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冽坐在云州大牢中,看着狱卒将手中的鞭子在盐水中浸透,‘啪’的一声打在被绑的人身上。
“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牢室。
褐衣小倌脸色惨白,求饶道:“陛下饶命,奴家不是细作。”
狱卒又是一鞭打上去,伴随着又一声惨叫。
炎冽转着手中的扳指,听着悦耳的惨叫,心中的舒爽了些。
暗风匆匆进来,“陛下,柳姑娘中了催情药。”
知晓今日这遭遇都是因那女子而起,褐衣小馆忍痛忙道:“馆中的酒都会下些催情药,只要及时纾解了,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大碍。”
炎冽起身,轻飘飘丢下句‘杀了吧’便往柳青渝的牢房而去。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柳青渝此刻要是再察觉不出身体的变化,那就是蠢。
只是没想到这催情药还真的有,是她一时大意了,只顾着打听梦回楼的消息,喝了那楚馆内的酒。
柳青渝抓住元婳的手,“中了催情药,如果强撑着,多长时间能解药效?”
虽然不舒服,但也没到丧失理智的地步,柳青渝觉得她可以撑一撑。
元婳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我没有中过催情药,我也不知道。”
亏她还以为元婳是个久经情场的女子,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要是必须找个男人该怎么办?柳青渝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最后只剩下炎冽的那张脸。
牢门被打开,炎冽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看着靠坐在墙壁上的柳青渝。
刚刚还在想炎冽,但现在见到人了,柳青渝将头撇在一旁,不大想炎冽看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
“陛下怎么屈尊来了这大牢?”他不是要将自己关进牢中,怎么自己也来了。
炎冽微微俯身,在她的脸颊轻抚了几下,感受到些许烫手的温度,“喝了几杯酒?”
柳青渝回忆了一番,不确定道:“一杯?两杯?三···”
“哎!”话未说完,就头朝下被炎冽扛了起来往外走。
大牢的石板在眼前晃,柳青渝抓住炎冽的一只胳膊,“你放我下来,我头晕。”
炎冽恍若未闻,扛着人出了大牢,将人扔上马车,自己也坐了进来。
在牢中和元婳在一起时,柳青渝觉得催情药硬撑过去也没什么,现在和炎冽处在马车中,她觉得好像撑不过去了,便将自己缩在马车角落里,避免控制不住向炎冽扑过去。
两盏茶的功夫,马车到一处宅子前在停下,炎冽又扛着她进了宅院。
经过这一番折腾,柳青渝的神智已经不剩多少,等炎冽将她衣服脱下,肌肤感受到冷意,才让她恢复些神智。
眼看最后一件小衣要被扒下,柳青渝死死拽住,哆嗦着身子,问:“你要做什么?”
眼前白皙丰腴的身子看的炎冽眼中一热,将最后一件遮蔽扯下。
看到炎冽眼中蕴藏的幽深,柳青渝更哆嗦了,顾不得衣服,拔腿就要往外跑,只不过还未跑到门口就被抓了回去。
暗风守在院子中,听着屋内的一声尖叫,抬头望望天。
*
楚王宫
肖羽戟将折子扔在地下,“这些地方官员呈上来的折子都是找孤要钱,孤就是有十座金山银山也不够给他们。”
郗颜走进殿内,捡起地上的折子,劝道:“陛下消消气。”
“最近的事没一件顺心,和韩国的联姻也让魏国夺了去。”肖羽戟揉揉眉心,“母后那边怎么样?”
原本徐太后就属意顾翎一,恰逢韩国有联姻意向,那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如今被魏国夺了去,自然是气的饭都吃不下。
不过这些郗颜都没有说,只道:“母后自然是可惜,不过有王弟开导,倒也想开了,倒是陛下你要多注意身体。”
肖羽戟捏捏郗颜的手,“孤这几日忙,都没有去看母后,你代孤多在母后跟前尽尽孝。”
郗颜点头,“这是自然。”
孙公公进来,“陛下,轩郡王来了。”
郗颜站起身,“臣妾就先回去了,陛下记得将汤喝了。”
肖羽轩走进殿内,与郗颜碰面,行礼:“臣弟见过王嫂。”
郗颜淡淡点头,扶着宫女的手离去。
“臣弟见过王兄。”
肖羽戟示意他坐下,“这几日你多进宫陪陪母后,虽然和韩国没能联姻,但你的亲事不能再拖了,先前不是给你挑选了几家千金,你属意哪家?”
“王兄,臣弟今日来是向你请辞的。”
肖羽戟一拍桌子,“胡闹!如今时局动荡,孤不求你立刻入朝为孤分担,你反倒要离开。”
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激,肖羽戟软了些语气,“如今韩国的川城已被炎冽攻破,韩魏两国的联姻已成,不日魏国也将会出兵燕国,我楚国也要做好准备,你留下来也能帮帮孤。”
肖羽轩不为所动,“臣弟向来无心朝事,也厌恶这些战争和勾心斗角,还望王兄放我离开。”
“若要离开也行,你离开之前先把亲成了,这样孤和母后也能放心。”肖羽轩叹口气,“肖珠如今这模样,母后心神伤痛,你成亲正好让母后高兴些。”
肖羽轩拒绝,“这是耽误了别人。”
见软的不行,肖羽戟直接强硬道:“羽轩,你是楚国的郡王,你该担起你的责任!你成亲的事就这么定下,过几日孤让人将选定的郡王妃人选给你送去。”
*
一番折腾后,柳青渝被黑着脸的炎冽抱出了汤池。
汤池的热催的柳青渝脸颊绯红,一沾上床,她就立刻滚到最里侧,警惕看着炎冽。
系好衣袍的带子,遮住胸膛上的抓痕,炎冽站在床榻边,“可还难受?”
柳青渝闭上眼睛,想起方才的羞耻画面,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炎冽见此,心情忽然大好,轻笑一声,又问:“那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