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你今日可占了卦?
作者:笑笑的麦子   系统给我任务把妹子最新章节     
    董兴勇目光一闪,找帮手?
    老子先把你干掉。
    沉声道:“被屠杀的天海寺一众人等,有42个被车裂。想必你很喜欢这种死法吧,那么今日便如你所愿,车裂而死!”
    窦良生皱眉,这小子肯定跟萧慎有关。
    天海寺一事后,老祖也责怪自己莽撞行事,现在还真有人为他寻仇来了。
    当务之急,是要把关系撇清。
    “冤有头债有主,天海寺一事是皇上下的旨意,我们玄武阁不过是遵旨行事罢了。”
    “别急,狗皇帝的账等了结这边的事后,我自会去找他算。”董兴勇神情淡淡。
    窦良生冷笑,这小子狂妄得无边。
    看来,自己再想装聋作哑都不行了。实在太丢人,以后在众弟子面前怎么抬头?
    脚轻轻一踏,全身上下散发出嗜人杀意。
    “小子,那是你的事。不过你敢伤我玄武阁弟子,今天老夫不杀你,枉为阁主,给我死。”
    话音未落,手中的长刀已经带着尖啸直接劈向董兴勇,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虽然只是一刀,可入眼的却是十几片刀身,凌厉的刀气纵横四周,化作滔天骇浪。普通人稍沾上一点,便会成为刀下亡魂,万劫不复。
    因承受不住刀气的压迫,地面裂开无数条深浅不一的长缝。足可以见,位于刀气中央的董兴勇,在承受何等可怕的攻击。
    琦琦暗叹,这一刀的速度和变化,确实惊人,看来窦良生在刀法上是下过一番苦功夫。只不过呢,他遇上的是主人,可惜了啊喂!
    唰!
    一道带着锐利之气的白色光芒,从董兴勇指间闪电般飞出。
    下一刻,窦良生的身形顿住,惊恐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明明他的手中没有剑,为何我却感觉到了剑意?
    好可怕!
    窦良生的眼神逐渐涣散。
    脖颈处,有丝丝鲜血渗出。
    旋即,头与身子分离,飞出去老远,滚落在墙边。
    玄武阁弟子见状,吓得四处逃窜,哪里敢靠近董兴勇。
    小悠的眼神中流露出惊喜之意:“主人,这到第二式巅峰了吧?第三式指日可待。”
    云尘剑欢快地飞过来,剑柄这头往董兴勇手里钻,假装窦良生是它杀的。
    癫疯?
    果然是一群神经病。
    不用剑都能把人杀成这样,那有剑还得了?
    受伤的玄武阁弟子跑不动,可心中又骇得要死,只能拼命爬着往后退。
    凤引老祖邱北陌来得比想象中要快。
    白须白眉的一个老头,颇有几分仙风道气。
    他的神情极其平淡。
    被破坏得面目全非的大殿,地上的重伤弟子,以及他脚边窦良生的头颅,竟没有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仅是淡淡瞟了一眼,便挪开视线。
    这稳如老狗的神情,让董兴勇着实有一丢丢的佩服。
    做大事的人呐!
    邱北陌的目光从剑灵等人身上划过,很快锁定住董兴勇。
    “小友,很高兴见到你!”
    “你高兴得太早了。”董兴勇淡淡说道。
    “……”
    天被聊死了。
    邱北陌的脸上有一丝丝的僵,笑了笑。
    “你愿不愿听一个故事?”
    “不愿。”
    “……”
    天再次被聊死。
    “可……老夫还是想讲一讲……”
    “你这人怎么回事?”小悠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凝起眉头,“哪有人家不想听故事,你硬要说的道理?!”
    邱北陌略微躬身:“青丘小主,老夫这个故事或许可以解开您心中的疑团。”
    “……”
    这家伙居然认出了自己?小悠微微有点诧异,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剑灵双手环胸,优哉游哉地瞥了她一眼,嘲笑:“这就闭麦了?”
