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山口右侧的第四十师,开始主动向他们东面的,第二十五军军部靠拢了。
而新四军正对面的那个一零八师 ,对上的是军部的主力部队。
他们这些天,被国军的嚣张气焰和步步紧逼 ,搞得他们上老来火了。
现在有了警卫师的火力支援,他们一口气把一零八师,赶出去三里地远。
气的国军一零八师的那位师长,跳着脚的骂人。
“这新四军真是欺人太甚,这是跟我有多大的仇呀。
就他们这个追法,是不是准备把我的一零八师,都给轰到长江里面去呀?”
这真是一句话说醒了了梦中人,他的参谋长反应了过来。
“师座,您说新四军的军部,一直追着咱们的后面打。
是不是因为咱们,堵住了他们北渡长江的道路了?”
这位国军第一零八师的师长,一下子也反应了过来,暗骂了一声自己笨蛋。
“命令全师,立刻向西面五公里处撤退,在那里建立新的防线,以防止新四军,向陪都方面攻击前进。”
第一零八师师长,这个奇葩的撤退理由,让参谋长直夸高明。
这样既能躲开新四军的追杀,又能找到一个逃跑的理由。
还能对侍从室表达了自己的忠心,这就是一举三得啊。
我们的师长,真是一个小机灵鬼,我可要和他多学习学习。
就这样,国军一零八师的部队闪开道路。
在后面追来的新四军部队,果然不再去管他们了。
而是沿着五公里宽的平原地带,成多路纵队,往北走出了二十公里,然后又一路向东而去了。
此次突围,凭借着开始的战术欺骗,突然发起进攻,成功的打乱了国军的部署。
由于事发突然,十余万国军无从抵抗。
竟被新四军军部的主力部队,以“牺牲”一人为代价,消灭了国军部队五千余人。
从而实现了战略性的转移,得以从容的向东,直奔苏北而去。
就在他们和国军交火的时候,在长江的南岸边上,停留着一艘袖珍潜艇。
里面的驾驶员开始用电报机,发出了一篇由军长署名的,全国通电。
然后他关闭舱门缓缓的下沉,最后在天亮之前,不知所踪。
这是宋温暖特意安排给,海军特殊连的袖珍潜艇。
驾驶员的任务只有一条,就是发报,发一个全国通电。
揭露陪都侍从室,对新四军来一个,假过江真剿灭的阴谋。
揭露陪都侍从室,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之际,反而对抗日友军挥起了屠刀。
言辞之间,恳切与劝解对于言辞激烈。
这么说也是宋温暖的意见,毕竟这次是铁军占了便宜,了。
就陪都那位小心眼的性格,宋温暖还真怕自己,再给他气出个好歹来。
在这年元月二日的凌晨,一封突如其来的全国通电,震惊了所有的人。
“陪都侍从室均鉴,我云岭铁军军部奉侍从室命令,于于元月二日开拔北渡长江。”
侍从室:我让你们二号开拔没错,可也没让你们,半夜十二点就出发的呀。
“我铁军军部于凌晨三点十五分,在通过皖部山区出口时,突遭叛军袭击。”
侍从室:什么突然遭遇袭击?到底是谁先袭击的谁?
还说什么,你们是被“叛军”袭击点,这“叛军”俩字,分明就是我的词啊!
“在我军抵达皖部山区出口的时候,就发现了那里的异常。
那里的叛军部队,早已经预设了,阻拦我军通过的阵地。
碉堡、炮楼、环形工事,更是比比皆是。”
侍从室:谁都知道这些个工事,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是绝对建不起来的。
这种事情,确实不太好和国人解释,好像我们早就准备,要对铁军下手似的。
可是,咱们抛开事实不讲,你们铁军在这件事上就没有错吗?
你们用得着,把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工事,给描述得这么清楚吗?
“在我们表明自己的身份,并出示了陪都侍从室,发出的亲笔手令。
这股叛军不但不让我们通过,还悍然对我们铁军,及其直属部队发动了攻击。
至此,这股叛军终于打响了,背叛国民政府、背叛国民革命的第一枪。”
新编第七师: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你们这是在说啥子话哪?
我们可是一枪都能有放,就被铁军打死打伤了两千多人。
新七师还有二十来个弟兄,没穿衣服就从帐篷里逃出来了。
当天下午发现他们的时候,已经被活活的冻死了,呜……
“我铁军战士拼死反抗奋勇冲杀,致使我军部人员死伤无数。
本就不多的武器弹药也多有遗落,可谓是损失惨重。”
国军一零八师:你们还伤亡无数?你们还损失惨重?
那么刚才追着我们屁股后面打的,到底是谁家的部队?
新编第七师:就是就是,你们总共就留下了一具尸体,哪里来的无数?
难道这具尸体的真实名字,就叫做“无数”吗?
国军四十师:哈哈,这次的伏击战,我们第四十师是国军里面,唯一的一个赢家。
铁军士兵的尸体,是我们第40师的人找到的。
铁军军部“遗落”的武器装备,也是我们第40师找到的。
整整二十门日式八二迫击炮,光炮弹都有一百箱了。
歪把子、九二式,就有二十余挺,配套子弹就有四箱。
看来铁军军部为了突围,把所有的重武器都丢弃了。
能够让新四军,丢失了全部的重武器,也算是降低了他们的战斗力。
这样的辉煌战果,也算是可以,和侍从室的老头子交差了。
宋温暖:你们第四十师就偷着乐吧!
要是不给你们准备一些好处,你们怎么能够得到一个,不追击新四军的理由。
“待我铁军突出重围以后,从叛军俘虏的嘴里得知。
这支叛军部队,是来自来自川军系的,五十军新编第七师的部队。
卑职严重怀疑,这支叛军部队新七师,包括第五十军,都已经投靠了南伪政权,望侍从室严查。”
新七师:凭什么又提我们新七师?难道我们的新七师,就是后娘养的吗?
宋温暖:为啥又提你们?为啥说你们是叛军?
为啥我甘南的培训基地,从来不收你们五十军的人?
在你们的心里面,从来就没有那么一点的数吗?
其他的川军部队,都能跟着我们和陕北搞好关系。
川军里就你们几个臭鱼烂虾,没事就去和陕北搞摩擦,我不整你们我整谁呢?
侍从室:按照你们铁军这个说法,我竟然无言以对了。
我要是占了便宜还好说,可是我现在损兵折将的,可是吃了大亏啦!
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让新编第七师,出去替大家顶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