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昀的唇角泛着笑意,对于昭昭回答温闻声的话语笑而不语,他觉得也是个意外,刚好凑巧让他吃到了三个都含有铜钱的饺子。
“阿弟,你是不是欠收拾了。”闻天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温闻声对于闻天这个堂哥还是有点惧怕的,他的武力值碾压他的武力值。
“昭昭阿姐,闻天他欺负我。”温闻声向温颖昭诉苦,他的表情透露着委屈,仿佛闻天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温二夫人对于自家儿子的这番举动颇为无语,只当他是家里的吉祥物了,也不知他的性格是像了谁,一点也不像老爷和她啊。
“闭嘴吧你。”闻天给闻声夹了个饺子塞进他的嘴里。
闻声也没有拒绝,“哎呦。”闻声突然发出一声。
“我也吃到铜钱了呢。”说完他挑眉看向闻天。
温夫人看见闻天自从和闻声一起接触了之后开朗了很多,她觉得很欣慰,对于小儿子她始终觉得有亏欠的。
温大人恰巧看见了温夫人脸上和煦的笑容,他觉得自从闻天找回来后,夫人的开心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了,心态也放松了很多,是个很好的现象。
昭昭对于闻天和闻声的互动也很感兴趣,闻天阿弟他总算没有那么沉闷了,她隐隐发现他有毒舌的潜质。
温家二爷摸摸下巴处的胡须,拉着萧南昀喝酒,“贤侄,快尝尝美酒啊。”他的声音洪亮洒脱。
“好的,叔父,南昀敬你一杯。”萧南昀拿起酒碗一干而尽。
“姐夫,真是好酒量。”温闻声的声音带着崇拜,他终于不用被父亲拉着喝酒了,真是太感谢姐夫了。
“臭小子,你也喝。”没料到温家二爷的声音响起,就是对闻声说的。
闻声摆摆手,“父亲,孩儿不胜酒力还是让姐夫陪你喝吧。”
“臭小子。”温家二爷又说了这么一句。
“南昀,你岳母酿的桂花酿不错吧?”
“自然是不错的。”萧南昀的声音中带着肯定。
“岳父,南昀也敬你一杯。”他拿起酒碗朝温大人看了看,立马就饮下了。
温大人对于未来女婿的敬酒满意得很,对萧南昀也越看越满意,他也喝了一碗。
昭昭拉了拉萧南昀的衣袖小声的对他说:“千万别喝多了,二叔父酒量很好的。”
萧南昀弯了弯唇角,“无碍。”也是很小的声音,用的是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
温大人和温家二爷、萧南昀三个人继续喝着酒,闻天默默观察他们三人,得出结论姐夫的酒量真的深不可测。
昭昭阿姐根本不用担心,要是他和阿姐成婚当日他也不用挡酒了,姐夫他一个人就就能让他们都喝趴下。
闻天作为萧南昀的小舅子,自然要为难萧南昀一番的,他也给萧南昀敬酒了。
“姐夫。”闻天也破天荒的喝酒了,这还是昭昭和萧南昀第一次听见闻天喊他姐夫呢,这说明闻天也开始接受萧南昀了。
萧南昀的唇角弯的弧度更深了,今日这一趟真是没白来,闻天也对他改观了。
闻声也有样学样,跟在闻天后头朝萧南昀敬酒。
萧南昀陆陆续续喝了好几大碗了,依旧面色如常,仿佛那些酒都是水一样。
温家二爷还在嚷嚷着侄女婿快喝,温二夫人就知道温家二爷是差不多醉了,忙搀扶着他回集翰居。
温家二爷嘴里还含糊地说着:“我没醉,夫人。”
温二夫人觉得自家相公什么都好,就是过于沉醉于喝酒了,想到这是他难得的一大爱好,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了。
“夫人,夫人......”温家二爷一直絮絮叨叨的叫着温二夫人。
很快就到集翰居的门口了,温二夫人吩咐小丫鬟去厨房煮碗醒酒汤。
温大人也喝得差不多了,他没有喝醉还是有所保留的,领着自家夫人回念澜居去了。
前脚刚到念澜居后脚就让丫鬟准备沐浴的热水,他要洗个澡好好松乏松乏。
“锦儿,等下和为父一起吧。”温大人的声音低哑而沉醉。
温夫人的声音清媚而柔软:“奇奎,我服侍你沐浴吧。”
夫妻二人来到净室,温大人脱了衣物跨进浴桶内,他的身材保持的不错,丝毫不输于年轻人,虽然他是个文官,也是有腹肌的,虽然不怎么明显。
温夫人拿着棉巾为他擦洗着,“奇奎,你看南昀怎么样?”
“我觉得他对昭昭挺上心的,女儿也挺喜欢他的,倒是一段好姻缘。”温夫人听了温大人的话点点头。
“先前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近日来我觉得他们二人倒是阴差阳错成为了蛮不错的一对。”温夫人的话语里有对萧南昀的认同,正所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还好,当初定亲的时候是让南昀入赘进相府。”温夫人接着说道。
“以后还可以天天见到女儿女婿真是不错。”
“锦儿,不讨论昭昭他们了。”温大人说完就把温夫人捞进浴桶内,这件事温大人平常就没有说少干,熟练的很。
温夫人惊呼一声,娇嗔的睨了温大人一眼,温大人只觉浑身酥麻了一半。
今夜温大人和温夫人自然是芙蓉帐暖,一室旖旎。
闻天和闻声见自家父母都离席了。也各自回了各自的院落。
昭昭让香灵端来了醒酒汤,看着萧南昀一口一口的喝下去,“以后莫要贪杯。”
“好的,昭昭,都听你的。”萧南昀的声音磁性而又性感。
喝了酒的萧南昀眼睛亮亮的,肤色也更白皙,还透出粉红,整个人有着天真和邪魅的结合,真是让昭昭移不开眼呢。
萧南昀握着昭昭的腰肢,他那张俊脸凑过来,呼出的热气中带着酒味,他的唇瓣微红,眼神一直在昭昭身上流转,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萧南昀这时有着别样的性感。
他滚动着喉结,眼眸微眯,慵懒的模样里带着几分侵略的气息,月色撩人,人也撩人得很。
他吐出一句昭昭,声音喑哑低沉,他温柔无限的贴上她的红唇,二人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