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可以心悦你吗?”
余朝珩见殿下拧着眉头,旋即悬起了心,仔细看过去,那人点着红扑扑的小脸摇晃着抬起了头,水盈盈的金眸望着他,眉眼弯弯。
夏笙眼尾藏着笑意,猛然凑到余朝珩面前,睁着大眼,用她滚烫的视线描摹着男人的面容。
忽觉口干舌燥,她移开视线拿起酒壶直往嘴里灌,一只冰凉的手覆上来,取下了她手里的东西。
夏笙顿时被男人的动作吸引,她抓住那只冰冰凉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怎么这么凉啊?你别动,我很快帮你捂热。”
手背贴上软嫩温热的皮肤,余朝珩的心里又被烫了一下,原来殿下又醉了。
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什么。
“小质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余朝珩终于听清了一句,他不确定殿下还记得多少,于是重复道:“殿下,我可以心悦你吗?”
晕乎乎的殿下闻言眉头皱起,“你这种事还要问我?不应该直接壁咚我,说我心悦你,然后吻上来么?”
某人不胜酒力,完全醉了,直接把看过的霸道总裁剧情说了出来。
然听者有意,短暂迷茫过后,余朝珩勾起一个笑:“原来殿下喜欢这样的。”
不等夏笙反应这句话的意思,他又道:“殿下,我心悦你,心悦极了。”
余朝珩伸手搂住了夏笙的腰,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柔软腰肢抵着桌子,略显无力地承受着男人毫无章法的吻。
若有若无的奶香与烈酒的碰撞,让两人越来越醉。
夏笙双手环住余朝珩的脖子,让自己离那能解渴的东西更近一些,纱袖底下纤细娇嫩的手臂随着她的动作露了出来,她仰着头汲取渴望,头纱两角扣在坠下的袖环上,因此形成了好看的弧度。
厚幔被夜风吹起一角,凉意让余朝珩清醒了些,他看着同样转醒的殿下,心中慌乱闪过。
两人此刻的姿势极为暧昧,夏笙面对面跨坐在余朝珩腿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成了后者仰着头承受这个热吻。
在两人都被夜风吹得清醒时,蓝亭里的水渍声逐渐变弱。
夏笙的唇瓣又红又肿,她看着同样被亲肿的小质子的嘴,心中甚感欣慰,然后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情欲满满的眼眸。
她撇开眼神将脑袋躲进小质子的颈窝里,两人的身体因此更加相贴,听到男人闷哼一声,她便不敢再动。
许久,等邪火被平息,夏笙从余朝珩身上爬了下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道:“你还饿吗?”
夏笙:……
继续补充:“你要不要再吃一点?”
“我是问你要不要再吃一点饭菜?”
真是越说越尴尬了。
一道半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嗯,我想再吃一点。”
可能是刚才吻得太热了,夏笙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有点闷,奇怪了,这蓝亭里刚刚还有风吹过呢。
回王殿的路上,两人并排走着。
夏笙脸皮薄,到现在脸都还红着,但她没忍住看向了一旁的男人。
两人的视线再次交汇。
“咳,笙笙。”
夏笙闻言停下,看他。
夜逐渐深重,月色照亮了王殿,只见刚才叫了夏笙的男人伸出自己的手,掌心放着一个精致的四四方方的木盒子,“生辰快乐。”
心跳变得剧烈,夏笙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用血玉雕刻的人像,人像似乎是位舞姬,再仔细看那衣着,竟是烤肉宴那晚的她!
她两眼璀璨如流星,高兴道:“这是你雕的?”
见男人点了点头,她爱不释手地看着那块血玉,眼中的欣喜真真切切。
“阿珩,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余朝珩将夏笙的反应尽收眼底,听到她再次叫自己“阿珩”,他的视线又停在了那红润润的唇瓣上,不由自主地转动了一下喉结。
“你的手艺好棒,这个看起来好精致,是不是刻了很久啊?”
“不久,刻了一个月。”
捧着血玉人像的夏笙立马去看小质子的手,刚才醉酒时没发现,现在才看清他的手,有好几处被磨平的茧,磨茧是很疼的。
“你跟我进来。”
阁丝的王殿不容易潜入,余朝珩曾在半夜来过,无法翻窗户,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进到夏笙的寝殿。
他乖乖站在一边,等夏笙拿着一个白瓷瓶过来,再牵着他坐下。
小质子的视线不离她,夏笙已经有些习惯了,她打开瓶子,用洗净的面巾将小质子的手擦拭了一遍,然后用手挖出一大块白色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手上。
“谢谢殿下。”
说谢谢总觉得两人的距离一下就拉远了,夏笙想了想,表情认真:“我们都是亲过的关系了,以后不许说谢谢。”
小质子接过话,引诱道:“亲过的关系,是什么关系?”
夏笙取下珠帘,答非所问:“只有阁丝的未来王夫才能见我真容。”
但是,还不知道小质子报完仇会不会留在余国,若他要留下,两人只能谈异地恋了,毕竟守护阁丝是萨阿妲蒂的职责。
想得有点远,回到现在,夏笙被小质子盯得心跳加速,她抬手想先将头纱取下来,手腕却被男人抓住,一拽,扑进了炙热的拥抱里。
“等一下!”看着就要吻上来的小质子,夏笙赶忙阻止道。
见男人神情变得委屈,她解释道:“头纱太重了,我先取下来。”
余朝珩松开夏笙,让她坐下,自己绕到身后,“我帮你。”
晚上回宫后,夏笙就换了一身平日里穿的珊瑚红纱裙,头纱也是红色的,所以此情此景,像极了新婚掀盖头。
乌小绿:【哇!听说阁丝女子的头纱也只能是她们的丈夫取下来。】
夏笙:【这个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乌小绿:【我也不知道啊,萨阿妲蒂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吗?】
夏笙仔细想了想:【没有。】
乌小绿:【估计是王后逝去的太早,没人教她这个。我刚才提到的也只是民间的说法,偷听来的。】
夏笙眼眸一转,想到了什么:“小质子,你知道阁丝女子的头纱也有其他意义吗?”
说罢,脑袋一轻,头纱被取了下来。
夏笙顺势转头,猝不及防地被堵住了嘴。
片刻,她大口喘息,头埋进男人的胸口,耳边传来磁性低哑的声音:“我知道。”
“只有你的王夫才可以取下你的头纱。”
“只有我可以。”做你的王夫。
嗷呜,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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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
1.复工啦!之后不会轻易断更了,除非复阳,呸呸呸!
2.写吻戏真是一门大学问,我争取多一点亲亲抱抱举高高,每个位面也会尽量完善一下结局的,番外会有,但是会放在整本书最后,到时候再统计大家想看谁的番外。
3.越来越多的人看这本快穿了,非常感谢大家,小马就是个写文新手,只要有一个读者支持我,我就会继续写下去哒!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