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罪人舞步旋(结局)
作者:上古青鸾   原神:开局二创钟巴最新章节     
    (那维莱特回到剧院中,荧也从芙宁娜内心中出来)
    娜维娅:“刚刚发生了什么?死刑已经完成了吗?”
    林尼:“刺眼的强光,不会是什么障眼法吧?我有种感觉,刚刚已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
    【林尼:看来,我的第六感还是很准】
    琳妮特:“既然我们都还存在,没有溶解在海里,那应该是好事吧!”
    那维莱特:“该结束了,是时候惩治那条鲸鱼了。”
    派蒙:“可刚刚你不是说,那条鲸鱼已无法打败了吗?”
    那维莱特:“我已经获得足以对付那条鲸鱼的力量,通过一些手段,可以将原始胎海从鲸鱼中剥离,现在正是追击的时刻。”
    【爷:芙卡洛斯是伟大的神明】
    【八级萌新:幸好,她成功了】
    荧:“就在刚才吗?”
    那维莱特:“旅行者,如今谕示机已失去作用,为了执行正义,我需要一位处刑人。”
    荧:“我?”
    那维莱特:“枫丹一切灾祸的根源,将预言具现的凶兽,其名为吞星之鲸,随我来吧,行刑之时已到。”
    (荧在那维莱特的提点下从内部将吞星之鲸打败,正当那维莱特想击杀时,一个白发红瞳的女人将吞星之鲸收起,她其中的一只手提着昏迷的公子,随后,她随意的将吞星之鲸和公子丢到后面的传送黑洞中,期间,提公子丢公子时'都只用一只手)
    【荒泷一斗:这姐们儿谁啊,比本大爷还牛】
    【久岐忍:老大,你注意点】
    【凝光:看来,她就是丝柯克了】
    丝柯克:“谢谢你们帮忙善后,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我不过是闭关修炼了一阵,没想到徒弟和师父的宠物打了起来。虽说早有预料,但他们的碰面比我想象的早了些,真是失误,回去就自罚挥剑三百乃次吧!”
    荧:“师父的宠物?!!!”
    【屑荧:宠物??】
    【凝光:宠物??】
    ……
    那维莱特:“刚才那种力量……你是什么人?”
    派蒙:“我想从她脱口而出信息来看,她应该就是公子的师父丝柯克吧?只是按公子对他师父的描述,应该是个话很少的人才对……”
    丝柯克:“我只不过是对弱者没话说,你们在不依靠世界之外力量的情况下,可以击败吞星之鲸,所以你们拥有与我平等对话的资格。”
    荧:“究竟是谁将吞星之鲸作为宠物?”
    丝柯克:“我认同你的看法,用星球胎海养育吞星之鲸的行为,怎么看都很怪异,力量不在一个层次,互动性差又贪吃,还需要牺牲徒弟的时间来看管,只有观赏性还算不错,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合格的宠物。”
    派蒙:“丝柯克女士,我觉得你搞错了重点,它可是差点毁灭了一个国家,那么你的师父到底是谁?”
    【凝光: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能将吞星之鲸作为宠物……】
    丝柯克:“原来你们不知道?抱歉,我一直以你们了解他为前提在聊天。他是苏尔特洛奇。”
    荧:“谁?”
    那维莱特:“没听过的名字。”
    【凝光:钟离大人,您听过吗】
    【钟离:……】
    【琴:温迪大人?】
    【温迪:喝,继续喝!】
    【琴:……】
    丝柯克:“师父的知名度不够吗,那该怎么表述?极恶骑你们听过吗?”
    那维莱特:“极恶骑……?”
    丝柯克:“还是不耳熟?那预言家维瑟弗尼尔,黄金莱茵多特?”
    派蒙:“莱茵多特?我知道,是魔女会成员,阿贝多母亲!”
    丝柯克:“哦,你们知道这个名字,这些称号也是我从师父那听来的,我也不认识他们。”
    【爷:即使看过,但我还是想说6】
    丝柯克:“既然你们听过他们就好理解了,我师父是和莱茵多特相似的人,都在追求某种极至。对了,忘了提醒,刚才吞星之鲸与你们战斗时,几乎用尽它的全部力量,这般翻涌的水元素力,星球的深海是难次消化的,理论上说陆地上的枫丹已经一团糟了,换种说法来讲,你们的预言应该已经上演了。”
    派蒙:“什么?!!”
    荧:“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派蒙。”
    那维莱特:“没关系,芙卡洛斯她已经骗过了天理。”
    最终,所有人都留在海里,只剩芙宁娜自己在神座上哭泣……至此,枫丹人的罪孽才得以洗刷。
    (芙宁娜在神座上哭泣,枫丹被大水吞没,但枫丹人并没有溶解在海里,一部分人开始自救,娜维娅引领船队救人,莱欧斯利也开了自己的浮空船,很快大水退了,所有人都没事,预言解除了!)
    “水退了,水退了!”
    “我们没有被溶解!!”
    “预言是假的,预言是假的!!”
    (芙宁娜走出来,望着没被溶解的枫丹人,不敢置信)
    芙宁娜:“预言是……假的?!”
