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最初的记忆是被关在一个水槽里,透过玻璃他能看到周围也有很多和他一样的孩子,插着管子被泡在不知名液体中。
没有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期间不断会有人过来,那些人看看这边,瞧瞧那边,似乎非常满意,有人会在一些发光的物体上敲敲打打,然后给水槽里面加入各种各样的物质。
有着其他孩子的陪伴,男孩多少还算安心,但随着一个又一个孩子失去动静,男孩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在长大后才知道这就是死亡。
他想躲开,但他的身体上有着绑着很多东西,别说从这里逃出去,他甚至都不能动弹。
也是在过了很多年后,他才知道他和其他的孩子都是大蛇丸从附近村子抓来移植木遁的实验体。
男孩还是没有坚持到最后,呼吸变地越来越困难,对外界的感知也越来越弱,难道他也要死了吗?就这样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慢慢失去意识。
也许他和其他孩子一样也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死寂和凄凉,原本的实验室变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树枝戳碎的器皿,地上也混杂这各种各样的液体,腐臭味、药水的气味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非常难闻。
男孩什么都不知道,求生欲的本能让他一步步往外爬。
他颤颤巍巍地连爬带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肚子也开始抗议了,他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环顾四周有什么能吃的。
一只兔子从他面前蹦哒着跳了过去,他本能的伸手去抓,但他饿得完全没有力气,他的动作比那只兔子缓慢得多,只能眼睁睁看着兔子从自己眼前跳走,他拼命的抓拼命的抓,还是抓不到呀,就在他以为要饿死的时候,他的右手突然变成了树木,刺穿了眼前的那只兔子。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很高兴,因为终于有东西吃了,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扑了过去,最原始的欲望让他把那只兔子连毛带血的咬碎吃了。
终于有了些许力气,但仅仅只是一只小兔子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四处寻找着各种猎物,期间他已经习惯了将手化为树木了,这个能力男孩以后听别人叫木遁。
男孩就这样一边走,饿了就用木遁捕猎,困了就用木遁建一个简易的住所遮风挡雨。
就这样时间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男孩的木遁也用的越来越娴熟了,吃的东西也开始挑剔起来了,感觉全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气。
期间男孩也遇到了很多的陌生人,从小养成的警惕心让他完全不理会对方。
后来又有一群自称是忍者的想要抓男孩,他们中有的会喷火,有的会吐水,说这叫火遁和水遁,男孩被迫和他们打起来了。
其中一人说:“这下我们赚到了,竟然有稀有的血继限界,这下就好交差了,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男孩打不过被他们用笼子抓起来带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看到很多和他一样的小孩子,都是被这群人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有的反抗甚至被他们杀了,这个时候男孩真的怒了,他不想之前的一幕再次发生,只见他两眼通红,意识一点点的被杀意占据。
等再恢复过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只是满地的破碎不堪的尸体,宛如人间地狱一般,全身上下沾满血迹。
他不敢犹豫,直接跑到深山里,用木遁建了个小房子住着,附近除了几户普通村民没有其他人,他们对男孩也没什么威胁,男孩甚至还和他们的小孩子成为了朋友,跟他们一起玩耍,当然他不敢在他们面前用出木遁,怕对方看到了也会抓自己。
期间再没有所谓的忍者来追杀我,于是他放下了心来,他偶然发现自己还能使用水遁和土遁,名字他都是乱喊的因为没人教他,只是看过那些忍者使用过类似的。
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就在他以为支行会这样一直安静下来,直到有大队的雾隐村忍者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干什么,这些人戴着和抓他的那些忍者一样的护额,他恨死了这群忍者, 于是悄悄的跟上他们。
对面来了一个不同护额的女忍者,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突然有人从背后偷袭了那名女忍者,女忍者带着不甘倒下了,一群雾隐村忍者蜂拥而上把女忍者扎成一个刺猬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等他们离开后男孩才敢现身,看来他的木遁伪装还是很成功,这么多忍者都没有发现他。
跑过去看了一下女忍者好像已经死了,就在他带着一丝失望要离开的时候原本死去的身体又动了一下,诶!好像没死,男孩于是赶忙背着她到乡村医院,因为他看到过很多受伤的人都是去的那里。
要说男孩为什么要救她呢,因为她跟自己一样被雾隐村忍者所害,或许她能够帮助自己?
把她的护额收了起来,怕那些坏忍者对她再下杀手。
救她的是一个老医生,他也认识男孩,因为男孩跟他的孙子一起玩耍过,他还给过男孩糖吃,男孩说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
终于在第二天女忍者醒了过来,男孩因为怕还有人追杀她,坚决要带她走,老人拗不过他,只好作罢:“行吧,既然你执意要带你姐姐走,我也不强求。”他一直以为两人是姐弟。
老人还给了男孩一大包药,还告诉他应该怎么这么做,男孩虽然什么都没听懂,但还是装作听懂了。
男孩知道这些药都是要钱的,只能跟老人说现在没有钱,等他挣到了钱一定会来还的。
老人一脸慈祥地对他说:“好好,我等你还钱。”
但在老人心中根本没有在意这些,只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男孩背着她到了自己的小房子里,那名女忍者虽然是醒了但还起不来,在她的口头指导下男孩给她煎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