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季博!
宁思洁眼神微微眯起,怪不得刚才进去觉得眼熟!
他的眼睛和鼻子长得和宁季博非常像!
两人的那两个部位可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真香啊!
宁思洁正想回到病房,突然想起了什么。
刚才外公的样子也有些不正常!
难道有什么瞒着自己的事情?
宁思洁看向病房,悄悄打开房门,从缝隙中窥视着里面发生的事情!
梅泰成还在病床上躺着,梅长松则把梅泰成挡得严严实实,正接着电话!
“什么?”
“你们说什么?”
“他们两个的肾源匹配?”
“那真是太好了!”
“哈哈!好!好!”
“哎!我知道了!”
“就这样!”
挂断电话,欣喜已经填满了梅长松那一颗苍老的心!
“泰成啊!真是太好了!”
“你的肾脏和季博是匹配的!”
什么!
宁思洁瞳孔猛地一缩!
他的肾脏和宁季博是匹配的!
这是怎么回事?
按下心中的惊愕,宁思洁继续盯着缝隙,聚精会神地听着里面发生的事情。
梅泰成看着一脸欣喜的梅长松,心里现出点点无奈。
真倒霉!
这肾源怎么会偏偏和自己匹配呢?
这不是让自己挖出一颗肾给宁季博换上吗?
那自己将来还怎么快活?
梅长松眼看着梅泰成一脸不愿,脸色也渐渐阴沉了起来!
“泰成!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愿意?”
梅泰成一脸无奈,“爸,我不是不愿意!”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慎重考虑!”
“毕竟这是一颗肾,万一移植过去之后,起了排异反应,那岂不是....”
“混账!”
梅长松怒气冲冲地盯着梅泰成,“你这么说就是不愿意!”
梅泰成见梅长松生气,只能先开始解释:“爸,我不是不愿意!只是这件事得好好考虑一下,万一我移植之后,还是没有起作用,那不是...”
“混蛋!你就是不愿意!”
梅长松怒气冲冲地说道:“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只是让你捐出一颗肾,你怎么连这点事情都不愿意!”
“季博要是因为肾衰竭死了!我可怎么办?”
梅泰成一脸无奈,“爸,你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
梅长松怒气冲冲地盯着梅泰成!
“我告诉你!你这颗肾脏你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
“你要是不救季博!他就真的完了!”
梅长松说到这里眼眶一红,“他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什么!!!
宁思洁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来!
宁季博竟然是梅泰成的儿子!
而且外公这么说,看来他一早就知道!
这么说来,宁季博就是梅泰成的儿子,外公的亲孙子!
宁季博的真名应该叫梅季博!
难怪每年去外公那里,外公都特别疼爱季博!
原来根源出在这里!
等等!
要是这么说!
外公一直知道季博是他的孙子!
那我们家这些年就是是为梅泰成养他的儿子!
爸也是被他们联合起来哄骗得把宁季博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我们一家这些年就是为了这个野种把自己的亲生骨肉给逼走了!
一股巨大的悲伤与愤怒瞬间充斥在了宁思洁的心里!
岂有此理!
外公和这个梅泰成竟然合起伙来让我们逼走了慕云!
为了那个野种,慕云被我们生生逼走!
为了那个野种,慕云和我们反目成仇!
为了那个野种,我们一家和慕云作对作到快要家破人亡!
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野种!
巨大的悲凉充斥在宁思洁的心里。
宁思洁心中的悲伤根本无法形容!
这是背叛!
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宁思洁突然觉得自己一家十分可笑,被身边最亲近的人当成傻子耍了二十多年!
更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一次又一次地为了宁季博那个野种和慕云作对!
之前和慕云起冲突时,慕云不止一次和自己还有姐妹们说过,只要把宁季博送进牢里,他就可以回到家!
可惜这个宝贵的机会,被自己这些蠢货一次次的错过了!
这种巨大的失落与后悔让宁思洁恨不得自s!
慕云!
大姐错了!
大姐不该为了宁季博那个野种打你,也不应该为了那个野种和你作对!
大姐真的错了!
你回来吧,好不好?
宁思洁努力捂着自己的嘴,才没有让眼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巨大的悲伤和后悔过后,转化而成的是无法抑制的s意!
宁思洁紧紧盯着梅长松和躺在床上的梅泰成!
是他们!
是这两个人害得我们一家骨肉分离,分崩离析!
这笔仇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梅长松,梅泰成。宁季博!
还有那个曾经出现过的女人!
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跑!
宁思洁眼中充斥着阴翳的怒火!
你们把我们家害得接近家破人亡!
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些年的欺骗,这些年的愚弄,还有这些年的算计!
我都会一笔一笔的算清楚,而后十倍百倍地返还回去!
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不s不休!
之后的话,宁思洁也没有再听!
经过心里的巨大煎熬之后,宁思洁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慕云,大姐会为你报仇的!
这些年你身上受到的委屈,遭受的痛苦,我都会百倍的还给他们!
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宁季博,梅泰成,梅长松!
大姐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