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羽和小哀,进入球场,目光刚落到柯南身上时,对方就忽然双手张开并举起,对着场中用英文大喊:“米涅芭,我来帮你,我是福尔摩斯的徒弟!”
场中正准备发球的米涅芭瞬间呆住,手中网球也掉落在地。而另一边,小哀也止住靠近柯南的脚步,还把天羽往后拉了下。
“嗯?怎么啦小哀?”
“你还问怎么啦?”灰原白了下天羽,“这样真的好吗?”
“有啥不好?组织也不一定关注这个球赛,就算看到,那正如我之前说的,柯南就是鱼饵,而咱们这边就是渔夫。”天羽依然很淡定,他对柯南的冒失冲动早就习以为常。
看到他这令人安心的表情,灰原也冷静下来,她冷笑道:“那如果真让组织盯上,就让他多发挥点作用吧。”
天羽也笑了,试探着问:“让他冲最前面?”
“怎么可能,那不是白白送死,起不了作用,还是让他干点别的,你帮他安排。”
“遵命,老婆大人。”
“滚,谁是你老婆?”
小哀目光扫视,找了找自己的位置,便走了过去,天羽也跟在后面,他知道柯南大概不会有事,所以用不着保护。
与此同时,米涅芭也反应过来,并想试着相信弟弟跟她提过的,这位福尔摩斯的徒弟,于是她对看台过道上的柯南道:“你这么小能帮的了我吗?”
柯南听到这话,假装有点懵的回了句,“当然。”
随后米涅芭便又开始打球,她打算用网球在球场的落点,形成点字来传达讯息。一如她之前用点字传出求救讯息那样,她觉得柯南既然会说帮她,一定是看懂之前她的求救才对。
灰原看着四球都打在特定位置的米涅芭,问身边的天羽,“哎,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哦,你是指球的落点吗?”天羽虽然记忆不清,不清楚这次事件的细节,但也瞬间猜出来了,这组成四个点,要么是筛子点数,要么就是点字。
前者能传达的信息有限,这时米涅芭大概是想指出犯人,那么还是用点字更好,而且球场是长方形,这四点靠上,不符合骰子点数居中的样子。
“怎么?你不是很会推理吗?”灰原调侃道。
“我没柯南厉害,不过这大概是点字吧,这四个点是指字母g,看她下个吧,如果还是点字,那证明我说对了。”
“哦?这么说还真是……”灰原恍然大悟,并认真看米涅巴下一球,“这次是…a?”
“嗯,很有可能,她这球难度也不低,正常没必要这么打。”天羽分析道。
之后米涅芭又通过控球,打出了m和e两个点字,但紧接着,却好像失误了,居然将一球打出了界。
“喂,这回是发球出界,离界线也很远……该不会是分隔号吧?”
天羽笑着戳戳她的脸,“你这么聪明,还问我?”
“你正经点。”灰原离他远了点,看了下周围,发现没人注意,脸上的红霞这才消失。
二人接着又看下去,在米涅芭故意反复拉平比分,拖延比赛时长的情况下,她又再打出set、death、mo等点字组合。
这次灰原又看过来,不等她开口,天羽便反问:“前几个单词,你能猜准吗?”
“这有什么难的?game放在这个场合,就是指比赛,也就是这场网球赛,set和前面game放一起,就是比赛结束,death应该是死亡,唯独最后的mo,应该是没打完。”
天羽感觉这推理很通顺,于是连连点头,他还真不没转过弯,想到game set这么组合理解,“你可以等比赛结束,不就知道了?反正柯南肯定会在结束前解决危机。”
“那我现在就要知道怎么办?你不会是推理不出来吧?”
灰原笑眯眯使用激将法,看米涅芭这么拼命,她还真想帮一下对方,她可不认为柯南一定会解决,万一出了意外呢?
天羽看出她的想法,于是笑着解释:“这个只能靠猜,在我刚进来时,瞄了眼那个英国小男孩的票。刚才我看到,他的座位旁边坐着一个长相酷似米涅芭的成熟女人……”
“哦我懂了,mo后面还是m,也就是mom,米涅芭是指比赛一旦结束,她的妈妈就会死。”灰原一边说,一边顺着天羽看的方向望去,确实有个戴着白帽子和紫色遮阳镜的中年女人,“等下,她手里的袋子装着什么?”
“嗯?”天羽惊异的问:“你为什么怀疑那个装玩具熊的袋子?”
“因为要在这场中,随时杀人,只有遥控炸弹最方便,如果凶手要亲手杀,那风险太高,而且我没在那位女士附近看到可疑分子。”
“不错的推理,我家小哀真聪明!”
“现在不是油腔滑调的时候。”灰原指了下那位女士,“你有办法救她吗?”
“有,不过万一凶手,在我拿炸弹时,突然引爆怎么办?凶手大概率也在这场中看台,甚至还用望远设备盯着。”
对于天羽的这个顾虑,她也很清楚,本以为天羽有别的办法,看来是没有。她叹口了气,难道只能等柯南有什么行动吗?反正她不会让天羽去冒这个险的,除非是去救她姐姐。
“好像下雨了,我们要不要出去?我看柯南早就出去了。”天羽看比赛状况,好像要中场休息,球场雨棚也需要封上。
“江户川应该去想办法抓犯人吧。”灰原从自己包里取出两个帽子,虽然都是给她买的,但白色这顶,天羽戴上也不会让别人觉得奇怪。
“呃?好吧,那就不出去。”
天羽摸了下刚被灰原扣上的帽子,又看了下灰原头上黑帽子。这帽子和她今天一身黑的衣服稍微有点不搭,大了点,但不仔细看,还是没太过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