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告白之后
作者:叫牧之的张麻子   失之毫厘最新章节     
    等到魏信和徐可莹一路小跑出了山河大学,看到停在附近的车,代驾在车上等着他们呢。之前魏信多给了代驾司机两百让他等一会,可能时间有些久了。
    徐可莹喘着气说道:“过去吧!代驾司机还等着我们呢?”
    魏信拦住可莹说道:“等一会,我们去歇一会,再过去。”
    徐可莹看着他们俩个都有点出汗,还有热气蒸腾,觉得休息一下再上车还是有必要的,尤其是他们还牵着手,很亲密的样子。
    “好吧!”
    就这样魏信和徐可莹就朝着反方向走去,虽然已经快到九月了,但气温还是没有降下来,只有一点微风。
    徐可莹心想新生军训又要受罪了,不过她好像也是新生,她已经训过一次了,应该可以不去第二次吧!应该吧?
    徐可莹突然发觉俩人牵在一起的手已经发汗了,有一种滑滑的感觉,不过她没有放弃牵手,而是松开这一只手,走到魏信另一边牵起魏信的手。
    “太滑了吗?也是,都是汗。”魏信举起刚松开的手看了一下说道。
    “可莹,你说这恋爱怎么谈,我也没有谈过啊!”魏信担忧的说道。
    徐可莹也没有谈过恋爱,也只能无奈回答:“我也不知道,自然而然吧!我们也不要求什么形式或者其他花活,由心而为就行。”
    魏信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两个人都是所谓的母胎单身,只能由心而为了。
    “不过我们要说好如果有事情一定要说开,你要什么也一点说明白,我不一定能读懂所有的潜台词。”魏信还是附加了一些要求。
    现在男女对立这么严重,他还是知道一些女性的特殊的,说实话很多他都不理解,当然很多男性也特殊的让人不懂。
    徐可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也不是矫情的人,不过她也向魏信提出要求:“我知道你们男生就喜欢自己担责任,瞒着家里人,我希望以后你可以让我们一起承担问题。”
    “而且责任也是对一个人锻炼,要是你一直自己承担,我不就慢慢成了没有用的人了吗?到时候就算你可以接受我,我也接受不了自己。”
    魏信看走的有一些远了就对徐可莹说道:“往回走吧!差不多了。”
    “放心吧,可莹。你说的我会做到的。”
    徐可莹微笑着说:“我相信你。我也会对你坦诚的。”
    魏信犹豫的问道:“可莹,你是怎么想的,我做的这些事情应该不会让你动心啊?”
    徐可莹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她只能把她的内心感受告诉魏信:“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感觉到一直让我感到空虚的爱情,已经不再让我感到孤单了,是你的到来填满了我的爱情。”
    每个人的心包含各种感情,以往她没有归宿的爱情一直让她感到孤单空虚,不过现在她能感觉到她的心里有魏信了,在爱情的位置。
    魏信感同身受道:“也是,就像我孤独在外突然找到依靠一样。”
    徐可莹疑惑道:“什么意思,这有什么关系吗?
    魏信没有回答,而是神秘的说道:“你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
    徐可莹立马好奇问道:“什么时候?为什么?在什么地方?都和我说说。”
    魏信则又是神秘笑道:“现在我不说,等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
    徐可莹生气的打了一下魏信,然后警告道:“快说,魏信,不然我.....”徐可莹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魏信的,又不能说伤人的话,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魏信也调皮似的说道:“不说,就是不说。”
    徐可莹生气说道:“你,你要造反吗?”刚才她是有一点生气,但现在的生气完全是她装的。
    就这样在两人的打闹中回到了车边,魏信打开车门让徐可莹先上去,然后自己一个人绕后上车。
    “司机,走吧!辛苦你等了那么久。”
    “你给了钱了,应该的,坐好了。”
    在回家的时候,他们俩人没有之前的距离了,徐可莹靠在魏信的肩上休息起来,魏信也抱着许可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
    经过这么一折腾,等到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二点了,魏信没感到困倦,可一直早睡的徐可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
    魏信只好直接把徐可莹放到她的房间床上,为她脱掉鞋,褪去袜子,移到床中间,盖上丝绒被,打开舒适模式。
    徐可莹无力的说道:“谢谢了。”说完就动静了。
    魏信笑着说:“真是勤劳的小蜜蜂。”然后就退了出去。
    作为男人的分寸他还是有的,这么多年面对各种美女他都可以抵抗,不会到了可莹这掉链子,修炼多年的苦功终于用上了。
    他没有去休息,而是去了徐可莹房间旁边的藏酒室,随便拿了一瓶酒到客厅的半墙上,拿下上面挂着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独自喝了起来。
    说实话作为名为‘魏信’个人的他已经没有遗憾了,童年的绝望,少年的救赎,青年不但发家还收获了爱情。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
    在徐叔的教诲下,他很久之前就要求自己一直学习,直到今天也是没有放弃。在三十那年他也幸运的收获了财富,有可以立身的资本了。
    至于不惑,他可以做到表面意义上的不惑,更深层一点就做不到了,不过还年轻的他已经可以了。天命,他看不透,或许只有等了老了才会看到自己的天命,就连圣人孔子也是到了五十岁才做到,而他对自己的要求就是临死之前做到。
    耳顺他认为其实是心顺,就是所谓的心如止水,只有这样人才能耳顺,这他是做不到的,就算可以强迫自己‘耳顺’,自己的心也平静不了。
    至于最后的从心所欲,不踰矩,说起来可能对现代人最简单,以前他认为自己早就做到,直到成长越来越理解,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懂。
    心?欲?矩?这怕是人类永恒的问题。
    魏信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对自己说道:“任重道远,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