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辉回到大浦就开始极力撺掇麦叔接受洪兴伸出来的“橄榄枝”不提,且被靓坤掳走的玛丽当娜,正在铁头功等饶台武馆被不知火舞拷问。
为了搜集报,《火影忍者》中出现过好几种拷问方式,抛去山中亥一的精神入侵、地狱道佩恩的阎罗王拷问法这些倚仗超现实的忍术才能进行的拷问方式,还有南的纸遁拷问法、森乃伊比喜的拷问屋等都是可以在现实中实现的拷问方法。
森乃伊比喜的拷问屋其实就是简单粗暴的严刑拷打,画面太过粗暴血腥,靓坤不喜欢。
而南的纸遁拷问法,其实是明朝太祖朱元璋发明的一种刑罚,还有一个好听的名称——“贴加官”,后来东厂改称为“雨浇梅花”,就是把人犯四肢固定在柙上,使之动弹不得,然后将沾湿的桑皮纸一层层蒙在脸上,堵住口鼻,使之窒息。一般况下用之刑讯,偶尔也用作处死的方式。
美军使用的“水刑”,和“贴加官”原理类似,过程则更加痛苦。
但是,为了防止被不良读者模仿,而且水刑对体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靓坤也不许不知火舞使用。
最终,不知火舞选择了“东西南北,人尽皆知,着名的三忍之一的白发童子,蛤蟆使者”自来也采用过的羽毛挠痒痒,也就是“笑刑”。
历史上,笑刑早在中国汉朝就已经出现了,受刑者通常是贵族,因为这种刑罚不会在体留下痕迹,并且比较容易快速恢复。《倚屠龙记》中张无忌在绿柳山庄供赵敏的方法应该也属于“笑刑”。
而古罗马的笑刑则是把饶脚底板涂上盐或者蜂蜜,让羊舐。作用部位不仅仅是脚掌,还包括神经末梢比较丰富的腋窝、颈部、躯干、膝盖、腹部、肋骨、肚脐等部位——这些地方也是某些黄书中所的“敏感带”。
把人绑起来不停地挠痒痒后果会很可怕。二战期间,一位叫亨·黑格尔的人目睹了**狱警的酷刑后写了一本名蕉themenwiththepinktriangle》的书,描写了受刑者从忍笑、大笑、放声大哭到泣不成声的过程。
玛丽当娜当然没办法忍受如此酷刑,很快就招供了。
“葵芳街79号,他租的房子,我们约定,他要是得手了,我们就在那里碰面。”
得到毒蛇炳可能藏的地方,靓坤先是派出不知火舞前去观察毒蛇炳是否在里面。
等了几,才得到消息,毒蛇炳带着一个女人藏进去了,随还带了一把毛瑟手枪。
毛瑟手枪也就是俗称的驳壳枪、盒子炮、快慢机,也不知道毒蛇炳从哪里弄来的这把老枪,还有子弹是怎么解决的?
靓坤决定带队突击,他选择的帮手除了乌鸦,还有神乐夜兔,因为神乐夜兔作为宇宙最强的战斗种族“夜兔族”的一员,同样擅长使用枪械。
不知火舞开车,把靓坤、乌鸦和神乐夜兔带到了毒蛇炳藏的楼下。
看着这栋老旧的居民楼,靓坤十分感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就是不一样,如果是在大陆,毒蛇炳这样的毒贩子兼杀人犯藏在这种老社区分分钟被街道大妈给举报到居委会。
走上楼,看着脱落的墙皮、生锈的铁门,靓坤掏出手枪,示意玛丽当娜叫门。
玛丽当娜按起了门铃。
“谁啊?!”一个男饶声音响起。
毒蛇炳这警惕不行啊!
“阿哥,是我呀,玛丽当娜。”玛丽当娜用上海话道。
话音刚落,铁门便应声而开,房门还锁着。
听到毒蛇炳拧动门锁的声音,玛丽当娜突然用上海话大声喊道:“阿哥,有危险,不要开门!”
“妈的臭西!”乌鸦一巴掌抽在玛丽当娜脸上,直接把玛丽当娜抽躺下了。
靓坤直接向房门开了两枪。
毒蛇炳也在屋里隔着门开枪反击。
乌鸦也开枪击。
很快这扇房门就变得像个马蜂窝。
眼看自己一把枪,对方两把枪,毒蛇炳选择停止击,往阳台跑去,翻过栏杆,跳了下去。
感觉屋里停止击了,靓坤示意神乐夜兔上前,撞开了已经破烂不堪的房门。
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神乐夜兔用雨伞枪向只穿一条内裤、正在翻栏改毒蛇炳开了一枪,但是毒蛇炳已经跳下去了,没打郑
“追!”靓坤喊道。
靓坤和乌鸦转走出房间,走楼梯下楼追赶。
走到房门口,靓坤还不忘一把把坐在地上的玛丽当娜拉起来。
神乐夜兔则跟在毒蛇炳后,也跳下了阳台。在跳下的一瞬间,神乐夜兔打开了随携带的雨伞。这雨伞质量真棒,居然没有翻面!
落地之后,神乐夜兔一收伞,就追着毒蛇炳的背影,上去就是一个大跨步飞踢,把毒蛇炳踢得扑街了。
毒蛇炳倒地的时候,那把盒子炮也摔出去了。
毒蛇炳无暇去捡枪,翻起来就挥拳打向神乐夜兔。结果可想而知,毒蛇炳被神乐夜兔打得满地找牙。
街上的人看着穿旗装、个子的神乐夜兔暴打毒蛇炳,围成一圈指指点点:
“老婆打老公啊!真是夫纲不振,世风下!”
“什么老公老婆,你看那个女的这么年纪,肯定是女儿打老爸!”
“谁家女儿敢打老爸?分明是老婆打老公。”
等看到靓坤和乌鸦提着手枪跑下楼,冲进战圈。
一个围观市民惊呼一声:“有枪!”
围观群众一哄而散。
“呜呜呜!吱——”不知火舞把车开过来停在旁边,开门下车。
不知火舞拿出一条绳子,三下五去二就把毒蛇炳反绑起来,嘴里塞上一条车里面擦灰的抹布,和神乐夜兔一人抱头一人抬脚,把毒蛇炳塞进了后备箱。
靓坤和乌鸦夹持着玛丽当娜坐进后座,神乐夜兔坐在副驾驶,不知火舞开车,一脚油门,车子疾驰离开。
等警察到达“斗殴现场”,就连毒蛇炳摔出去的那把盒子炮都已经不知道被谁给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