    (罪人舞步旋 完)
    【凝光:芙卡洛斯,成功了】
    【爷:其中,芙宁娜功劳最大,她的任务最痛苦,也最为关键,五百年,她熬出来了】
    【芙芙:两个芙芙万岁】
    【爷:不知各位神明对芙宁娜感观如何?】
    【温迪:吟游诗人所擅长的,多是弹奏与演唱,可一位戏剧表演者所需要具备的能力可远远不止这些,下次风花节我想邀请她,芙宁娜,小芙芙,你不会不答应吧,不会吧,不会吧】
    【芙宁娜:额,下次吧】
    【温迪:说好喽,希望你会在新生活中找到自由的意义】
    【钟离:与自我签订拯救国家的契约,并严守五百年骗过了天理,我尊敬一切需要自我践行的正义,即使神性已散,但,对于枫丹历史来说,芙宁娜依旧是被认可的正义之神】
    【影:雷电将军曾与我在意识中进行几百年的决斗,而芙宁娜,虽为人类之躯,但五百年间的表演无异于精神上的决斗,此等意至,已臻神境,令外,我也向芙宁娜至歉,只为我之前的污辱。
    【芙宁娜:严重了严重了,我没生气】
    【影:做错事就得认错,这是身为武者的底线】
    【纳西妲:人们常说智慧不在于知道什么,而在于改变什么,那个预言早已刻写在世界树中,一切好像没有改变,一切好像又改变了,芙宁娜,你是聪明到可以扭转世界的人】
    【芙宁娜:谢谢】
    【爷:所以,芙宁娜不能叫傻芙芙了】
    【屑荧:???】
    【空哥:6】
    【芙宁娜:这个仇,我记住了】
    【优菈:???】
    【小八:好了,今天的视频已播放完成,奖励明天发放,所以,明天再见】
    【屑荧:再见】
    【凝光:再见】
    ……
    夜晚
    诚歌壶中
    六神,那维莱特与荧坐在石桌旁,他们面前是一个屏幕。
    “所以,小八,这就是你把我们叫来的原因?”
    荧打着哈欠,不满的看着小八。
    “别看我,这玩意儿事关重大,只有你们几个与这事儿相关。”
    小八不在乎的答道,顺便打开了视频。
    (荧与那维莱特在梅洛彼得堡入口谈话)
    派蒙:“听说,你将神之心送给愚人众?”
    那维莱特:“那两位执行官在枫丹上的确做出贡献,并且是自愿的,当论现阶段,他们的目的是神之心,如今谕示机停摆,甚至水神神座都不复存在,而我也不需要神之心的力量,神之心在枫丹已彻底失去意义,假如愚人众目的不单纯,那不如趁此满足愚人众要求,免去不必要周旋。”
    派蒙:“关于神之心的事,我还有一点问题,之前和林尼聊天时,他对你送出神之心时的态度有一次明显变化,我们猜测还存在只有你知道的理由。”
    那维莱特:“关于这件事,我也有件事分享,那天将你们从原始胎海中送回陆地上后,我与那位丝柯克小姐还有一场对话……”
    丝柯克:“吞星之鲸不在此处,没有干扰,我终于能够嗅出你力量中的成分了。是星球最初的古龙权能又附加一些类似于神明诅咒的东西,对我来说很新鲜,到底是什么,我应该有印象。”
    那维莱特:“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丝柯克:“哦,我想起来了,你身上带着第三降临者的遗骨吧?”
    那维莱特:“遗骨?我从未听说这种东西。”
    丝柯克:“用你们常用的说法叫,神之心?”
    那维莱特:“的确,芙卡洛斯神格消散后,便把神之心委托给了我,但你刚才描述的方法,我闻所未闻。”
    丝柯克:“也许是我长久来回到地面,消息也来自极恶骑,所以在这方面与地面不同,总而言之,不吉利的东西还是早点丢掉为好,以免引发什么祸端。人活着本是一种祝福,但人一旦死后,他曾与这世界的联系都将变成诅咒。”
    那维莱特:“你所说的第三降临者是谁?又是如何死的?”
    丝柯克:“师父没提过,这对我来说是无足轻重的信息,不过,如果你有兴趣,我下次可以问问师父,再给你转达。”
    那维莱特:“下次,什么时候再会见面?”
    丝柯克:“是哦,哦!差点儿忘了,我还有个徒弟,就让他来传话吧。”
    那维莱特:“以上就是她告知我的信息,无论是否有用,我都告知予你了。”
    派蒙:“第三降临者的遗骨?!!”
    荧:“我是第四降临者,而在我前面的降临者已经死去?”
    那维莱特:“我本就猜测你对这概念有所了解,却没想到你是其中之一。不过,我认为在情报不足下,盲目猜测并不明智,审判审庭上也一贯如此。”
    派蒙:“说的也是。”
    (视频结束)
    “神之心是第三降临者的遗骨??”荧十分震惊。
    “难怪,愚人众拿神之心的过程都很顺利,不过,愚人众要神之心干嘛?”
    “小家伙,这是一个秘密,好奇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冰神睁开双眸,冷寂的眼睛望向派蒙,派蒙打了寒战。
    “我……我知道了。”
    “好了,视频已经放完了,我先撒了!”
    小八走后,几神和人都默默无言,最后,风岩两神回到璃月,雷神回到一心净土,冰神回到至冬,火神看了眼荧后,回到纳塔,走前还留了句话。
    “旅行者是吧,我很期待你来到纳塔的日子。”
    而纳西妲则是在诚歌壶自己的专属卧室休息去了,只留荧在石桌前,凌乱的接受神之心是第三降临者遗骨的事实。
    “脑袋好痒,要长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