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这些人处理好了,她们坐在议事堂谈论此事。
“那些东西的实力都在涨着,我们在强大,它们又何尝不是。”
苏深幽幽叹息,“它们一向只出现王和将军的,没想到出现了插在二者之间的护法,看这架势估计不止一个,不过再凶残了。”
确实,每个人想的都是这个,看那三个的人就知道了。
“好了,你们平日多注意,三洲不能被它们打进来,一旦三洲破了,外面的人都不用活了。”
“好。”
“去忙吧。”
经过多日赶路,苏云暮已经回到了凤衍,他一回去就热闹多了。
这日,他在家中休息,听到了温临仙进来的消息。
他坐在窗边喝着茶瞧着狼王和雪川的对峙,不禁好笑,听到人来,也只是让人进来。
温临仙跟着念意走到锦澈院就被惊到了,他家恐怕还没有暮儿的一整个院子大。
“暮儿。”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苏云暮闻言好笑的摇头,“你进来。”
温临仙走到外间身上就暖和了起来。
“暮儿,你过年去哪了?我找你,你家的属下说你不在家。”
苏云暮笑笑,垂地的青丝微微摇曳,“我去了南方,那里暖和。”
温临仙了然的点头,“是应该去,不然苏家的万贯家财往哪里花。”
苏云暮失笑,没有多说。
“暮儿,你没有在京城,京城发生了几件大事。”
“什么大事?”
“一是左将军的小公子说出那日赏梅宴上是左相家的庶子推他的,这事被御史逮着狠狠的上奏了左相一顿,现在圣上罚丞相在家反省三月。”
温临仙说起这事就气慨,“他们太过分了,明明人家也没有做什么,偏偏把人家推湖里,太坏了。”
“人心就是这样。”
温临仙听见用手拍拍自己的小胸膛,“还好我不这样。”
“你说的对,没有你这么好心眼的人来。”
“我就说我说的对,偏偏我爹爹在家老让我老实绣花。”
苏云暮怔住,清澈的眸子罕见的走神了,绣花?
“暮儿,暮儿。”
“嗯?你继续说。”
温临仙笑嘻嘻的道,脸色突然一变,整个人有点神兮兮的:“暮儿,我听外面的人传八卦,左相因为左将军家的事情被圣上训斥管不好自己架势,罚她在家反省,话是这么说,可是左相还被罚了俸禄。
再加上她气的去了左相家道歉,还把两人庶子打了一顿,闭门不出了,京城里的人天天都在说程家,左相这回可是里子面子都丢了。”
苏云暮不置可否。
温临仙歪歪头继续说:“第二件事就是皇太女回来了,因为做的事情漂亮被圣上赞许,还赏了很多东西呢!更有意思的是,她的正君是她自己选。”
苏云暮听到这抬眸,一双水眸里全然是波澜不惊,甚至都没有荡起一点涟漪。
“第三就是我定亲了,和从家的嫡长女,你见过的,你还有印象吗?”
温临仙说起这个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苏云暮倒是诧异了,这两个人速度真快,“恭喜,不过定亲怎么这么早?”
温临仙说起这个就不大高兴,“京城里除了苏家和温家,哪家不缺银子花,你和玉衍王爷被说成一对,就剩下我了,她们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从晚也急了,索性去我家把聘礼下了,顺便定了亲。
不过她去的那天,我母亲的脸都黑了,整整几天见到从晚都没有好气,就连我大姐都把从晚打了一顿。”
他说的好笑高兴,苏云暮确实失笑,这倒是不出意料,毕竟温家就这么一个小公子,从晚被刁难很正常,不被刁难就不正常了。
“第四啊,就是春闺马上到了,京城里又要热闹了,你说这回京城里会不会有人榜下找妻主。
我以前还小不懂其中深意,现在知道了就特别想看看。”
苏云暮看他鼓鼓的脸,伸手捏捏,语气清冷无奈,“你都定亲了。”
“那又怎样?我就是看看会不会有这样的风流韵事发生,又不是我,对,到时候还可以拉上药药一起。”
说起从柏药他吸吸鼻子,“我说我忘了什么,原来会死又把药药忘掉了。”
苏云暮喝口茶,他没有话说了,索性就让温临仙自己说吧。
温临仙叽叽喳喳的宛若一个雀苏云暮也没用不耐烦的意思,“第五就是圣上在开春就要去春猎,正好热闹热闹,也是给那些定下王君的皇女培养培养感情。”
苏云暮挑眉,这个他倒是没有想到。
“之前的春猎我都没有去过,这回定了亲才算是能去上了,说起来,你都不用我带进去,玉衍王爷直接把你带进去谁都不能说什么。”
苏云暮哑言。
温临仙一说起凤清宸可就来劲了,双眼直冒光,“暮儿,你还不老实交代,你和玉衍王爷何时认识的?”
“儿时见过一面。”
温临仙拉长声音,脸上满是听到八卦的表情,“哦~儿时啊!没想到王爷那么深情啊,王爷今年二十又一,马上到二十又二的年纪,没想到她竟然看上了比她小七岁的人。”
他调侃道,一脸的挪榆,“没想到啊没想到,玉衍王爷竟然早就把你定下了,只是儿时的一见就能把你记得那么清楚,这可不是一般的深情。”
温临仙说着说着就开始羡慕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玉衍王爷还是个痴情种。
苏云暮想到他说起凤清宸,眉眼慵懒都是缱绻,“谁能想到和陌绝还有这幅渊源。”
温临仙怔怔的看着他的脸,若非亲眼目睹,谁能想到苏家的公子已对玉衍王爷有了那么深的感情呢。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暮儿,你和玉衍王爷很般配,祝你们幸福。”
“谢谢,你也是。人生很短遇到彼此相爱的人更是不易,及时抓住属于自己的那个人会幸福一辈子。”
“我知道,所以我抓住了。”
温临仙一脸憧憬,他已经找到了,也抓到了,至于后来,谁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