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橙也不知道他们是拿什么检查的,反正看玄沉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她也就安心的继续闭上眼睛敲木鱼。
刚才还贪玩,现在倒是认认真真的敲了。
过了一会儿。
门开了,夏星橙睁开眼睛看了过去,只有玄惠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拿着那只碗,但是看起来已经被清洗过了。
玄惠将碗放在桌子上,冲着玄沉抱歉的笑了笑,“师弟,玄静已经被拖到掌刑院挨板子去了。真是对不起,让你和夏施主平白受了冤枉。”
他冲着夏星橙微微鞠躬表示歉意。
夏星橙赶紧站起来摆了摆手,心里很是心虚。
玄沉倒是坐在那里很沉稳,动都不带动一下的,仿佛事情早在他预料之中,“二师兄一直以来和我保持亲近,可我也能感觉到他对我不喜。今日之事我早就预料到会发生,没有星星也会是其他的因素。”
“是。”此话一出,玄惠对夏星橙的愧疚更深了,“夏施主,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
玄惠似乎也没脸待在这里,交代了结果后就离开了。
门轻轻的关上,杜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夏星橙走过去拿起那只碗左看看右看看。
要不是玄惠刚才的表情太过于真诚,她都要怀疑玄惠是不是和玄沉商量好的。
这里面明明就是药,为什么却检查不出来?
难道是玄冥给的药太高级?
“你在里面下了什么药?”身后,玄沉不知道何时跑到了她的身后。
宽厚的胸膛轻轻的触碰到她的后背,十分温暖。她冷不丁的颤动了下身体,缩了缩脖子,竟然从他简短的话中,听出了威胁。
她本能的想撒谎。
可是转念一想,这药就是主人给的呀。
他凭什么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还来威胁他。
真是让人生气。
夏星橙很生气的咬了咬嘴唇,思绪在脑子里面转了一圈之后,她神奇的发现,她居然还反抗不了。
除非现在就戳破玄沉跟玄冥是同一个人。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嗯?”背后的温度似乎上来了不少,玄沉也靠的她更近了。
耳边吹来了他灼热的呼吸温度,吹在她的耳朵上。
突然,一只手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的按了两下。
夏星橙被按的一个激灵,想都没想的就说了出来,“我说,我说。”
他的手拿开了。
她松了口气,但依然感觉玄沉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如果这里有一面镜子的话,她此时应该是被玄沉抱在怀里的模样吧。
偏偏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什么高冷清高的佛子,呸,都是装出来的。
“是、是让你兴奋的药……”夏星橙说完脸都红了,她只能这么委婉的说,都不好意思把那个名字说出来,“可是我真的没有害你的意思,你看,我不是……”
进来就打碎了吗?
但是她的话没有说完。
玄沉忽然摁着她的肩膀,愣是用了点力气,让她转了个身。
换成正面之后,两个人比刚才贴的更紧了。
本来现在就是夏天,不管是她还是玄沉,衣物都很轻薄。此时贴在一起,感觉就变了味。
“原来你对我有这种心思。”玄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都不知晓。”
夏星橙有些恼怒,脸蛋比刚才更红了,“才不是……”
“怎么办?”玄沉颇为苦恼的歪了歪脑袋,那张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脸,此时像是压抑着什么,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我其实喝了一口酸梅汁,难怪我觉得现在很热。”
“你胡说!”
夏星橙真的生气了。
他怎么能睁眼说瞎话,明明她进来就把碗给摔了,他哪里喝了,虚空喝的吗?
但玄沉说喝了就是喝了。
他居然开始黏黏糊糊的用身体蹭着夏星橙,脑袋靠在夏星橙白嫩的脖颈处,“你得对我负责才是……”
夏星橙还想反驳他几句。
可是她的话没说出口,嘴唇就被他吮了几口,一下子把她的注意力给吸走了。
不得不说。
玄沉的吻技还是挺好的,难道是潜意识里面存在技术。
一开始,她还有空胡思乱想。
但慢慢的,夏星橙就沉浸在玄沉的吻当中,舒服的抱着他直哼哼。
等她被抱着走出去,放在床上,被压着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这个时候,夏星橙想到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玄沉,“等等,不可以,你的守宫砂……”
万一,谁拿这个做文章的话,自己不是害了他吗?
玄沉哭笑不得的抬起头,看着她。
宠溺的用大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指尖刮擦着她红润的唇瓣,“亏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关于主人的一切,她都会牢记在心。
“放心。”玄沉再度俯下身来,“我什么都不做,就亲亲而已。”
夏星橙犹豫了几秒,对此表示怀疑。
但是她怀疑也没有用,因为玄沉已经气息不稳的再度凑上来,吻上了她的唇瓣。
见她不专心,还在东想西想,居然还咬了她的唇瓣一口,“给我用心点。”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
最终,他们的确什么都没做,但是也都差不多了。
夏星橙被欺负的在床上直哼哼,气的眼泪横流,瞪了他好几眼。
玄沉去了浴室拿了温热的湿毛巾,帮她擦拭身体。
此时,瓜子顶着马赛克很不情愿的出来,[恭喜你,任务完成了。]
好嘛。
和第一个剧情点一样,她根本不想走,结果还是完成了。
说起来,她是不是还得谢谢玄沉啊(咬牙切齿版)。
夏星橙迷迷糊糊的在玄沉的伺候下睡着了。
此时。
掌刑院内。
沉重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场所回音十分的绵长。
几个透着浑身涂着金粉,看起来特别铁面无私的和尚,围绕在玄静身旁。
一条改造过的长长的木凳就在玄静的身下,旁边有铁质的手铐脚铐用来固定受罚人的身体。
光是看这阵势玄静都要被吓死了。
他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当他看见一个和尚举着一个水火棍走过来的时候,眼前更是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