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张阳转身拿起背包,准备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他悄悄地走出店铺,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正在食肉的丧尸。
之后,张阳走在街道上,沿途又遇到了一些零散的丧尸,但他依靠积累的经验,成功地避开了它们的攻击。
终于,张阳来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他找了一个角落蹲下来,拿出地图看了看。
他发现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距离鸿福小区还有一段距离,并且沿途还要穿越几片丧尸密集的区域。
张阳歇了一会,吃了些随身携带的食物,恢复了一些体力。
等身体和大脑得到充沛的补充后,他便开始仔细研究地图。
为了绝对的安全,他决定尽量避开那些丧尸密集的区域,哪怕多绕一些远路也在所不惜。
把地图装回背包后,张阳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他小心翼翼地穿过一每条街道,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吸引丧尸的注意。
沿途,他遇到了几波零星的丧尸,但都被他轻松解决了。
“这把砍刀,用着比菜刀顺手多了。”在又砍倒一只丧尸后,张阳喃喃自语道。
另一边,在张阳所居住的鸿福小区内,一架救援直升机徐徐落在二十四层的楼顶上。
钟竹晓一下直升机,便迫不及待地冲向楼梯间,她的心跳得很快,心中充满了对张阳的担忧和思念。
她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张阳,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原来当初赵静雪和钟竹晓乘坐救援直升机离开的时候,钟竹晓因为高烧不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等钟竹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北山救援基地的医疗帐篷里面了。
所以,当初和救援队全程交接的,只有赵静雪一个人。
得知赵静雪抛弃了张阳,钟竹晓很生气,她质问赵静雪,为什么不告诉救援人员大楼里还有其他幸存者。
赵静雪心虚地低下了头,轻声解释道:“当时救援直升机内已经有十几个被救的幸存者了,机舱内剩余的位置不多了。而且还有一个皮肤黝黑的救援人员,一直在旁边催促。我害怕告诉他们之后,他们会因为位置不够,还有不愿意等待张阳他们,而放弃救助我们,所以……”
钟竹晓打断了她的话,愤怒地说道:“所以你就自私地选择了抛弃张阳?你知不知道他曾经多少次救我于危难之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他多么地失望和伤心?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自私自利的人。”
赵静雪流着泪解释道:“对不起,当时我真的非常害怕,我恐惧丧尸,也恐惧那种生存环境。生活在那种环境中,我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钟竹晓看着赵静雪,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她知道赵静雪一直都很胆小,但是她没想到她会在关键时刻抛弃自己的同伴。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钟竹晓冷冷地说道。
赵静雪哭着说道:“竹晓,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当时真的太害怕了,我不是故意的……”
“够了!”钟竹晓打断了她的话,“你害怕,难道张阳就不害怕吗?他也一样生活在那种环境中,他也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我们!而你,却为了自己能够活命,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赵静雪,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
看着钟竹晓决绝的面容,赵静雪擦干了眼泪,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竹晓的信任和友谊。
看着赵静雪离去的背影,钟竹晓心里没有一丝伤感和不舍,有的只是愤怒和对张阳的担忧。
“张阳!你就是一个大傻瓜,为了一个不爱你的赵静雪,傻傻的付出了那么多。”钟竹晓透过帐篷的窗户,望着远方,口中喃喃道。
随后,钟竹晓又转念想到,张阳最后一次离开,好像是为了自己。自己发烧了,张阳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楼下药店找药。
想到这里,钟竹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如同决堤的大坝,滚滚而下。
“张阳,你一定要活着,好好的活着。”钟竹晓默默祈祷着。
如果不是介于自己的年龄和肮脏的过去,钟竹晓一定会拼了命的追求张阳。
另一边,赵静雪也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帐篷。
由于钟竹晓的发烧还没有彻底痊愈,所以她和赵静雪住在不同的地方。
钟竹晓住在医疗帐篷里,这里有一些基本的医疗设备和药物,可以帮助她尽快恢复健康。她每天都会按时吃药,希望能够早日康复。
而赵静雪则住在居民帐篷里,这里有很多其他的幸存者,赵静雪在这里感到很安全。
不过救援基人口众多,资源紧张,是没有能力养活那么多闲人的,所以,来到基地的第二天,赵静雪便被安排了工作。
由于赵静雪来到基地的时间比较晚,相对轻松一点的工作都被别人挑走了。
所以,她的工作便是负责清理基地内的垃圾和废弃物。这个工作又脏又累,每天都要面对堆积如山的垃圾和恶臭难闻的气味。
这天早上,赵静雪穿上厚厚的防护服,戴上口罩和手套,然后推着一辆装满垃圾的推车,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她要把垃圾运到指定的地点,然后进行分类和处理。这个工作看似简单,但是却非常辛苦。垃圾中有很多腐烂的食物和废弃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让人难以忍受。而且,垃圾的重量很大,每天要来回搬运很多次,这让赵静雪感到身心疲惫。
晚上,赵静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帐篷里,她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她心里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受这份罪?如果不是为了活命,她早就不干了。
可是从现在开始,她却不得不每天面对那些垃圾和恶臭,做着让自己厌恶的工作。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