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并未理会两人,伸手一展,桌布在空中转过一个巨大的圆弧!
在重力的作用下,桌布自然地飘落而下,完好地铺在了桌面上!
其上没有一丝褶皱!
沈文山盯着眼前这一切,双手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会在沈云烟身边!
沈云烟是从哪把她找出来的?
一旁的白艳也是一脸呆滞!
这这,自己是在做梦吗?
还是说自己刚刚撞邪了?
黑衣女子摊好桌布后,一脸平静地走到躺在地下的保镖面前。
“你们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们送出去?”
话刚出口,躺在地上的保镖忍着痛苦,皱着眉头连忙从别墅里爬了出去!
客厅里很快变得空空荡荡!
只有黑衣女子和沈云烟站立其中,冷漠而又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好了,垃圾终于出去了!”
“好啊!你竟敢骂我是垃圾!”
“我跟你拼了!”
白艳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朝着房间里冲了过去!
“不要!”
沈文山见白艳冲上前去,这才从震惊中苏醒过来,连忙上前阻拦。
“你竟然敢骂我是垃圾,我饶不了你!”
“我绕啊!!!!”
随着一声惊呼,白艳在台阶上停了下来!
沈文山一看连忙上前,“老婆!老婆!你没事吧?”
“老婆!”
沈文山冲到白艳身前,上下打量之后发现白艳毫发无损,只有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惊恐如鼠!
顺着白艳惊恐的眼神向下一看!
沈文山这才发现白艳脚下竟然是一只崭新的纸牌!
纸牌斜插在地砖上,从周围完好无损的地砖看来!
这只纸牌是刚才才被斜插在了地砖上!
而从那纸牌插入的深度来看,白艳刚刚要是再往前走上一步!
那张纸牌插入的就不会是地砖!
而是白艳的身体!
沈文山把剧烈颤抖的白艳拉在怀里,这才发现白艳的身体绵软得如同面条一般!
两人抬头一看,只见黑衣女子一脸淡漠地站在原地。
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好似刚才的一切她都不在乎一般!
“再向前走,后果自负!”
黑衣女子说罢便将别墅大门紧闭!
白艳和沈文山看着天上的太阳,突然感觉身上的坚冰被融合了一般!。
若不是那张牌依旧斜插在地砖里,白艳和沈文山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刚才遇到了什么。
“老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白艳依靠在沈文山怀里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般。
沈文山看了别墅一眼,心中又气又怒!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先想其它办法了!”
白艳紧紧看着别墅,眼中的怨毒和胆怯一样明显!
“沈云烟你这个小贱人!绝不会放过你!”
两人随后在保镖的护卫下缓缓离开了别墅。
两人离开时的表情充满了忧愁与胆怯还有一丝丝的轻松?
别墅里,沈云烟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心中充满了好奇!
这个女人身上真是充满了秘密!
如果不是自己有幸遇到她,或许今天的事情还不好收场吧?
“东方小姐!多谢你的帮助!”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在被他们纠缠不休吧。”
“没什么。”
黑衣女子摆了摆手,脸色异常平静,“只要你记着我们的约定就好!”
“东方小姐放心,过几天的宴会,我一定会带着你参加的!”
“嗯!”
黑衣女子点了点头,“那样就好!”
沈云烟看着眼前脸色平静的黑衣女子突然有些好奇!
“东方小姐,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带着你进入那场宴会?”
话音刚落,沈云烟就感觉到一阵刺骨的s意!
眼前的黑衣女子那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痛恨与s意!
“你只要把我带进去就好!其它的,你不要多问!”
“好!好!”
沈云烟连忙点头,黑衣女子身上的那股杀气才悄悄隐去。
暗暗舒了一口气,沈云烟暗暗思量,估计那场宴会里会出现她的仇人吧?
但愿那天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视线移回电脑,沈云烟眼神再次坚定了起来!
慕云!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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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仪器的电子声规律的响起。
躺在病床上,梅泰成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心中充满了怨毒!
全身上下传来的痛楚都在告诉梅泰成,自己的现状是多么惨淡!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宁慕云!
昨晚在公园袭击自己的那个人,一定是宁慕云派来的!
该死的宁慕云!
该死的宁慕云!
不行!
要马上出院!
要马上联系刀哥让他对付宁慕云!
一定要让宁慕云加倍痛苦!
轻微动弹了一下骨折的右臂,一股刺痛马上从胳膊传来。
梅泰成只能艰难地坐起身来,用嘴把左手上的针管拔掉!
“嘶~~~”
轻微的撕裂感从左手传来,伴随着刺痛,梅泰成终于夺回了他的左手!
正当梅泰成想要踢翻被子起身时,断裂的脚筋让梅泰成额头冒汗!
脸色苍白!
咔嚓!
房门突然打开,巡房的护士看到梅泰成那苍白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梅先生,你怎么了?”
梅泰成微微皱起眉头,原本还想着偷偷溜出医院!
现在只能直接说了!
“护士,我想出院?”
“出院?”
护士一脸焦急,“那怎么可以?你的脚筋刚刚断了,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休养好!”
“你怎么能出院呢?”
梅泰成一脸无奈,“护士,我真的有急事!麻烦你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吧!”
“你这个人!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了?”
宁思洁从门外推门而入,看着梅泰成的眼底深处满是仇恨!
出院?
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