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两人藕断丝连的分开。
    曹越嬉皮笑脸道：“雨水，这种表达友谊的方式，你喜欢吗？”
    何雨水小脸酡红一片，大脑依然处于宕机状态，迷迷糊糊的点下头。
    她对异性的了解几乎为零。
    当然。
    现在大多数人的知识都匮乏。
    有的女人结婚好几年没有怀孕，到医院一检查，结果才知道男人一直都在走邪门歪道。
    这女人得遭多大的罪呀！
    更可怜的男女以为躺在一张床上就是结婚，好几年女人还是处子之身。
    大好春光白白浪费。
    何雨水从没听过，也没见过这种表达友谊的方式。
    现在街上男女别说亲吻，就是亲下脸蛋，搂搂抱抱都是禁忌。
    哪像后世，大街上开放的男女恨不得现场直播。
    曹越打量女孩娇艳欲滴的脸蛋，柔柔细细的肌肤透着光，不禁想要再次表达一下友谊。
    这次他打算再进一步。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了检查身体的曹越。
    “曹科长，我是许大茂，您方便吗？”
    外面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怎么办？”
    何雨水吓得小脸发白。
    曹越赶紧帮着何雨水整理衣服，只是何雨水眉眼泛起的春红却一时消退不了。
    “你先躲到里屋去。”
    曹越拉着何雨水进了里屋，然后去打开房门。
    “大茂，你来的正好，我也有事跟你。”
    许大茂看着曹越严肃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拎着一个麻袋点头哈腰的进了客厅。
    “曹科长，这是我特意去乡下带来的一些土特产，您尝尝。”
    许大茂打开麻袋，里面有七八斤的花生、栗子、核桃，还有半袋小米，一些大蒜、蘑菇之类。
    曹越皱了皱眉头。
    许大茂太敷衍了。
    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比起前几次差的太多。
    送礼需要循序渐进，从小到大，哪有越送越少的道理。
    许大茂知道曹越根本看不上这点东西，马上哭穷：
    “曹科长，兄弟我最近遇到太多的事，家里实在是没钱了。”
    这话倒是不假。
    上次他已经把家底全部献给了曹越。
    这次出了事，许大茂回家翻箱倒柜，想要趁着娄小娥不在家，翻找她陪嫁的金银首饰。
    结果。
    不知娄小娥把东西藏在哪里，他连个戒指都没搜出来。
    这自然是曹越早就提醒娄小娥要防备许大茂，让她把贵重的东西藏起来。
    不然他这边打劫许大茂，许大茂再回家打劫娄小娥。
    费那么多劲干嘛！
    直接跟娄小娥要不就得了！
    说起来这件事，曹越真的很‘无奈’。
    曹越提醒娄小娥后，娄小娥把自己那些值钱的嫁妆一股脑给打包给了曹越。
    让他帮她收着。
    曹越当时被娄小娥的操作惊呆了。
    这位姐姐是真相信他。
    曹越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当晚只能彻夜未眠报答她。
    ……
    “曹科长，曹科长。”
    许大茂见曹越失神，不知在想什么，小声的叫唤两声。
    曹越回神，看都不看地上的土特产，大义凛然的挥挥手：
    “许大茂，东西怎么带来的你就怎么带回去，我从不收礼，你不要败坏我的名声。”
    “啊？”
    许大茂一愣，知道这是嫌少。
    但是他现在确实没钱。
    “曹科长，你放心，等年前关饷发了工资，我手头宽裕了，肯定比上次……”
    “住嘴，你再胡说八道，马上给我滚出去。”
    曹越冷脸喝止他继续说下去：
    “说起钱的事，我问你，这次你重伤何雨柱，除了医药费之外，还打算怎么赔偿他？”
    许大茂急了：“曹科长，昨天咱们不是说好……”
    “昨天那是我不了解何雨柱的伤势，以为你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玩闹，谁知现在何雨柱要住大半个月的院。”
    “你明天就请假去医院陪床，给何雨柱端屎端尿，照顾好他的身体。”
    “何雨柱住院期间产生的任何费用都由你承担，后续的赔偿另说。”
    “什么？你让我请假去陪床？”许大茂不敢置信。
    曹越冷笑：“你以为陪床就完了，何雨柱要是不满意，可以立马去派出所报案，足够判你几年。”
    “我……我……我冤枉。”
    许大茂憋屈道：“傻柱从小打了我多少次，我可从没报过派出所，而且，不仅咱们大院，附近其他大院也没有报警的习惯！”
    “谁让你自己不报，怪不得别人。”曹越冷冷道。
    许大茂立马开始骂娘：
    “都怪易中海那个老绝户，老子每次被傻柱殴打，他都和稀泥偏心傻柱，仗着自己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又是厂里的八级钳工，谁敢不听他的话。”
    “他奶奶个腿的，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他。”
    “行了，不是我瞧不起你，大茂，你也就是过过嘴瘾。”曹越嘲讽。
    许大茂语塞，接着又想起什么：“对了，我打傻柱以前，他已经受了伤，其实我根本没下重手。”
    曹越嗤笑：“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相信！”
    “再说，当着院里所有人的面，你自己都承认了，现在想抵赖？晚了！”
    “我……”
    许大茂懊恼的抓抓头发，突然脑袋灵光一闪，又有了主意。
    “其实昨天晚上我没有殴打傻柱，他是在外面被人打伤，我因为经常受傻柱的欺负，想要在院里人面前长长脸，这才造成了误会，其实我是冤枉的。”
    曹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许大茂。
    这个狗东西倒是机智，可惜运气不好。
    何雨水就在里屋，曹越就是想帮也帮不了他。
    许大茂又谄媚的说道：“曹科长，这个说辞你能接受吗？”
    “只要你这次帮了我，兄弟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日后定有孝敬奉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马上拿上你的东西滚蛋，你明天不去医院陪床试试。”
    曹越指了指房门，示意许大茂麻溜的滚蛋。
    许大茂不知道今晚曹越为什么这么不好说话。
    他心里咬牙暗恨，脸上赔笑：
    “东西您收下，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带回去的道理。”
    说着，往门口倒退着离开。
    “你等等，我没有白要人家东西的习惯。”
    曹越从兜里掏出零钱，递给了许大茂，“这是十块钱，就当我买下这些东西。”
    许大茂见曹越态度坚决，只能摊开手接过钱。
    下一秒。
    他呆住了。
    “呃～”
    使劲闭上眼睛，睁开后把右手掌往上抬了抬，仔细看看掌心里的钱，十分确定加肯定这仅仅是一分钱。
    “我知道钱给多了，明天你去买两斤鸡蛋和一只母鸡送到医院，也算是我给何雨柱的一点心意。”曹越说。
    许大茂眼角抽搐，竟然无言以对。
    这是人干的事吗？
    最后，曹越不忘警告：“你可千万不要贪我的钱，买不买东西我过后要问的。”
    许大茂：“……”
    离开这里回到家后，许大茂只能用两个字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