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生和宋砚被带到了一个很远的仓库,宋砚一直在利用自己演员的能力和剧组一起行动,而傅余生却像是得了坚忍脸综合症,即使在剧组的演员让他说点什么,连让他喊救命都像是一件大事,因为付余生开始盯着剧组的人看,一直盯着,除非他们不再要求他做什么。
“哎呀,你不是人啊。”宋砚从镜头上转过头,看向走在自己身边淡定的付余生。“你被绑架了,你还敢这样行吗?”
“他们应该庆幸我还配合着。”付余生小心翼翼地避开镜头,说道。“我不应该这样出现在公众面前。”他说的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夸张,每次当他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在他的脆弱或被束缚的目光下,迟早都会有人攻击他。 。现在他因为一场儿童表演而被“绑架”,甚至双手被铐上手铐,谁知道他会在何时何地成为目标。
宋砚翻了个白眼,又把注意力重新转向镜头,他不配合也好,她演两个人就够了!
付余生一直保持着警惕,而宋砚玩的时候,他一直在寻找着有人跳出来袭击他们,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时,连他都开始觉得自己多疑了,但随后——突然,他感觉锁定在自己后脑勺的目光微妙的一变,扭头看向身后走来的人类大小的西兰花。
他眯起眼睛看着西兰花,然后又转头面向前方,称他为疯子,但他确信走在他身后的那个东西出了问题。
“好吧。”到达仓库前,导演关掉了摄像机,转头看向付余生和宋砚。“那段戏已经拍完了,现在剧组会跟着你们儿子一起寻找你们两个,放心,我们剧组会全力照顾他的,他根本不会在人群中迷路的,我保证”。
“当然会的,毕竟有你照顾。”宋妍笑着回应,但她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为她来之前就已经给傅尘介绍过游乐园的布局了。所以她知道,即使儿子在人群中迷了路,他也会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而且有傅余生的护卫留下来照顾傅辰,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事实上,船员们有可能会迷路,但傅尘却不会。
“谢谢您对儿子的信任。”导演打开了仓库内设置的电视,指着电视机说道,“您可以在这里看到您儿子的进步,而且——”
导演还在说话,付余生微微偏头,脚一抬,就朝着躲闪精准的西兰花头劈去。
他的举动让导演和其他剧组人员都吃了一惊,纷纷看表——才一个小时呢,怎么现在才开始?
宋砚却是立刻严肃起来,她知道傅余生不会无缘无故地伤害任何人,果然,她注意到了西兰花套装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她眯起眼睛,看着注射器尖端的微红,知道那东西一定是想吸取付余生的血。
“傅先生,请冷静,他是我们的船员——傅太太,你在做什么?” 正想给付余生彻底解释清楚的导演,看到宋砚冲向剧组人员,一脚踢在了他的头上,把他的面具踢飞了,导演尖叫了一声。他正要叫手下的人去阻止两人,却看到了套装里的人的脸,皱眉问道:“等一下?先生,你是谁?”
当西兰花套装的面具被掀开时,露出来的脸并不是船员们的,而是一个黑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右半边写着恐怖经文的陌生人。他的脸就像有人用燃烧的尖端刻下了它。
场面太恐怖了,船员们都后退了一步,导演说道:“我想我可能搞砸了……”然后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成员,问道:“这里的保安是谁负责的? ”
付余生无暇顾及谁负责保安,因为那个满脸蒙着经文的男人已经朝他扑来,手里拿着注射器,对准了他的颈弯。双手被绑着的付余生除了躲避这个似乎铁了心要将注射器插进自己喉咙的男人的攻击之外,没有什么办法。
“看来你还是小看了我。”傅余生冷笑道,当后者再次攻击自己时,他用被绑着的双手勾住了男人的头顶,用膝盖当滑轮,狠狠地跪在了男人的脸上,恐怖的骨头断裂声在仓库里响起,付余生起身,一只脚优雅地一转,狠狠拍在了男人的脸上。“我在过山车上尖叫,你就当我娘娘腔了?我有男人味,可以操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