    邱北陌神色不变,微微笑,“由神剑化形的剑灵,能生出自己的灵智,他的主人也必是相当不凡。”
    顿了一下,又道:“在强者面前,老夫即便能对上几招,也不过是垂死挣扎,实不如留个体面。只是在这之前,老夫想把未了的事情完成,免得留下遗憾。”
    董兴勇蹙了蹙眉:“你今日可占了卦?”
    “是。”
    “卦相如何?”
    “大凶,老夫难逃此劫。”
    “……”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再不让人家讲出故事,未免显得太小气。
    算了,那就听吧。
    董兴勇勉勉强强道:“随便你了。”
    邱北陌再次躬身,似是答谢他愿意听自己倾诉。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山镇上有对年轻的夫妻,丈夫是位书生,喜爱读书,常常手不离卷。妻子很勤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们先后生了两个儿子,在孩子们看来,这个家非常幸福。”
    “在大儿子六岁时,丈夫去省城赶考。回来时,功名没考上,身旁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能言善道,很会说话,进门便喊妻子为‘姐姐’。妻子这时才知道,他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妻子很愤怒,也很伤心。丈夫宽慰她,你是妻,她是妾,你的地位并没有变,以后尽管带好两个孩子就行。”
    “凡间的女子一旦成了亲,基本上没有退路可走。妻子的心跟黄连一样苦,但又没处去说,只能生生地往肚里吞。”
    “女子一天到晚都在丈夫房中,白天陪他读书,晚上陪他饮酒吟诗。而且,她也很有钱,经常会拿些钱出来买酒菜。是以,很得丈夫的心。”
    “妻子为人很硬气,女子的东西,她丁点不沾,也不让自家孩子沾。那两人每天在东屋快活,而妻子则带着儿子在西屋生活。原本的一家人,生生地成了两家人。”
    “就这么过了三年,丈夫再次去省城赶考,自然把女子也带上。这回功名考上了,且在省城谋了一份职。丈夫没回家,只是给家中写了一封信,让妻子别挂念,他有女子在旁照顾,很好。”
    “两个月后,有同乡去省城,恰好遇上他,问为何不带妻儿来此?丈夫说,自己已是有身份之人,妻子无才无貌,难登大雅之堂。倒是那个女子,美貌动人,又有才气,是自己最好的助力。”
    “妻子知晓此事后,悲愤不已。她为这个家倾尽所有,竟在丈夫心中得此评价。一怒之下,便去跳河寻死,是两个儿子使尽气力拖住了她。”
    “在儿子苦苦地哀求下,妻子答应不再做傻事。此后,她彻底死心,不再对丈夫有念想。两个儿子对父亲也不再有期盼,大儿子很努力,一边照顾着母亲和弟弟,一边发奋读书。”
    “在镇上,谁家发生这种事,其实是很被人瞧不起的,妻子和两个儿子没少受别人的冷眼和嘲讽。人在高处,看到的往往是世界美好,所到之处多是和谐。而在低处,则是真实的人间百态。”
    “所幸大儿子很争气,五年后考上秀才,是当地最年轻的秀才,未来可期。”
    “就在妻子觉得要扬眉吐气时,丈夫却突然回来了。此次回来,并不是为大儿子贺喜,而是快病死了,被人抬回来的。”
    “女子这次没有跟来,以前在丈夫心中的妙人儿,如今在他嘴里成了可憎的毒物。原来,女子是白狐仙,靠着吸食男人的精气修行。”
    “不出半月,丈夫死了,妻子好生将他下葬。这一家人,再次沦为人们嘴中的笑话。”
    “又是三年过去,大儿子去省城参加科考,妻子带着小儿子一路把他送到城门外。”
    “大家满以为此次他必会高中,毕竟连夫子都自叹才学不如他。哪知一个鲜活的人出去,回来时则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