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突然熄灭,西奥多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塞格娜斯轻轻地叹了口气,将镜子放回桌上。
这时,汤姆·里德尔躺在床上,挑眉问道:“跟你的小男友叙完旧了吗?”
塞格娜斯神色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回答:“他不是我男友。”
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不是男友。”
汤姆笑了笑,表示理解,调侃地说:“哦,我知道了,我们高冷的塞格娜斯害羞了。”
塞格娜斯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汤姆·里德尔,眼神犀利,问道:
“彼得·佩迪鲁去哪了?”
汤姆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罐子,递给了塞格娜斯。
她接过罐子,看到里面奄奄一息的老鼠正在舔舐着它的伤口。
塞格娜斯面无表情地盯着这只老鼠,然后突然手腕一抖,将罐子摔在了地上。
罐子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掉在地上的彼得·佩迪鲁瞬间变成了人形,他瑟瑟发抖地跪在塞格娜斯面前,脸上满是恐惧和痛苦。
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嘴角抽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勇气开口。
塞格娜斯俯视着颤抖不已的彼得·佩迪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冷冷地说道:“佩迪鲁,你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完全是自作自受。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把握住了。”
彼得·佩迪鲁将脑袋狠狠地嗑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我一定好好把握这个机会,马尔福大人,请告诉我该怎么做。”
塞格娜斯微微一笑,轻轻抬手,食指和中指在彼得的前额上划过一道弧线。
随着她的动作,那象征着食死徒的印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闪耀着银光的灵魂印记。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塞格娜斯的声音充满了神秘与诱惑,“这个印记会确保你的忠诚,同时也会赋予你新的力量。”
彼得·佩迪鲁感受到额头上的印记带来的奇异力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马尔福大人,我会为您做牛做马,但请您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您的恩情?”
“不要叫我马尔福大人。”塞格娜斯俯视着彼得,语气淡然而又不容置疑,“在这里,我更喜欢别人称呼我为‘王上’。”
彼得·佩迪鲁连忙点头,小心翼翼地改口:“是,王上。”
塞格娜斯微微点头,满意地看着彼得的顺从。
“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
塞格娜斯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直视着彼得,“我要你寻找伏地魔的踪迹,一旦找到,立即回来报告。”
彼得·佩迪鲁连忙点头,脸上显露出紧张。
“是,王上,我一定会找到他。”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很快就变成了一只老鼠,迅速地爬行着向门口跑去。
汤姆·里德尔站在塞格娜斯身后,看着她冷静自若地处理完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缓缓地走到桌旁,将一支带刺的玫瑰花递给了塞格娜斯,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放走了彼得·佩迪鲁,西里斯·布莱克身上的罪名怎么办?”他轻声问道。
塞格娜斯接过那支带刺的玫瑰花,手指轻轻一捏,刺扎破了她的手,鲜血在她白色的裙子上绽开,犹如一朵妖艳的花朵。
然而,她似乎感觉不到痛,只是轻轻地答道:“都是棋子而已,我何必在意棋子的死活。”
她的声音淡然而又冷酷,仿佛在谈论的并非是人命,而是无关紧要的物品。
汤姆微微一愣,没想到塞格娜斯会如此淡然地看待这一切。
看着塞格娜斯冷静的面孔,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他问:
“那你的那几个朋友呢,还有你的弟弟,也是棋子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挑衅的意味。
塞格娜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道:“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能是假的,但是权利不会。”
汤姆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他冷笑一声,说道:“所有人都是棋子,包括我吗?”
塞格娜斯微微一笑,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游动的生物,语气淡然:
“你、我、所有人,在这个世界上,都不过是权利的棋子。
只不过,有些人甘愿成为棋子,有些人却在努力成为下棋的人。
汤姆里德尔不满地捏住塞格娜斯的手腕,将她禁锢在窗前,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怒意:
“你的心,真的好冷。”
塞格娜斯一脸不屑地嘲笑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迷情剂的产物,还会有感情吗?”
汤姆里德尔的黑色眼睛暗了暗,他突然放开了塞格娜斯,那双黑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接着,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模糊,最终化为一团黑雾,钻进了塞格娜斯颈间佩戴的项链里。
塞格娜斯感到一阵冰凉从项链传来,她轻轻抚摸着项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转身离开窗前,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躺在床上,塞格娜斯脑子里一片空白,最近总是容易情绪激动,昏昏欲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
她努力想要集中思绪,然而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抵挡。
想着想着,塞格娜斯沉沉睡去。
斯莱特林男生宿舍内,加雷斯懒洋洋地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条金色的线。
线的尽头,穿过厚厚的墙壁,连接着正在沉睡的塞格娜斯。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这是他最近从自己和塞格娜斯身体里抽出来的神奇物质。
加雷斯手中的金色线如同有生命般轻轻颤动,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
他知道,自己和塞格娜斯的灵魂绑定在一起,无论身体如何变化,这种联系都无法割断。
他嘴角的那抹邪笑更深了,手中的线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