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歌只想骂人。
皇帝是你想杀就杀的?
把皇帝弄没了你能好过?
到时候你去坐那皇位?
朝廷大臣能答应?
黎民百姓能答应?
说的轻松!
造不造这里面乱七八糟的麻烦一大堆。
皇帝死了谁的锅?
病了就乖乖躺着,没事别瞎捣鼓!
尽管内心烦躁,但九歌表面和和气气,顺着苏温的话一一应了下来。
废话,现在不应下来,他不得闹翻天啊?
不跟蛇精病计较。
安抚好蛇精病,找白冥要了点东西,到厨房捣鼓了半个时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碗绿油油的“浆糊”?
“……”白冥路过,意味深长的看了九歌一眼。
九歌嘿嘿的笑了两声,给房间里的崽子端去了。
“崽,啊不是,”九歌边推门边说,“儿啊,敷药了!爹跟你讲,这是爹的独门秘方,保证很快就能好。”
“这个药,天上地下,仅此独有……”
九歌把那药夸出了一朵花儿,差点以为进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传销组织。
给苏温的脚敷了厚厚的一层,端着空碗出去了。
白冥负手站在厨房门口,似乎专门等着九歌。
“你这药,倒是特别,是出自何人之手?”芊芊玉指指着空空如也的瓷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看见白冥,九歌心情就不大好。
想刚才,他还坑了她五十两银子,hetui!黑心大夫!
“呵!”白冥勾着嘴角,清冽一笑,“免五十两银子。”
九歌的眼睛亮了一下,快速消失。
hold住!
冷静!
不就五十两银子吗?
看不起谁呢?!
跟谁还没点银子似的!
……还真没有。
“成交!”九歌大手握拳拍在另一只手掌心里,乐呵呵的说。
心里琢磨着要怎么忽悠……怎么坦白,说是自己弄的,他肯定不信,索性胡诌出一个人名,“这个嘛,出自西域鹤颜老人。”
白冥似有感,喃喃自咛,“竟然是他,怪不得。”
九歌:“!!”还真有这个人?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就随口一说。
别这样,我害怕。
……
有九歌的药,苏温十天便可下地,十五天上窜下跳,一天不挨打上房揭瓦的那种。
面对苏温每日的无理要求,遇到九歌心情好的时候,编几个大饼哄哄。
被磨的烦了,上去就是一手刀,劈晕就完事了。
安静下来的样子真乖。
“听说你们要去都城,可否一同前去,”白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背了个包袱,对九歌两人说道,“就当二位在这里住了半月有余的报酬。”
九歌只想说脏话。
包袱都拿上了,就等着我俩呢!
还有还有,你那是商量的语气?
我tui!
“那,行吧,一起就一起!”九歌想了想这货的奸商属性,默了默,干脆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应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而且这是谁?大反派!
反正都要遇上的!
“儿啊,到了都城,你可得冷静,别让人抓了空子,爹年纪大了,双拳不敌四手,……”
还没出发呢,九歌就开始了她的洗脑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