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听老马如此说揉了揉自己的头。贾婆子撇嘴对秦淮茹道:“他当年打媳妇更狠,马山他妈就是经常被他打,身体才会越来越差,最后年纪轻轻就走了。”
老马骂道:“贾张氏,你少胡说八道,我老婆是病死的。我也从来没打过我媳妇。不过我记得因为你懒老贾倒是经常打你。”
“你才懒呢,你全家都懒,看看你和你俩儿子的衣服,都脏成什么样了,都不知道洗洗。”
“我这不叫懒,我这叫节约,节约水和肥皂。你看看你手里的鞋底子,就那个花纹,我记得年前你从老项家串门时你拿的就是这个吧。”
一大爷不想管两人的事,叫着秦京茹就去了后院。
于莉看秦京茹跟一大爷走了,扶着有点晕晕乎乎的傻柱,回家伺候他上床睡觉。
贾婆子看人都走了,自己要是再跟老马吵闹,对方万一犯浑把自己给打了那可不划算,现在自家日子过的挺好,自己没必要拿身体换钱,主要是太疼了。她也拉着往后院紧瞅的秦淮茹回屋了。
老马看看空空的院子,自语:“自打傻柱眼瞎后,中院越来越冷清了,家家不串门,户户不吵架,无戏可看,忒无趣了。我还是后院看许大茂家的戏去。”
老马到许大茂家门口时,一大爷正指责许大茂不该动手打人,尤其是打自己媳妇。
“她骂我妈老不死的,瞎操心,我还不该打她啊!”
“我没骂,你胡说,你还骂我是不下蛋的鸡呐。”秦京茹跳着脚喊着,她这是有点人来疯的劲头。
一大爷不好判断他俩谁说的真话谁是假话,说:“许大茂,抛开这件事的起因,你作为男人就不该动手打女人。现在给秦京茹道歉,保证以后不再动手打她。”
许大茂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大爷,你可真有意思,这世上没有因哪有果,还抛开这事的起因,没起因我能打她,我没打她,她能找你。我看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吧。”
一大爷被许大茂给怼的直瞪眼,想了半天没找到理由压住许大茂,正觉丢脸,看见屋外看戏的老马,想起傻柱来,我治不住你许大茂,可有人能,他指指许大茂,道:“行,我管不了你有人能管。刚才秦京茹在中院碰见柱子和于莉,于莉听说你打媳妇,说要明天把你弄去街道妇联好好批评,我好容易劝下来,本想着你能认识错误,跟秦京茹赔个礼道个歉事就过去,毕竟两口子的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不要脸,那我就不给你留着了。我跟柱子和于莉说,让他们明天把你送街道去。”
许大茂听说傻柱和于莉要把他送街道去挨批,顿时气焰就矮了一大截,赶紧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我错了,刚咱不是话赶话嘛,您说的对,不管因为什么,我一个老爷们是不该打女人,我错了。”说着他对着秦京茹一弯腰,道:“京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又转向一大爷,问:“您看这态度行吗?”
秦京茹看了眼一大爷,又猛地在心里狂赞:姜真的是老的辣。
一大爷傲娇的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嘛,夫妻能有多大仇,绊个嘴而已,不兴动手了,以后注意啊。”说完看着秦京茹,“大茂已经道歉了,你也别哭闹了。行了,我回了。”
一大爷走后,许大茂看着有点得意的秦京茹,说:“行啊,现在会找人诉苦了,搬出一大爷和傻柱压制我。”说着他又举起手。
“咋的,还想动手打我,你试试,看我找不找于莉跟傻柱收拾你。”秦京茹挺着胸一副大无畏的样子,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冷笑着,竖起拇指,“你厉害,你了不起。”
许大茂今晚为什么骂秦京茹呐?原来是许大茂下班路过三大爷家时,听到闫解成和三大妈高兴的喊: “我媳妇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 “闫家有后了。”他羡慕啊:闫解成结婚不到一年,就有孩子,自己跟秦京茹结婚快两年了,她怎么就怀不上呐。
晚上闫解成摸着刘玉华的肚子,哼着小曲,心想要是再能把房分下来那就完美了。
刘玉华今晚吃的饱饱的,她也摸着肚子,怀孩子真好!
三大爷听了三大妈的报告,想起今天的晚饭,有点发愁,要是以后都这样,老大家交的钱就不够了,得想个说法让他们多交点钱。
闫解放摸着肚子下床,就着月光走到桌前,拿起茶缸咚咚咚的往肚子里灌水。
他的动静把闫解旷给引了过来,闫解旷抢过茶缸把剩下那点水给喝光,揉了揉干瘪的肚子,说:“二哥,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之前晚饭还能吃个五六成饱,喝点水顶顶就能到天亮,吃上早饭。大嫂怀孕了,妈说她需要营养,要多吃点,她一个人吃的超过加上小妹咱们三个。”
不知何时凑到桌前的闫解娣拼命地点头,闫解放摊开双手,说:“那怎么办,还能不让大嫂吃饭嘛,咱妈已经多做了一盘菜了。”
“咱家的一盘菜,还没别人家的半盘多呢。”闫解娣小声说道。
“能加一盘就不错了,你还想加满,你给钱了吗,就敢提要求?”闫解放打趣闫解娣。
“二哥,咱们要想办法解决,不是在这说这些没用的话。”
闫解放说:“怎么解决,让老大家多交钱?你觉得得了咱爸真传的老大能舍得掏钱?做梦吧你!”
“我可以找大嫂,跟大嫂说,她挣得多,一定会同意多交钱的。”闫解娣很有信心的给出解决办法。
闫解放摇摇头说:“我可不那么看好你的办法,刚嫁进咱家的刘玉华可能,现在被老大培养了近一年后的大嫂估计不会按照你的想法交钱的。”
隔壁卧室的三大爷心里默默点头表示同意:解放看的挺准,刘玉华现在变得越来越小气了,每次不到最后时间绝对不会交家用,而且还偷偷藏吃的,她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说罢了。今天吃饱了,没有吃夜食。嘿,我想这些干什么,该想想怎么让老大和老大媳妇多交家用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