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为何不可?
作者:蜜糖霜   未婚妻被拐跑后仙尊疯了最新章节     
    鲜血的腥气混合着女子身上的香味儿,些许的刺疼让宁舒皱了眉,却并未就此离开。舌尖虽疼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耐,更何况,宁舒并不满足于此。
    床榻被女子白皙地双足胡乱地蹬着,床单不堪其受凌乱非常。
    可是很快就被身上的女子轻轻松松地压制下去。
    终于从女子红肿的唇瓣处离开,女子躺在床榻之上,面颊红润犹如盛放艳丽到极致的牡丹,眉宇间带着似有若无的情动之意,如同绵绵秋雨惆怅又带着无限的柔美,引人想要采撷。
    湿润地眼中含着清泪,眼尾泛着霞色的旎红带着些许魅意,烟波流转比之海棠还要软上三分,檀口微张呼吸着,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脖颈似有若无的抬起,似是避让又似迎合,而伏在她身上的女子不断的舔舐,啃咬着女子脆弱而纤细地脖颈,引的苏梓汐颤栗不止。
    “宁……宁舒……”随着宁舒越发过分的动作,越吻越深的唇齿,苏梓汐咬着唇瓣不让发出令自己难堪的声音。
    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香汗淋漓,因为忍耐的辛苦,呼吸剧烈胸口起伏的厉害,仿若怀中藏着好动活泼的稚兔欲要从中脱离蹦出般。
    就在苏梓汐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还不待她将话说完,便觉身前一凉,阵阵寒意席卷。
    目光落下便看到了俯身在身上,女子披散地长发,宁舒垂首细细舔舐着女子的肌肤,这般脆弱之处她并不敢过分。
    听得女子变了调子地吟哦,宁舒一顿,片刻便恢复如常。
    尖利的指甲刺入宁舒后背的肩胛骨,些许刺疼很好的刺激到了她,不觉疼意更觉难耐,心口好似烧灼着熊熊烈火,那火焰几乎快要将她吞噬殆尽,焚烧的理智全无。
    苏梓汐小声吸气抽噎着,小腹处的酥麻、疼痛令她大气都不敢喘。
    身上汗水津津,踩在床榻上的双足绷的脚趾发白,细汗不断的滑落而下。
    细密的汗水不断的沁出、滚落,在昏暗的烛火下,柔软地肌肤上似是镀了一层蜜色,瞧着分外香艳。
    宁舒抬眸便看到女子眼神飘散无神,半阖着眸子,泪水从眼角滑入鬓角消失,绯红的面颊似那娇艳的海棠花,惹人心动沉醉。
    所爱之人近在咫尺,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美的姿态来,如何能不心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雨初歇。
    苏梓汐躺在床上发散的思维还没有回拢,那种攀升到高处极致的欢愉令她浑身舒爽,懒散的没有多余的气力。
    而躺在其身侧的人则是缠绵悱恻的捧着女子皙白无力地柔荑到唇边细细亲吻着,虔诚而珍爱。
    感觉到手背上的湿濡软意,苏梓汐欲要有动作,便听得女子喑哑地声音响起,“中毒之事我已知晓……”
    原本想要抽上去的手顿住,她的目光落在了身侧之人身上,却见宁舒不知何时阖上了眼眸。
    她的面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珊瑚粉,湿濡的鬓角,以及餍足之后慵懒的神色,无一不是在昭示着她此刻的好心情。
    “知道什么?”苏梓汐听到自己颤声询问。
    她的声音如何成了这般?
    “后日我们便回崇明剑宗。”
    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宁舒答非所问的说着。
    她知道宁舒会离开毕竟兄长说过的,可是不曾想竟然这般急切。
    “这么急?”即便是早有所准备可是当听到的时候还是会震惊不已。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梓汐成婚。”她的声音中透着些许疲倦,除此之外再也听不出其它。
    明明她的话语里听着很是平静,可是苏梓汐却总感觉其中蕴含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存在。
    宁舒顺着握住女子的手腕将人揽入怀中,“梓汐只需要乖乖的等着成婚就好。”
    乖乖的,等着成婚?
    怎么可能。
    才不要!
    *
    深夜,万籁俱静,皎洁的月色洒落为大地披盖了一层柔和的光,平静无波的水面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明镜。
    恰好微风拂过,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好似那细碎的星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的脚边满是碎木屑,堆积的都没有了可以下脚的地方。
    蝶衣进来时便是看到此处的场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只觉得不敢置信之余多了几分沉痛。
    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盏,清一色的都是八角宫灯,不同的是上面雕刻的花色不尽相同。
    “主上,宁舒还活着。”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见那人身形一顿,而后重复着自己的动作恍若未闻。
    “庆元,冒进了。”
    话说的温柔,并无任何不满呵斥之意,像是纵容小孩儿胡闹般亲昵的口吻,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温柔。
    蝶衣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听到端坐在那里做着宫灯的主上再度开口,“说到底还是因为我。”
    他死了也没给庆元、蝶衣省事情啊。
    若是早知如此,当初就该……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你不用再费心思夺回我的尸身了。”他的尸身在昨夜已经毁了。
    蝶衣不解,却也不敢询问。
    “等带出庆元之后,你就回魔界。”这么些年,劳累她们为自己这个死人奔波了。
    蝶衣倏然跪在地上,“主上要赶我走?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惶恐不安得蝶衣不断的回想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然后想到了不久前未能将主上与之苏梓汐接应出来之事。
    “那群废物都能自立为王,你为何不可?”洛尘将宫灯上的碎屑吹拂而去,放在一旁,而后注视着蝶衣。
    她死死的瞪大眼睛,脑子凌乱的厉害,“属下并无此心,主上……”
    “你比之他们更优秀。”落尘说的极为认真,“此位于你再适合不过。”
    他并不在意魔界到底是死是活,也不在意是谁做主。
    等带出庆元之后,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
    “蝶衣,这么些年辛苦你了。”他并没有很感动她的坚持。
    只是做不到无动于衷,即便是不曾感动可是他也没有将她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我相信你能坐稳那个位置,比我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