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再次出现在镜头的时候已经上岸了,她伸了个懒腰,微微眯着眼睛像一只懒惰的小猫。
因为这件事耽误了不少时间,等楚夏回去的时候方时羽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看到她浑身湿漉漉的回来,当即吓了一跳,惊诧道:“夏夏姐你游泳了?”
楚夏点头:“嗯。”
直播间的网友:……
[游泳?谁家好人这样子游泳的?]
[对对对,弟弟别信她,她是骗你的。]
[笑死我了,方时羽到底是为什么认为楚夏衣服湿是因为游泳?]
[如果弟弟知道刚刚的事,你们说以他胆小的性格会?]
[嘻嘻嘻,然后害怕的弟弟可以躲进我的怀里,我可以保护弟弟的。]
[妈呀楼上的,你那猥琐的口水已经可以帮我洗个头了。]
“楚夏。”
荷穗穗突然出现,她盯着楚夏,眼中带着算计和贪婪。
她走过去,莫名的带着几分高傲的眼神。
“楚夏我有话跟你说一下,你出来。”
楚夏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带着几分讽刺。
不过还是如她所愿,跟着她到旁边去了,毕竟她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我知道你的秘密。”
在他们木屋不远处,荷穗穗看了看四周,无人机也飞得比较高,连忙压低声音道。
楚夏愣了一下,随后笑了:“我的秘密?”
她有什么秘密?她是快穿局的事?可这件事她根本不可能知道。
这世上,除了她自己以外,没人会知道。
还是说原主的秘密?原主也没什么秘密啊。
“对,我刚刚都看到了,你在海里做的事。”
荷穗穗信誓旦旦的颔首,没等楚夏开口就自顾自的说道:“如果你不想被别人知道的话最好把你的小木屋让给我。”
“还有,以后的饭你也要帮我准备,我想吃什么你就要去给我抓,放心,我的要求也不高,今天就先吃带鱼。”
“你待会去石头区域那里看看,应该会有。”
荷穗穗认为,上次楚夏都能够拿回去那么大的墨鱼,那带鱼肯定也一定会有。
实在没有也没有关系,毕竟她只是给她下马威,让她知道自己不好打发而已。
刚刚楚夏在处理那条怪鱼的时候,不巧就被荷穗穗给发现了,只不过她的距离有点远,再加上有些近视,所以并没有看清楚她在干什么。
也没有看清楚无人机,以为楚夏只有一个人。
看着她“莫名其妙”跑进海里面,又做一些奇怪的东西就以为她有什么病,便想着用这个来要挟她。
楚夏直接笑了,双手抱胸:“凭什么?”
荷穗穗一愣,有些不悦的威胁:“你就不怕我把你刚刚的事情说出去?”
[导演快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狗导演,你别让我给你寄刀片。]
[无人机快下去,听不清楚说什么了。]
[乖乖,楚夏到底说了什么感觉荷穗穗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楚夏不许欺负我们穗穗!]
[来人,把楼上的奸细叉出去。]
[初夏你们是不是玩不起?]
听到大家的呼声,再加上自己心里也是痒痒的,于是便让后台人员把无人机给降下去了。
无人机降下来后,网友们就听到两人的谈话声了。
“说吧。”楚夏一脸的无所谓。
荷穗穗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心态,脸色顿时更加的难看了。
她咬了咬牙,双手紧紧握住:“楚夏你别激我。”
她觉得楚夏肯定是在强装镇定,估计是认为她不敢说出去,所以才这样子假装的。
她一定不能够上她的当。
[什么东西?我充钱,你们重新说。]
[都怪导演,害得我们错过了那么多。]
[姐妹们,给导演寄刀片有谁要一起?]
[加一。]
[加一。]
[加身份证号。]
导演和副导演在后台看着那些评论,汗流浃背了。
导演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故作镇定的说道:“我出去看看其他人,副导演你来监工。”
副导演:“……”
我真的会谢。
“我没想激你。”楚夏一脸的无辜。
“你要是想说就直接说吧,反正我也不在意。”
她满脸不在意,仿佛不怕那件事爆出去后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影响一样。
“你。”荷穗穗气极,她咬了咬牙,看着旁边的无人机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当然不是怕楚夏,而是她觉得自己现在在楚夏直播间,里面都是她的人,自己哪怕说出来了也不会有人信。
而且,就只有她一个人说,可信度比较低,如果其他的嘉宾也说的话……
荷穗穗想到楚夏的下场,激动得脸都有些红了。
她轻哼了一声,随后开口:“我才不信你的话,你要是不愿意以后会后悔的。”
“好好好。”楚夏极其敷衍的点点头,她说什么就应什么,压根没有要跟她反驳的意思。
[我的天,她好宠。]
[楼上的颠了?]
“你、你、你。”荷穗穗气结,她喘着气,最后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能不能再重新说一次啊,半懵半懂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乖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荷穗穗肯定想要做坏事。]
[你们才做坏事,明明是楚夏自己惹人讨厌,怪不得别人,而且无凭无据的,你们凭什么说我们穗穗?]
[哪里冒出来的大傻逼?叉出去。]
[盯着荷穗穗,绝对不能够让她害我们姐姐。]
[我有卧底的最佳人选。]
因为一个怀疑,直播间现场直接变成了谍战片,卧底什么的都出来了。
楚夏看着荷穗穗的背影,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荷穗穗是自己撞到刀口上来啊,但愿她自己悠着点,不然反弹太厉害了可怪不得她。
“夏夏姐,刚刚那个谁找你有什么事?”
楚夏一回去方时羽就扑上来担忧的看着她,如果不是楚夏不给跟着,他都想要跟过去帮她应敌了。
对方时羽来说,讨厌的人就像敌人一样,不必给他们留任何的脸面和脸色。
反正他这个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谁让他不高兴他就说谁,而且还是当场的。
委屈不留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