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又入梦
作者:暖暖的冰淇淋   不当魔尊后还是栽了最新章节     
    谢玉裴咳了一声,不自在的转开脸,“可能是跟派里的长老学的,卿卿还小,多教几次就不会说了,阿黎不要生气。”
    “你误会了,我没有生气,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你不要多心。”
    “阿黎不生我的气就好。”
    “仙剑大会五天后开始吗?”
    “是,这次各大门派几乎都来了,想来到时打斗场面会很精彩。”
    昭南黎抱着卿卿的手无意识的收紧,“你难道就不觉得明华派拿出尧天剑做花冠很奇怪吗?”
    “阿黎想说明华派这次太舍得了吗?的确,一般人若得了仙剑定不舍得再拿出来,不过拿这尧天剑做花冠的事不是第一次了,这尧天剑也是明华派先祖在别派仙剑大会上赢回来的,他仙逝前曾叮嘱门下弟子仙剑当以能者居之,所以这次殷掌门将仙剑拿出作为花冠,或许就是禀行先祖的遗愿。”
    “那如此看来明华派先祖还真是一身正气,令人钦佩。”
    “是,仙门百家一直敬重明华派,并不是因为明华派拥有仙器,而是为人处世之道。”
    “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阿黎担心的也没有错,凡事留一心总没错,其实仙剑在哪个门派都一样,仙门百家从古至今都挺和睦,一派有难,其他派不会不管。”
    昭南黎将卿卿举高对着他笑吟吟一礼,“既然如此,那我就在比预祝阿裴拔的头筹。”
    谢玉裴见他笑脸,眉目都是柔色,抬手探向他的鬓间,被躲开后他自若的摸向他怀里的卿卿,“仙门人才济济,我只是来凑个热闹,能赢一场我已满足,阿黎不会嫌弃我没用吧?”
    昭南黎敛了笑容微退后一些低头看着卿卿,“阿裴天赋已是极好,只是年龄尚轻,尽力而为就好,他日再来定会拔的魁首。”
    夜色落下,明月升起,昭南黎倚在床上发呆,尽管听了谢玉裴的话,他还是觉得这事不简单,不管是不是殷掌门自愿将仙剑作为花冠,仙门百家相聚,而阿宁修为也已大成,他绝对不会放过此等好机会,他一定会在此期间做手脚,或许他当初进明华派一开始就是个阴谋。
    他知道他不会猜错的,他和阿宁分开再相遇之后他就察觉出他在谋划什么,而且在小院时他也说过不久就可以带他想去哪就去哪。
    他烦躁的翻过身,不小心压到了卿卿的尾巴,它小声叫了一声二爹爹,蜷起尾巴又接着睡。
    昭南黎歉意的顺了一下他的毛,又从怀里掏出那本偷来的书。
    「濒死之际,神魂动荡,可移魂出体」
    他看着这句话头疼起来,濒死之际就是快死了,他要在快死神魂不稳时挣脱肉体,然后再进入新身体,濒死?他如何濒死,他自己可下不了手,外人来帮忙,那他又该找谁?
    他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怎么都是烦心事,他越想越睡不着,干脆起床坐到窗边。
    夜色温凉,明月繁星相依,点缀着浩瀚天幕,银色的月光洒下,静静地流淌在世间万物上,树叶、花朵、青石板……都因月光的爱抚而显得更加生动与明亮。夜色撩人,清风轻拂,树影婆娑,清润的草木香气流转,带走了了浊气,清洗世间万物。
    欣赏着宁静月夜,吹着微凉的风让他的心中躁郁也慢慢平静下来,他伏在窗沿闭上眼,听着不知哪传出的铃铛声,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一声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将他唤醒,他一睁开眼就被眼前画面雷的里焦外嫩,他慌忙闭上眼缓了一会儿再睁开,眼前淫秽的画面还未消失。
    只见正对着他一步之遥处上演着一出精彩好戏,两人他都认识,一个桑墨染,一个他,确切的说是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两人耳鬓厮磨,气氛缠绵。
    他又被死变态招入梦了?
    他气的站起来指着上面肩宽体阔的青年大骂,“桑墨染你个贱人,你又拉我入梦,放我出去。”
    青年像是没听到一样没有一点回应,边亲着美人边和美人痴缠着。
    昭南黎感觉眼要瞎了,他慌忙闭上眼想将刚才所见污秽之物移出脑海,青年却又放开美人开始大声说起各种不堪入耳的话扰乱了他心神。
    他闭着眼又大骂起来,“桑墨染你个死变态,放我出去。”
    他骂完,回应的除了暧昧声依旧是暧昧声。
    他恼怒的睁开眼,缠绵的两人还是该干嘛干嘛,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脸色难看起来。
    两人愈演愈烈,花样百出又浑话连天。
    昭南黎眼神定在和他长的一样的人脸上,那人满脸欲色的咬紧红唇,长睫颤抖,半眯的眸子里水色沁出,眼尾红的仿佛抹了胭脂一样,本来清冷容颜现在像是魅惑人心的邪物。
    他又冷着脸将目光转向上面的青年,他高昂的头,脸上一片享受的销魂神色,他恼怒的抬起手,五指成爪往青年赤裸的肩膀抓去,他想将他掀开,谁知手掌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身子前倾碰到了下面的和他长的一样的人,一股吸力将他往下拉,他才察觉他没了灵力,另一只反应迅速的撑住墙壁和那股力抗拒,好不拉回手臂,他紧紧贴在墙上不敢随意碰他们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碰不到桑墨染?他似乎也看不见他。
    他转头打量起所在的地方,四面八方黑灰色的墙壁将此处密封成了一个只够两人并躺的小房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现在两人叠在一起,才能容下一个他站住脚。
    这是哪?他到底怎么进来的?
    他转身面对墙壁,将头重重磕在墙壁上,等痛觉散去,他抬起头,目光冷静又清明起来,他贴着墙壁一点一点的移动摸索起来。
    耳边不断传来暧昧声音和两人污言碎语的一问一答,他努力将他们屏蔽在耳外。
    摸索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他又颓废的贴在角落。
    谁知酣战的两人也开始转移阵地。
    他又慌的扭曲着脸躲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