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
作者:岳风幺   喜提绝色兽夫,奈何恨我入骨最新章节     
    加奥火急火燎的跑来告诉姜娆,塞勒斯在赤蛇部落时旧伤复发,一路引她来到了桑野山。
    这里偏僻,看到他和瓦安接头时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姜娆一度认为他们被南陆人收买了,想要噶了她。
    姜娆刚走到洞口就听到塞勒斯交代瓦安的声音。
    “区区几分爱意而已,算得了什么,她值得最好的东西。”塞勒斯沉澈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她藏在袍子里紧紧握住锋利兽牙的手,才慢慢松开了。
    塞勒斯原本是等着瓦安拿药来的,所以脱了袍子,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亚麻制的衣服。
    他回头,看到洞口前踏着月色而来的姜娆,眼底闪过一丝轻微的诧异。
    温热的袅袅蒸汽中,姜娆隐约能透过微湿的布料,看见塞勒斯坚实的胸膛和线条绝美的腹肌和人鱼线........
    塞勒斯的袍子平时穿的一丝不苟,现在半露未露的,纯爱不了一点。
    “瓦安说你旧伤复发,我担心你,就来看看。”姜娆好不容易将视线挪开,走过来搭上了她的脉,浮而濡缓,有风湿之兆。
    她尴尬的去剥他的衣服,肩背肌肉宽沉舒展,悍腰窄紧有力,没有一块肌肉是多余的。
    姜娆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脸颊烧了起来。
    春风里带着淡淡的暖意,微微拂过,带着池水的热气,撩的人肌肤微凉又灼热。
    他们或许在思想上的高度和深度上是同频的,往往一个眼神就能达成战术上的默契,可这跟谈情说爱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很少和塞勒斯独处,塞勒斯也很少像烬和云起那样对她直白的表达爱意,突然这样相处,气氛简直又烧又暧昧又尴尬。
    姜娆摆出一副见过了很多世面的样子,大拉拉的把手放在了他肌肉的经络上推了推。
    “既然知道有这种旧伤,还去阴湿的沼泽。”姜娆很规矩的触诊了一下,就和他拉开了距离,埋怨道。
    “怎么这么多伤。”姜娆看着他身上层层叠叠的爪痕和旧伤,
    “我幼年期并不生在金鬓族核心,我和托恩是一路从附属部落层层选拔上来的,过程并不容易。”金鬓族大大小小三十多个附属部落,过程何其血腥,塞勒斯这么轻描淡写。
    “很吓人吗?”塞勒斯抬眼道。
    姜娆摇了摇头,他腰背部皮肤微红灼热,浅表略有硬节,的确是风湿。
    “你这种病叫风湿,需要调理很长时间,以后不要受凉受潮,也不许太累了!”她嘱咐了几句,狡黠一笑道,“我收费可是很贵的,塞勒斯大人可要多攒点晶石。”
    从这个角度,塞勒斯刚好可以看到她白皙细长的脖颈,笑的微弯的杏眼,扬起来的狡黠小脸,心情十分好。
    “好,全给你。”塞勒斯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顺手穿上了亚麻里衣。
    他站起身,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姜娆整个人罩在他高大的身躯之下,俯身凑近,目光里带着几分侵略性。
    姜娆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白嫩的耳垂微红,目光闪躲。
    没想到,塞勒斯只是倾身去拿落在她身边的兽皮袍子。
    她是因为自己穿的轻薄,不想自己靠近?
    烬整天在姜娆面前赤着上身走来走去,她也从来不避讳,心情好时还露出十分喜欢的样子。
    他的身材明明比烬好的多!
    塞勒斯剑眉紧蹙,突然有些不甘的怒意,果然每个成熟的男人心里都还住着一个暴躁的少年。
    他们第一次靠的这么近,塞勒斯应该是为了驱散风湿带来的湿寒喝了点果酒,炙热的吐息中有些淡淡的清甜味。
    两人还没那么亲密,这种过于暧昧的紧贴,莫名让姜娆有种头脑发热的背德感。
    “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塞勒斯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下子放到了石台上,两只坚实的手臂“砰”的禁锢在她的身侧。
    凶猛的狮子抓住的狡黠的小狐狸,几乎毫无抵抗能力。
    她坐在高台上仰起头,塞勒斯也比她高大太多,他微微俯身,冷声道,“我以为你是明白我的,明白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分量。”
    “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等我拿到兽世最好的那一片土地,建一座最好的宫殿,收集世界上所有漂亮珍稀的宝物,全都捧给你。”
    “区区几分毫无价值的爱意,怎么配的上你。”温柔的月光洒落在他的眸光中,都被击碎成为攻击感十足的凌厉。
    难怪塞勒斯从不会像烬一样,对着那些琅留下来的年轻雄性们有敌意。
    在他的眼里,姜娆自然是这兽世最好的雌性,受万兽追捧也不奇怪。他们那点廉价的好感,姜娆压根看不上。
    “但我错了,再这么等下去实在毫无意义。”塞勒斯背脊挺的笔直,英朗的脸庞在火光下显得侵略感十足,躁动又惹眼,“阿娆好像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狮子之所以成为万兽之巅,不光光是因为强悍的体魄,而是因为他们时刻清醒,会调整步调,伺机而动。
    他扯过了姜娆的手腕子,就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扯,宽肩窄腰一一袒露,肌肉线条壁垒分明。
    他眸光深邃,像是蛰伏在人型中的野兽,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
    姜娆被他禁锢在双臂之间,一动不能动。
    “塞....塞勒斯..........”塞勒斯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鼻尖,露出了雪亮的獠牙,像是要将觊觎已久的猎物拆之入腹,她小声道,“你喝醉了吧。”
    “呵,只有弱的人才会借着酒劲撒泼。”他冷漠开口。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想要什么。”塞勒斯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脆弱的后颈,唇齿碰撞,湿软的舌强硬的撬开了牙关。
    无论是焦灼的碰撞还是袍子的摩擦声,都在两人的亲密距离间清晰可闻。
    她在他怀里呜呜咽咽,气息深喘,头发凌乱,就像个柔软的被他禁锢的小动物。
    塞勒斯倾身将她压在了石台上,摁住了她的后腰,雪亮的獠牙在她脆弱的脖颈上摩擦,“阿娆,你要时刻记住,我是一个觊觎你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