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的灵魂？” 方艳丽愣住了，她确实听顾夫人说过一些关于亡灵的事，但她当时没听清楚。现在宋砚问了她一个和顾夫人教导有关的问题，她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宋砚见方艳丽无法回答她的问题，眯起眼睛，打了个响指，让体内始终运转的阴气打在了方艳丽的脸上。“笨蛋，再这样下去，我敢保证，就算我想办法复活你，两天后你也会死掉。”
    方艳丽被打得脸色一皱，揉了揉被鞭子般的能量抽到的地方，有些委屈的哀嚎道：“我只是忘记了一件小事，你却这样，我又不是忘记了我师尊的教诲。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生气？”
    没有听到宋妍的回答，方艳丽睁开眼睛，看到宋妍在黑暗中扭过头来。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没看到什么，皱起了眉头，并没有什么邪恶的存在，宋砚怎么会看那个地方，“怎么了——”
    看到宋砚神情严肃，她沉默了，本能地退到了宋砚身后。
    宋砚最后看了一眼跟踪她的东西，然后什么也没做就走开了，尽管她仍然能听到身后树叶轻微的沙沙声和嘎吱声。
    一切，她似乎都忘记了林夫人身上挂着的东西。看来那鬼魂确实是对她产生了怀疑，来追杀她的，宋砚握紧了手指，想着对付这个修为与方艳丽不相上下的鬼魂，会有多麻烦。
    而现在看到她与神灵对话，那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你身后站着一个黑眼睛的鬼，想要吃人骨头。”身后的东西低吟一声，宋砚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个鬼魂正在用她母亲的声音，哼着她母亲在世时给她唱的儿歌的变形版本。
    “吃完人骨后，它会吞噬你的灵魂，打嗝……”
    “你身后有一个黑眼睛的鬼魂想要吃人的骨头……”
    “吃完人骨后，它会吞噬你的灵魂，打嗝……”
    “一个灵魂……”
    宋砚扭头，目光冰冷，看着几乎站在自己身后的黑色身影。既然它知道她能看到它，那就没有必要假装感觉不到了。
    不想打乱自己的计划，她随手抽出戒指，扔到了空中，人影头朝着镰刀倾斜，发出吱吱的声音，宋砚眯着眼睛道：“你能感觉到吧？” 她一边说道，一边释放出阴气。“我可能无法一下子对付你，但我可以对付你，如果你逼我太多，我也能对付你。”
    她举起镰刀，指向她猜测那东西喉咙所在的地方，并警告道：“再唱一遍这首歌，我会让你知道为自己的生命感到恐惧是什么感觉。”
    那东西闪烁了一下，退了下去，踏着月光，宋砚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十七十六岁的瘦弱女子的轮廓。她瘦弱的四肢和营养不良的身体还在腐烂，走着走着，宋砚就看到那些伤口里流淌着黑色墨汁般的焦油泥。
    她眼睛一眯，看着那道身影后退，消失不见。
    等它消失后，躲在宋砚身后的方艳丽走了出来，结巴道：“那……那是什么？”
    宋砚眉头一挑，扭头看向方艳丽，方艳丽浑身颤抖，仿佛第一次见到鬼魂。“你表现得好像你还没死一样。”
    “嗯，很高兴看到你这么关心我。”方艳丽哼了一声，飞到了空中，用超乎常人的头看了看那东西有没有消失。“她好像消失了，但我又感觉不到她了。”方艳丽皱着眉头看着宋砚。“为什么我看不到她？”
    “因为那东西的修为和你一样，所以能够隐藏你的存在。”宋妍最后看了一眼那东西消失的方向，转身说道。“不过，我的等级比你们两个还要高，所以它也瞒不了我。”
    方艳丽无视那微妙的放下，问道：“可是为什么它会追上你呢？”
    宋砚随后将片场发生的事情，以及林妈妈身上夹着的东西告诉了方艳丽：“林妈妈的占有欲似乎很强，把我视为威胁，来这里是为了警告我不要靠近。”林夫人，干涉它正在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你压制了它，它却感应到了你的阴气？” 方艳丽喘着粗气
    “没有。”宋砚摇头，月光下眸光闪烁。” 那灵看起来真的很聪明，与其说它能探测到我的阴气，倒不如说它一直在考验我。因为宋家布满了阵法，它根本不可能进来，所以它才远远地盯着我，看看它的怀疑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