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立刻给我科普了一下航天知识,飞机不会怕雷劈,飞机上有一个放电装置,会把雷电的能量释放掉。
我有些不甘心,继续说:“那你看里面刮那么大风,万一把飞机翅膀刮掉了,我们不一样还得机毁人亡。”
“魏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们的飞机质量非常的好,就算遇到了乱流,最多也就是稍微震动一下,绝对不会有危险的事情发生。”
“意外东西谁能想象得到,你就这么敢保证吗?”
“魏先生,您似乎很想让我们机毁人亡啊?不过恐怕你要失望了,就算真的坠毁我们也不会死亡的。我们有降落伞,有逃生舱,还有充足的备用食物和橡皮艇,以及最先进的全球定位系统。落到海上三天之内就会有人找到我们然后把我们救起。这样的解释你满足了吗?还有什么疑问。”
“没了,我要睡觉!”
我毫无兴趣的结束了谈话,还是顺其自然吧。就当去漂亮国旅游一趟,只是希望何小兰他们能凭本事逃走了,我远隔重洋,爱莫能助。
睡了好几觉,终于听杰西卡说快要到了。我昏昏沉沉的拿开眼罩,看看这个漂亮的国度。
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沃野千里的大农庄。下面只有看不到头的沙漠戈壁。我心里一惊,这是要把我爆尸荒野的节奏?问了杰西卡,也没有下文,她们也只是听从上面的安排。
戈壁当中有一大块平整的土地,两边拉了长长的围栏,中间闪着两排彩灯,就算是飞机跑道了。快要下落时,附近的一个石头山突然打开了一扇很大的门,里面开出两辆吉普车和几辆工程车,等我们停稳时,他们立刻开过来,开始了忙碌的工作,加油检修等等。
而我是不用下飞机的,反倒上来几个穿白大褂的家伙,带了许多小型仪器,问都不问一声就全部往我身上招呼,最后抽了一两百毫升的血,他们就下去了。
怎么看这里附近也不像是有医院的样子,除非都藏在山洞里。他们拿了我那么多血,竟然都不让我进去参观一下,开开眼界也好啊。据说旅游团停车的时候还让乘客下车拍照留念呢,这些人也太不厚道了。
等那些医生下去不久,飞机又启动了,原来这里根本不是这种。或许是这里的某个科研机构因为看上了我的研究价值,所以就顺路来这儿停留一下,让他们取些样本。我听说国外就是这样的,不同的科研机构有不同的老板,他们之间的信息不一定互通,这就让我有些郁闷了。于是我恳请杰西卡,帮我向上严正抗议。
“你们能不能跟老板说说,这样搞会搞死人的。莫名其妙的抽我那么多血,多来几次我可要贫血了,你们也不想让我死吧。”
杰西卡还是老样子,说上面安排的,她无权干涉。
“行,这是你说的无权干涉,如果还有下次我可要动手了,你们可不要插手啊!”
她们不置可否,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清楚,来到人家的地盘,我就是待宰的羔羊,抽点血算什么,不要我命就不错了。这种时候只能靠自己,求们是没有用的。
我靠在窗边念念叨叨,“你们现在最好撞车,翻车,然后油箱漏油,接着引燃爆炸,轰隆一声全都炸上天。连同我的样本以及那些医生士兵通通去见上帝!”
杰西卡突然关心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送她一个白眼,“我在恳请上帝保佑我!”
说来也真是奇怪,一路上除了自己倒霉,好像别人都没有倒霉过。我的诅咒完全失灵了,刚刚那些被诅咒的人安然无恙的进到了基地里,大门缓缓关上,肯定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恳请上帝保佑我也是一个正确思路,都到了人家的管辖区域了,求他老人家罩着点也是应该的,就是不懂他老家人懂不懂国语。
以防万一,我问杰西卡无所不能法力无边的上帝请保佑我用鸟语怎么说,她大大方方的告诉我了,丝毫不介意我拍上帝的马屁。我一连用鸟语说了三遍,也不知道是发音不准还是她们根本不信上帝,就一直在旁边笑。
我心说笑吧笑吧,笑的越开心越好。有了这样的反差,上帝才会看出我的虔诚。过了一会儿之后,我又试着捉弄一下两个美女,让她们犯点小错误。比如打泼饮料什么的,可惜啊,就连这么一点点的小要求上帝都不满足我,人家屁事没有,我倒是饮料喝到饱。
老外的老天不好使啊,这该怎么办?我毫无头绪了,没想到来到异国他乡,竟然成了普通人,他们还好意思拿我研究,我估计他们什么都研究不出来。
一路报怨,飞机都已经来到了大城市,地面上出现许多楼房。但和我想象的根本不一样,只在建筑群中央有十来幢高楼大厦以外,其他几乎都是五层以下的建筑。这种规模甚至不如国内大城市的一个高密度小区,这就是发达国家,原来漂亮国也不怎么漂亮嘛。
飞机落到了城市的边缘,等下飞机时,已经有人在等我了。一个叫约翰的科学家热情的接待了我,我都不明白我们未曾蒙面,他为何能如此激动,又是握手又是拥抱,就差贴脸了。
他的随行翻译告诉我,约翰博士得知了我的情况以后,就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我能来漂亮国参观访问。我听得有点蒙,不知道他从哪个角度看出来,我是来参观访问的。我让翻译转告他,我是人质,被迫的,逼不得已背井离乡的,如果可以的话,我立马回国。
翻译一副吃屎的模样帮我翻译了,激动得约翰又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听他说了这么一大堆,我就听懂了一句,good,very good!而翻译也只是给我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这个博士应该是蒙在鼓里的,我估计科学家可能是一根筋,容不得我这样的朋友是被胁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