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以来,顾墨寒憋屈得太久,成日里,都在提心吊胆,更是醋意横生。
她“三心二意”找了那么多个男宠,甚至还将夜千风提为准驸马。
她是真心想休他的,他能感觉的出来,她也是真心想跟夜千风好的,他知道。
妒意和怒意在心头掀起万丈高,他有些失控,重重的缠绕着她。
南晚烟的瞳眸瞪大,看着男人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脸,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狠狠的推开,却纹丝不动。
他的手臂搂着她的腰,她完全被困在他和墙壁之间,任由他肆意的亲吻。
南晚烟太愤怒了,就不应该答应留下来,在房间里她打又打不过他,现在连喊人都没机会。
忽然,她不反抗了,摆烂似的任由他亲,顾墨寒感觉到了她的顺从,激烈缱绻的吻也慢慢的温柔下来,他缓缓睁开眼睛,却对上她那双冰冷清明的眼睛。
他心头一沉,慢慢的松开了她。
她满眼嘲讽,“亲够了?”
“顾墨寒,白日里我警告过你的事情,你完全当耳旁风了,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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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的眼睛,压抑在心里那么久的感情,这一刻全部如山洪倾泻而出,心头的阴霾跟窒息感也终于在疾风骤雨的深吻中,消散了不少。
“是你刺激我在先,”他看着被他困在怀里的她,嗓音被压得很低,“晚烟,我知道你在大夏的这段时间,身边多了很多人。”
“你看不上我,想跟我分开,是喜欢上那个叫夜千风的了么?听说他是你在大夏的准驸马,你跟他,到什么地步了?”
他觉得他不该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他很清楚过去的两年多里,他没有陪在她的身边,是夜千风陪在她身边的。
他们的关系应该极好,他能猜到,可他就是想问,他想要知道,她的心,究竟有没有被别人占据。
他确实是嫉妒了,更厌恶那些待在南晚烟身边的花花草草,若不是为了隐藏身份,他早就在宫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南晚烟闻言,当场就笑了,笑容里多的是讥讽和冷嘲。
“顾墨寒,我们早就一刀两断了,我的私生活,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顾墨寒的眼神深沉晦暗,充斥着浓重的暗黑,盯着她,“你是我的皇后,只要我没死,永远有资格过问。”
南晚烟怒火中烧,推又推不开,被他烦得要死,她直接将顾墨寒的脖颈搂了过来,猛地张嘴咬在他肩头,力道相当重。
顾墨寒闷哼一声却没反抗,结实的臂膀环住她腰肢。
南晚烟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稍微泄愤后,才瞪着他怒声道:“顾墨寒,如今我是大夏储君,我和我的准驸马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
“还有,你既然知道他们是我的男宠,作为男宠,服侍我也好,跟我夜夜笙歌也罢,那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他们每一个人,都让我很开心,我现在很自由,每一夜换着花样儿地玩男人,而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局外人,你又有什么权利来质问我,嗯?”
“对了,昨夜我还跟……”
她真是气急败坏了,满嘴跑火车故意刺激顾墨寒,甚至将某些莫须有的“细节”,都描述的一清二楚,想让他知难而退。
而顾墨寒确实被南晚烟气到半死,知道她是故意的,可脑海里闪过前几日南晚烟跟程书远等人亲近谈笑的模样。
他登时醋意大发,好看的俊脸蓦然笼上一层寒霜。
不等南晚烟说完,顾墨寒蓦然将她抱上了床,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用力捏住女人的下颌,薄唇覆上去动情地吻着。
她就是欠吻了,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惹怒他……
南晚烟没想到顾墨寒不仅没有放过她,反倒变本加厉地吻她,好似一头发狂的野兽,简直恼怒至极!
“还敢这么胡说八道么?”
“我哪里胡说八道,男宠就是唔……”
这一晚上,顾墨寒没做别的,强行绷住心里最后的那根弦,她每次说逆耳的话,他都狠狠的亲她两下。
但知道她浑身上下就嘴最硬,他根本撬不开,也知道南晚烟在怀疑“墨言”,索性故意浓墨重彩地提了一笔,“安安和闹闹都中意的那个墨言。”
“他究竟有什么好,你是不是也对他情有独钟?我不管他是何人,对你又出于何种目的,倘若让我发现他敢动你分毫,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废了他的手脚!”
墨言?顾墨寒怎么在骂墨言?
她还以为,他刚刚特意避开了墨言,就只骂夜千风,十分可疑呢,没想到……
南晚烟的嘴巴都肿了,闻言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又骂了顾墨寒两句,又被亲上了。
南晚烟已经好久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了,她甚至都怀疑顾墨寒是故意这么气她,逼得她口不择言,才这么理直气壮,顺理成章的欺负她……
而且他发起狠来不管不顾的,感觉他想把她的腰掐断。
顾墨寒确实两年多没有开荤了,如今跟南晚烟这么亲密无间的接触,无疑是在走火的边缘疯狂试探着。
渐渐的,他就有些失控了,理智就要被欲望占据,久旱逢甘霖,几个吻如何能够满足他积压已久的心绪。
薄唇贴着女人的耳廓轻咬了咬,嗓音沙哑动听,“晚烟,我正值壮年,与自己的结发妻子却没有过几次真正的欢愉……”
顾墨寒直接熄了蜡烛,任凭月色倾泻而下,将南晚烟白皙如雪的肌肤照耀得更加诱人。
他情难自禁,渴求的哄着她,“我们不吵了,做点夫妻该做的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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