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琪被余双双的言辞彻底激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只想将面前这张嘴撕得粉碎。她可以接受余双双对她的侮辱,但绝对不能容忍她对苏时琛的玷污。这种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猛地冲上前,试图对余双双动手。
然而,余双双反应迅速,她轻松地将姜琪推开,姜琪一个踉跄,最终跌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美甲店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咦?这不是还没到晚上吗?怎么就关门了?”
余双双和姜琪同时转过头去,只见来人是陶韫。
余双双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她担心姜琪会先一步向陶韫诉说自己的委屈,于是她迅速采取行动,抢先向陶韫抱怨。
“陶韫,你能不能把你的‘私人领地’好好管理一下?别让她天天在我这闹事,影响我的生意。”余双双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姜琪被余双双的先发制人气得火冒三丈,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指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脸上的红印,愤愤不平地说。
“我今天被她又是抓头发,又是打脸的,怎么就成了惹事的那一方了?我不过是来做个美甲而已!”
余双双见她颠倒黑白,不禁被她的本领逗笑了:“我这店里可是有监控的,还有录音设备,我们不妨看看回放,到底是谁在这无理取闹,逼走了我的客人!”
陶韫被两人的争吵吵得头疼不已,他默默扶额,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就在他即将迈出门口时,余双双突然大吼一声,将他叫住。
“陶韫!你跑什么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成了缩头乌龟?她今天在我这里造成的损失,包括精神损失和财产损失,你都要一一赔偿!”余双双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陶韫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无奈。他暗想,古代男人为何要三妻四妾,光是这两个女人,甚至其中一个只是一夜情的关系,就已经让他感到头疼不已了。
他暗自感慨,桃花太多,原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疲惫地转过身,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说吧,你想要多少赔偿?”
姜琪听到这里,心中涌起一股不满,她反驳道:“陶总,你为何要怕她?她不过是想趁机敲诈你一笔而已。明明我才是那个受到更多伤害的人,不是吗?”
陶韫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中充满了冷漠:“闭上你的嘴。”
他心中对这个女人感到厌烦,一个仅仅是一夜情关系的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姜琪心中的嫉妒如潮水般涌来,她感到极度破防。
在苏时琛那里得不到偏爱,如今在陶韫这里也同样得不到重视。
她不明白,为何那对姐妹却总是能得到她们想要的一切,而自己却永远被排除在外。
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她感到愤怒和失落。
余双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两人之间的微妙互动,她冷冷地说:“钱给我,然后你们就请滚远点,别在我这里秀你们的‘恩爱’。”
姜琪嘴角一抽,疑惑地想着,哪个眼睛看到他们在秀恩爱了?
陶韫则是又诧异又带着一丝惊喜,“你吃醋了?”
余双双顿时感到无语,她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我现在可不敢跟你有任何交集,否则别人还以为我们的社交圈子就那么狭窄,只有五个人呢。”
陶韫不解地皱眉,疑惑地问:“什么五个人?你在说什么?”
他试图解释,“我就昨天喝醉了,不小心和她,,,但最近真没和别的女人有什么。”
姜琪在一旁听着,心中直翻白眼,但看到余双双那嘲讽的眼神,她心里又隐隐地担忧。
毕竟,她还不想让苏时琛知道自己和陶韫之间的一夜情。
余双双讥讽地看着陶韫,“你无需在我面前自证清白,因为你旁边这位小姐已经在我面前炫耀过了。”
陶韫震惊地看向姜琪,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你是不是有神经病?你跑她面前去闹什么?我原以为你只是想要资源,没想到你居然看上了我。”
姜琪气得脸色通红,“放心,陶总,我也只把你当作一夜情,并没有真的看上你。”
余双双迅速补上一刀,语气中带着戏谑:“她看上了你的兄弟,苏时琛。”
空气瞬间凝固,姜琪愤怒地瞪向余双双,而陶韫的脸上则露出复杂的表情。
陶韫突然一把捏住姜琪的脖子,厉声质问道:“你看上了谁?你居然把我当作代餐,你真是不知死活!”
这对他而言,简直是无法容忍的耻辱。
余双双见状,担心事态升级,立刻出手解救了姜琪,却没想到被姜琪反咬一口。
“你装什么装?你不就想看到这种场面吗?既负责添油加醋,又负责灭火,真是忙得不亦乐乎!”姜琪愤怒地反驳。
余双双轻笑一声,继续煽风点火:“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再添一把火。我现在就把苏时琛和唐沁悠叫过来,告诉他们苏时琛的未婚妻在这里闹事,让他们赶紧过来。这样一来,我们故事里关系错综复杂的五个人就都聚齐了。”
姜琪脸色一变,刚想开口却被陶韫打断。
他困惑地看着姜琪,直接问:“你说你是苏时琛的未婚妻?”
姜琪被陶韫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心脏漏跳了一拍,眼神闪烁不定:“我,,我其实,,”
“你可别撒谎哦,我这里可是有监控的。”
余双双悠闲地嗑着瓜子,非常好心的提醒她。
姜琪愤怒地瞪了余双双一眼,而陶韫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感觉自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又臭又硬。
与兄弟的未婚妻发生关系,这传出去简直让人颜面扫地。
不过,苏时琛有未婚妻这件事,他怎么从未听说过?最好这件事是编造的,否则,,,
“跟我走!”陶韫突然拽起姜琪往外走。姜琪惊恐地挣脱他的手,但无济于事。
余双双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哎,乐子自己跑了,真是扫兴。”
她忽然想起陶韫还没给钱,于是喊了一声:“陶总,你钱还没给我呢!”
陶韫停下脚步,回头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欠你钱吗?”
余双双吃着瓜子心里暗想:好像确实没欠过钱,但乐子就这么跑了,确实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