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力量突然回归,瞿平激动到快要落泪。
之前从鳌家离开后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不能祭出祖妖异象了,更无法御风。
后来他找到治安署,想要立马的超凡者看看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或者邪祟,结果整个治安署的人都找不到原因。
治安署又把他推给守夜人,结果守夜人也是毫无办法。
等到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瞿平这才看向肖红勺:“我的祖妖异象失灵真的和你有关,这是为什么?”
“我哪里知道为什么?不过,你找我就是因为这个?”说着,肖红勺看向瞿平的祖妖异象。
发现那个男子嘴巴张张合合说着话,可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弄的肖红勺一头雾水。
肖红勺从沙发上滑下地,走到瞿平跟前。
用手去触碰瞿平的祖妖异像,结果手直接穿透而过,她伸手搭在瞿平的身上,也毫无反应。
绕回祖妖异象对面,她再次盯着飞廉的口型。
“构建……深谷……”
飞廉异像摇了摇头。
嘴巴再次张张合合。
肖红勺跟着一次一次的念,“构建……深锅……嗯?你要很深的锅做什么?总不能是要让我把你飞廉血脉的后人煮了吃?没化形的妖我还吃,化形了的我不吃!”
瞿平突地回头看着自家祖妖异象,忍不住蹦出一句。
“我家祖上说的会不会是……构建神国?!”
“神国?”
肖红勺觉得这个词莫名熟悉,但又不知道为何熟悉,无奈道:“这么高大上的词汇,想比肯定不容易,你觉得我一个四岁的小丫头能做到吗?要不,你构建一个神国给我看看?”
瞿平顿时哑然。
下一刻,飞廉指了指外面。
肖红勺瞥了一眼,又一眼:“你要去外面?”
飞廉点头。
接着两人就从大厅走出。
飞廉异象一直没有消散,跟过来站在边上的方管家神色有些莫名,但也没说什么。
下一刻就瞧见一股风凭空生出,把瞿平一下子卷起丢入了吸金潭中。
正在那边吸收空气的鳌银川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天上砸下来,被溅满一身水,方管家急匆匆跑上前:“老爷,你没事吧?”
“没事,换身衣服就好。”
“抱歉啊,鳌家主……我不是故意的。”瞿平从吸金潭爬起,不好意思的跟鳌银川道歉。
方管家冷冷的瞥了瞿平一眼,连忙护着鳌银川去换衣裳了。
等两人一走。
瞿平从吸金潭爬出来,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被风拧干,“老祖,您这是干什么,嫌我还不够落魄吗?”
飞廉祖妖没理会他,从眉心中飞出一滴血液,嗖的一下撞入趴蝮的嘴里。
趴蝮咽下,随后发出一声低鸣。
下一刻。
一座巍峨壮观的庙宇顿时出现在吸金潭的上方。
【金阙至尊】的牌匾……
刻画着七彩祥云的盘龙柱……
红木原柱上的‘风调雨顺、润泽苍生’的对联,以及红色供桌、双龙戏珠的等东西……银隐灼灼,光华璀璨。
肖红勺越看越熟悉,随后反应过来这不正是她在六耳湖下看见那座庙宇吗?
难道这就是飞廉祖妖异像说的神国?
庙宇怎么会是神国呢?
莲花石柱上的趴蝮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它的身形比原来的要大了两圈,昂首看着飞廉,麒麟爪抓住石柱,目露悲戚。
庙宇出现的快,没多久就消散了,由此消散的还有飞廉祖妖异象。
瞿平看向那只跟壁虎一样的东西,直接惊呆了!
他有种直觉,那个莲花台上的可不是什么壁虎,而是和飞廉祖妖相等或者更高等的存在!
但随即,他就感觉到身体一阵虚弱,虚弱的无法在祭出祖妖异象。
“完了,我家祖妖老祖又沉睡了!”
肖红勺考虑怎么把湖底的神庙挪过来时,瞥了他一眼,知道可能是那一滴血的关系,安慰道:“你放心,这个星期都没有雨,后面有需要你可以随时就打电话过来问我。”
与此同时。
炼制的药剂以及鳌家二少爷是超凡者的消息已经冲上热搜。
在大部分惊叹鳌家小孙女是个药剂天才的时候。
顾、鲁、佘、邓、古家五个家族都因为鳌家出现超凡者而开始陷入不安。
果不然没多久,他们就接到傅家的消息:
——鳌家血脉绝对不能出现超凡者!
一但出现超凡者,杀!
……
此刻,福喜河边。
温无言神色冰冷,手里提着各种大包小包买的吃的,“小小姐,等会儿老爷换了衣服出来看见你不在会不会着急啊?”
肖红勺手里捧着一个圆盒装的红油凉皮,筷子搅拌了几下,吃的吸溜吸溜作响。
“没事,我吃完这个就给他发个消息。”
手机听见这话,从口袋里冒了出来,自动跳转到鳌银川的头像上,肖红勺瞧见了就对温无言开口:
“你帮我发一下,就说我一会儿再回去。”
温无言是知道小小姐这个手机独特的,因为二少爷回来的时候,这手机化作兔子冲回别墅的时候他瞧见了。
他忐忑的伸手,迅速给鳌银川发了个消息回去。
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就自动离开,回到肖红勺的挎包。
两人都是孩子,一个四岁,长得粉雕玉琢,软糯奶萌;一个十岁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板着脸,气质冷冷的,就是一个小酷哥模样,两个小家伙走在福喜河边回头率极高。
人群里,有一男一女拿起手机把上面的照片放大,再放大,随后关掉手机,盯着肖红勺露出胜券在握的笑。
过马路的时候,一只老鼠从绿化带里钻出也要过马路,被肖红勺发现了。
她看了老鼠几眼发现这老鼠身上居然带着点灵气,顿时劝道:“看你有了些许灵智,劝你一句,要遵守规则……”
那只老鼠哪里理会她?看见车辆少了之后就直接冲了出去,结果被一辆车碾了一圈,滚回肖红勺寻祟犬的脚边。
肖红勺几口吃完碗里的凉皮,把盒子收入道具,蹲下身戳了戳老鼠的尸体:“温无言,它死了耶,你说咱们要不要通知它的家鼠?”
“o_o ||它的家鼠?”
“嗯。”
肖红勺点了点头,“这老鼠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它可是一家鼠的顶梁柱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在外面,真是可怜……”
温无言:“……”
肖红勺把老鼠的尸体捡起放到一边草皮上,叹了一口气:“不遵守规则,就是惨死的下场!”
前一刻视线还在看着老鼠,下一刻就已经抬起头看向跟在他们后面的一男一女。
“你们也打算不守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