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背景下,黑旗军暗中掌控着广府的局势。他们以朝廷的名义发布了一项重要指令:要求各大商家和工厂企业主积极招募团练,并将这些团练交由黑旗军进行训练。这一举措立刻引起了市场的混乱,许多人纷纷找到陈琦求情,但由于这个计划本就是由陈琦提出的,所以他自然不会轻易打开方便之门。
在这样的情况下,黄飞鸿的宝芝林药业也无法幸免地被抽中去办理团练。然而,实际情况却是需要出人、出钱,并将其交给黑旗军来训练,最终统一接受黑旗军的指挥。这项命令遭到了许多人的非议,使得众多在野之士绅对黑旗军发起了猛烈的抨击,大量的投诉信纷纷涌向大清的京师。
面对这种情况,陈琦在得知军情司的消息后表现得毫不介意,甚至没有采取任何阻拦措施。相反,他还加快了对团练的催促步伐。就在这时,黄飞鸿带着十三姨来到了黑旗军水军军营找到了陈琦。\"陈老板,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呢?\" 十三姨恳切地说道。她知道陈琦是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或许能够解决眼前的难题。
“唉!飞鸿啊!不是我不想帮你,这是上面的命令,而且是陈记带头执行的,我也没有办法啊!不过你放心,宝芝林的团练,我一定会多加照顾,给他们提供最好的训练、最好的武器和最好的后勤保障。”陈琦一脸为难地解释道。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但黄飞鸿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服陈琦开后门,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回到宝芝林后,猪肉荣匆匆跑来,兴奋地喊道:“师傅,刘大帅的电报回复过来了!”黄飞鸿一听,立刻急切地问:“大帅都说了些什么?他有没有答应让宝芝林减少团练的人数呢?”猪肉荣挠了挠头,回答道:“大帅没有提到这件事,只是邀请您到府城一叙。”听到这里,黄飞鸿不禁叹了口气,感到十分无奈。
看到师父如此忧愁,猪肉荣连忙安慰道:“师傅不必担心,宝芝林还有我们这些徒弟可以充作团练嘛!”说完,他便第一个站出来,而其他徒弟们如牙擦苏等人也纷纷走到猪肉荣身后,表示支持。
“胡闹!战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会死人的!你们来做我的徒弟,难道就是为了去卖命吗?统统都给我滚回去!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再是我的徒弟!”黄飞鸿愤怒地吼道。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仿佛对眼前这些徒弟们的决定感到无比失望和痛心。
猪肉荣听到黄飞鸿的话后,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跪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师傅,您别生气呀!官方发布的公告里明确表示,如果不支持团练,我们全家都会被抄家流放到阮省去啊!”他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奈,似乎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黄飞鸿看着跪在地上的徒弟们,心中充满了矛盾。他知道他们也是迫不得已,但他实在不忍心让自己的弟子们去送死。于是,他坚定地说道:“你们走吧!就算我坐牢,也绝不让你们去战场!”说完,他转身回到屋里,关上了门。
就在这时,一个跑腿的人匆匆忙忙地来到宝芝林门前,气喘吁吁地喊道:“黄师傅,不好了,大祸临头啦!”众人一听,纷纷围拢过来,焦急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跑腿的人喘着粗气,说道:“李家不同意团练,结果被抓起来了。现在正被押在街上游街示众呢!”众人一听,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十三姨急切地问:“啊?是谁抓的?”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不安。
跑腿的人回答道:“听说是从广府过来的京师来的老爷苏哈托。”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敬畏之情,显然这位苏哈托大人来头不小。
黄飞鸿一听,心中一沉,连忙走出宝芝林,来到大街上。只见一队骑兵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马背上还牵着绳子,而绳子的另一端,则绑着李家商行的东家、掌柜等几个人。他们低着头,神情沮丧,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凌乱。
黄飞鸿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苏哈托究竟是什么人物?为何如此嚣张跋扈?他不禁为李家商行的命运感到忧虑,同时也意识到这场团练风波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此,大人,我愿意招募团练交给黑旗军啊,大人,我愿意把人数提升1倍,并多加饷银。”李家东家大喊。
“呸,早干嘛去了!”苏哈托骑在马上,对着一群带着枷锁的犯人骂道:“爷爷我带人去查团练情况,就你家最欢脱,还写信到京师告状,真是不知死活。今天就是拿你们这些家伙来杀鸡儆猴。”说完,他就是过去一马鞭,直接抽到一个犯人的身上,那名犯人顿时惨叫起来。
“左右,如果他们拖延,就给我狠狠的抽,只要不死就行了。他们可是要被流放去阮省的。”苏哈托对手下说道。
“是。”那些手下应和着,然后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的鞭子,对着一些走得比较慢的人抽打起来。一时间,鞭笞声、求饶声响成一片,现场一片哀嚎。
黄飞鸿看着这个场面,心里不禁一阵后怕。这时候,一个跟在苏哈托身后的本地地痞看到了黄飞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连忙跑到苏哈托身边,低声向他汇报了宝芝林的情况。
苏哈托听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招手,立刻有一队人马集结在一起,气势汹汹地朝着宝芝林的方向走去。
黄飞鸿站在原地,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和徒弟们。他知道,一旦让苏哈托等人到达宝芝林,无论是同意团练还是不同意被抓,都将面临巨大的麻烦。
这时候,陈琦带着梁宽过来了,挡在了马队之前,
地痞看到是陈记商行的人一时间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