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游说舞未列(1)
作者:九天星河入梦来   棺越:开局便是冒牌货最新章节     
    “先生谦虚了,在下最喜结交高人豪侠之士,今得见先生,实乃有幸,先生可否方便让在下进去与先生说话?”秦无伤故作没懂魏烈话中含义,依旧笑着说道。
    “这...这......好吧,吴公子请进,只是这牢房之中,无甚招呼公子,见谅!”魏烈犹豫了一下,随即微笑着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端的是自有粲然风采,尽管身居天牢时日长久,亦也未见有颓废癫狂,仅凭这点,便让秦无伤极是钦佩。
    “请坐!”魏烈含笑为秦无伤斟上一碗茶,伸手礼让秦无伤坐下。
    “谢先生,先生也请坐下说话,对了,关头儿,你且自便,本公子和先生要讲讲闲话儿!”秦无伤先是对魏烈致谢,随即对关诗礼一挥手,让关诗礼出去。
    “好,吴...吴公子、先生,你们自便,在下去各房走走!”关诗礼也未多说,随即出了九十九号牢。
    秦无伤挥手便让关诗礼没有抗拒地离开,不经意间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的气息,而关诗礼却是恭敬地对秦无伤自称在下,显见这姓吴的公子来头不小,魏烈不禁心中微微一愣,对秦无伤生也出了警惕之心来。
    “先生坐下呀,坐下咱们好生说说话,你这站着,是据客赶在下走路了么,不过请客容易送客难啊,哈哈哈哈哈哈!”秦无伤见魏烈依旧站着,便随意开了句玩笑,反客为主含笑挥手让魏烈落在座。
    “哦哦,好,老夫有些走神,失态了,公子莫怪!”魏烈口中哦了连声,暗道自己怎生就在这个吴公子面前有些心神不定了呢。
    “无妨无妨,都是在下唐突冒昧,该先生莫怪才是!”秦无伤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对魏烈重新行礼一记大礼,这一记大礼可让魏烈不禁心下一凛,赶紧一抱拳回礼。
    “呵呵,吴公子,直说你的来意吧,咱们都是明白人,就无需兜圈子了!”魏烈落座,定定地看了秦无伤数息,忽然沉声说道。
    “先生快人快语,好,那在下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水中天是我朋友,他托我打听你的下落!”秦无伤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好整无暇道。
    “水中天,谁呀,老夫不认识此人!”魏烈闻言,目中先是爆出一抹精芒,随即摇头否认。
    “哈哈哈哈哈哈,先生的否认和反应也太过激烈了些吧,放心,在下不是坏人,真是水中天托我寻访你的!”魏烈虽然掩饰得极好,可面上和目中的细微变化却又哪里瞒得过秦无伤的眼睛呢。
    “公子当真是认错了人,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水中天,公子请回,老夫要休息了!”魏烈忽地站起身来,伸开口冷冷送客。
    “舞未列,舞先生,舞丹师,既然我都找到你面前来了,你何必还要在我面前不承认,当然你对我有戒心我也理解,你是卫国南经子丹师的帝子,西秦长宁公主的男人,你们还有一个女儿失踪了,你被秦大帝流年一怒之下便下了天牢关押至此,舞先生,在下说得可对?”秦无伤没有起身,端起茶盏浅饮了一口粗茶水,淡淡地说道。
    “哼,你果然深藏不露,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没错,老夫便是卫国的舞未列,你到底是谁,老夫的事你如何知晓得这般清楚?说,你是谁,否则今儿老夫要将你灭杀在此间!”舞未列霍然起身,指着秦无伤压低嗓子厉声呵斥。
    “哈哈,舞先生,你承认了身份便好!至于我么,按辈分我该叫你一声姑父大人,我是秦大帝流年的第四子秦无伤,五岁始便在赵国为质子二十年,本年夏月才归国不久!”秦无伤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对舞未列躬身深深一礼。
    “秦流年的四儿子,呵呵呵呵,对不起,老夫舞未列受不起你秦家人的大礼,也当不起你叫我一声姑丈,四殿下你请回吧!”舞未列听了秦无伤说出了帝子身份,面上顿时挂上了寒霜,满眼是怒火,满脸是恨色,挥手如同赶苍蝇般想要赶走秦无伤。
    “舞先生,不用把秦家的人都仇视了,我和你一样,都是这天牢中的一个犯人,我住天字一号牢,住那间房的人有多大罪你当是清楚的,不会比你的罪小,如今我秦无伤被剥脱了帝子称号,就是一个平常人,哈哈哈哈哈哈!”秦无伤对舞未列哈哈一笑,有些自嘲道。
    “你...被你老子下了天牢,秦流年啊,你果然很是无情啊,你小子多半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吧,是谋反了还是玩娘们了.......”舞未列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嘲笑道。
    “你老想那去了,我秦无伤行得正坐得端,西秦这狗屁江山你以为我稀罕吗,我他妈是被人扣上了伏击灭杀赵国使团的屎盆子了,大殿上我不服啊,顶了秦大帝的嘴,大闹了秦大帝的西秦殿,嘿嘿,最后便挨了四十廷杖,老头子怒了,便把我给送天牢来了耍几日!”秦无伤撇撇嘴,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般。
    “哈哈,那你便陪着我把这天牢底坐穿吧,有你这么个顽劣帝子陪着,老夫从此便不孤单了!”舞未列哈哈一笑,眼睛眯成一道缝,嘲笑道。
    “你错了,过段时间我要被秦流年老头子发配去朔山五郡,当个破郡守,终老朔山!嘿嘿,你老也别取笑我,在几个帝子中我这算是混得很惨的了,脏累差便是咱秦四儿上,吃肉喝汤便滚一边儿去,不过咱都习惯了,西秦的很硬啊,我这身子骨受不了折磨,早早滚出帝城,还能快活地多活几年!”秦无伤哈哈一笑,对现在和将来看得寡淡,浑然没有那种患得患失的表情,天生一副乐天派。
    “你那是活该,谁让你顶撞你老子的,秦流年那狗脸说翻便翻,你能斗得过他那条老狐狸,你呀,还是太嫩了,帝城的水太深了,人心太复杂,尔虞我诈,相互倾轧,你这娃娃不适合!不过呢,去到朔山,倒是一个自保的好办法!”舞未列看着秦无伤,先是一通嘲讽,随后淡淡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