘、鱼盘、莲花瓣盘、十棱盘、大汤盖碗、陶瓷大汤勺、神灯壶和荷叶盖罐也各留一个。
又留下十个玉兰杯,剩下的都被她收进空间放好。
林晼瑜托腮看着桌子上的玉兰杯瘪瘪嘴。
“阿晔,我们家没有托盘放壶和杯子,得让赵师傅做托盘。”
白晔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想做几个托盘,明天我去告诉赵师傅。”
“十个黄花梨圆托盘,十个紫檀木长方托盘。”林晼瑜洗完手爬上床躺在白晔身边。
下午的阳光浓烈,洒进屋里照在床上,林晼瑜睡得迷迷糊糊。
她把脸藏进白晔怀里,“晒人呀”
“媳妇儿,今天怎么买那么多瓷器?”白晔亲着林晼瑜额头,一边亲一边问。
“瓷器其实不用囤这么多,以后会一直都有的卖。”
林晼瑜双手攀上白晔的脖颈,大眼睛就那么看着他。
“我还以为你不准备问了呢,我其实是有点担心以后票据时期,我们家瓷器坏掉。
还没有票及时换掉它们,而且我喜欢现在的瓷器花纹和手工。”
“好,你开心就好”白晔的吻没停。
林晼瑜的声音渐渐变小。
转眼已经是12月5号,新的家具在昨天已经全部在新家那边摆放好。
主院东厢房,白晔小心的扶着林晼瑜在屋里溜达。
他家媳妇儿的肚子太大,他现在每天看的心都跟着颤。
“小家伙们还挺听话,知道在妈妈肚子里待着养自己。”
林晼瑜轻轻抚着自己的孕肚,她对肚子里的小家伙们没有其他要求。
在这个没有保温箱的年代只要能健康比什么都好。
“阿晔,累了,我休息一会儿。”林晼瑜扶着白晔的手往床边走。
看到林晼瑜躺在床上,白晔轻轻的帮她把被子盖好,自己才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