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异能局认定是否能成为其中队员的方式竟是如此奇特,每个人在经历一系列考核后,最后一个关键步骤便是为他们进行全身的核照片拍摄。在每个人的身上,都会存在一个特殊的印记,这个印记的位置并不固定,可能在胸口,也可能在手上,甚至可能在头上。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个印记用肉眼无法直接看见,只有从核照片上才能清晰地呈现出来,因此被称为“神印”。
而这位被称为乌龟兄的人,他的印记恰巧就在胸口上,比较容易识别,所以何小兰才特意挑选了这张照片拿给他看。
如今,那个名叫金乌的小女孩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她坚决否认昨天的事情是她做的,而且对发生的一切毫无印象。后来,当把我的照片拿给她看时,她也没有留下太深刻的印象。经过组织专家的深入研讨,他们认为她的神印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并且建议让我协助一起进行研究。
我询问何小兰:“那我应该如何进行研究呢?我除了能把它拉出来然后将其消灭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可行的办法。你们是看不到它的,除非金乌出来后,你们为她拍摄照片,就像现在这样的照片,否则我说什么他们也不会信啊。”
何小兰回应道:“专家们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先好好休息几天,恢复一下体力,等你感觉身体状况可以了,我就带你过去。”
既然如此,那就听从组织的安排吧。于是,我除了日常的吃喝拉撒睡,就是专心练功。每天我都会去餐厅观察赤乌的变化,如果它一直有变化,我就会一直练下去,直到它不再发生变化为止。
后来我慢慢发现其中端倪,它应该是趁着我练功的时候,偷偷地汲取了我一部分真气,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它汲取的似乎比我还要多,就跟一只蚂蝗似的在不停的吸我的血。经过一周的努力,它竟然开始呈现出红黑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最终应该会变成火红色,不然怎么能被称为赤乌呢?
这种情况让我不敢再继续练功了,我担心再这样练下去,我就打不过它了。于是,我立刻抓住它,准备再教训它一顿。果然如我所料,这次真的差点就打不过它了。在把它撕成两半的时候,我身上已经增添了许多伤痕,到处都是它留下的爪印。
我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心中暗自庆幸,幸亏发现得及时,要是再晚来一两天,恐怕自己真的就打不过它了。等出去后,我把这种情况告诉了何小兰,想听听她有什么办法能解决。
何小兰沉思片刻后说道:“那只能等你熟练到足够强大的时候,把它逼出来,然后用符咒攻击它,让它魂飞魄散。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异能可就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了吧!”我下定了决心,决定彻底扔掉异能,转型成为像何小兰这样的道家高手,“以后我都没有异能了,你就教我练功夫呀,我也要成为像你这样的高手。”
“恐怕你做不了!”何小兰说道。
“为什么啊?”我疑惑地问道。
“你的身体已经定型了,过了最佳的练武时间,再怎么练你都没有办法练得和我一样。”
我郁闷了,很不甘心地又问:“我是童男也不行吗?小说里都说这是纯阳之体!”
何小兰咯咯直笑,“那你去修仙吧,当神仙不更好?”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我郁闷极了,只能再问:“如果我变成普通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她顿时羞红了脸,“你就算不是普通人,我也不喜欢你。”
这样的答案真让人伤心,她怎么就这么矜持呢?承认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为了不让自己难过,我又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练功当中。现在我学乖了,每天都会进到神庭中蹂躏赤乌一次。连续虐了它半个多月,它也有些受不了了,“你有病啊,每天都把我复活,然后又杀死我,你是不是有虐待倾向?”
“你管我有没有虐待倾向?我还没怪你呢,每天都掠夺我的修炼成果,害得我事倍功半,我不虐你,我虐谁。有本事你别复活啊,你不复活我就不虐你了。”
赤乌也挺委屈,“你以为我喜欢你复活给你虐待?但是先天属性就是如此,我有什么办法?”
说得那叫一个惨啊,好像它才是受害者一样,我就送它两个字,活该!
经过一个多月的恢复,我感觉自己已经没问题了,于是便让何小兰通知异能局,我要去收拾那只金乌。
很快,我被带到了一处实验室里,小女孩儿也被一同带来了。刚进来的时候一切还挺正常的,可当她看到我后不久,眼神就立刻变了,开始冲着我大喊大叫:“叛徒,你去死吧!”
当她喊出这句话时,我还是有些担心的,担心自我会从我身体里跑出来,然后被它消灭掉,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甚至在走路的时候还崴到了自己的脚,差点摔了一跤。
这时我才注意到,大家虽然都用着同样的异能,但展现出来的效果却各不相同。等到所有仪器设备都就位后,我指着她让她去死,她也同样没有任何反应。工作人员都在等着我下指令让他们拍摄呢,结果啥都没有,拍个屁呀。我让大家先等会儿,自己先找个舒服的地方坐好,然后进到神庭里,问赤乌这是怎么回事。
它的嘴还挺硬,不肯说。我恼怒道:“你不说的话,我也要虐待你了!”
它这才瞟了我一眼,说道:“我都透明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能有多大能力把对方拉出身体来?”
我原本并没有期待它能回答的,没想到它这次会这么乖。它所说的我已经猜到了,我的诅咒力量都来自于它,它虚弱,诅咒力量自然也就虚弱。
看它这么配合,我又问出了刚才的那个疑问:“为什么她让我去死的时候你没事呢?”
它又瞟了我一眼,非常不屑地说:“它叫什么?”
“金乌!”
“那我叫什么?”
“赤乌!”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两个是不同的品种,你这个品种稍微厉害一点点!”
“白痴!那时候我的血脉更加纯正一些。”
我顿时又不懂了,“你都这个鬼样子了,哪还来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