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贾家大门紧闭,屋内就像是三堂会审一样,棒梗抱着贾德柱和贾东旭的遗像,站在堂屋中央,小当和槐花怯生生的站在棒梗身后。
贾张氏站在一侧,而秦淮茹则是跪在遗像面前。
“淮茹啊,你真打算嫁给傻柱吗?
抬起头看着东西,看着你爹,我跟你一样,都是寡妇,可是当年无论多难,都没有放弃贾家,一个人东拼西凑、受尽屈辱将东旭拉扯长大,成家立业。
可是他福薄啊,年纪轻轻就撒手而去,可是你居然想改嫁,我对得起你爹,可是你对得起东旭吗?
改嫁,我绝不答应,棒梗是东旭为贾家留下的后,你想让他给傻柱叫爹,棒梗他们也不会答应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妈,我,我真的难啊,棒梗、小当、槐花,他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会不心疼他们,可是我不中用啊,一个人养不活他们三个啊。
等将来他们长大了,我拿什么给他们置办家业,妈,你可以骂我水性杨花,但是我真的是为了孩子着想啊。
棒梗、小当、槐花,我给你们保证,哪怕我嫁给你们傻叔,我也不会给他生孩子,你们放心,我永远也只会有伱们三个孩子。
而且你们傻叔也答应了,可以不用叫他爹,还叫傻叔就行,妈做的这一切,都是希望你们能过上好日子,将来有属于自己的一间房。
妈,你就答应了吧?”
“秦淮茹,少在这卖惨,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只要有了后爹,就有了后妈,一旦你们结了婚,哪里还顾得上他们,你想跪就跪着吧,也好好的反省反省。
棒梗,带着你妹妹们跟我一起睡觉,你们这个妈变心了,只想着她自己,记住了,以后不要搭理那個傻柱,他不是好人,永远牢牢的记在心里。”
说罢,带着几人进了里屋,哪怕是在院里还在维护着秦淮茹的棒梗,只是扭着身子看着她,但是没有吭声,直到被她拉进屋里。
“奶奶,我觉得我妈说的没错,要是我妈嫁给傻柱,咱们家就吃喝不愁了,您也能过上好日子,妹妹们也能过上好日子。”
贾张氏看着眼前的已经十二岁的棒梗,身量依旧不足,可能是营养跟不上吧,她何尝没有这么想过,可是有多少教训在前面摆着,赌不起啊。
“棒梗,奶奶不是为难你妈,是你们都还小,你才十二岁,要是你今年十八,能顶门立户,我就答应你妈了,明白吗?
你记住,女人的心思是最善变的,靠不住,万一你妈要是变了心,后悔都没有地儿哭去,奶奶年纪大了,不知道哪一天就走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你们就成了没爹没妈的孩子,吃什么、喝什么,怎么在这世上生存,棒梗啊,你是咱们家的长孙,也是唯一的男丁,你要看住你妈,知道吗?”
棒梗伸手拢住两个妹妹,用手揉了揉她们的头。
“奶奶,知道了,我听你的,会看住我妈的,我不能让我和妹妹成了没爹没妈的孩子,一定不会的。”
“嗯,好孩子,奶奶就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
你们先睡,我去看看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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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坐在堂屋,就像是木雕一样,面色阴沉,看来秦淮茹是一点都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东旭,你放心,爹一定会帮你看好家的。
一大妈在屋里走了几步。
“老易,你傻柱和秦淮茹能成吗?”
“成个屁,贾家不会放人的,秦淮茹也舍不得孩子,你看着吧,这事成不了,他们没有曹和平那样的勇气,绝对不敢硬来。”
“其实我觉得啊,要是他们结婚了也挺好,老易,要不你帮帮他们,这种事只要你帮了他,将来咱们的养老不就解决了吗?”
“我看你是想瞎了心,即便他们是两厢情愿,你想过老太太能答应吗,她是绝对不允许傻柱冒着绝后的风险娶秦淮茹的。
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自从生了槐花,秦淮茹已经去上了环,以她的性格,不到棒梗他们成人,怎么可能给傻柱生孩子。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她还能生吗?”
“唉,也是,那这事咱们咋办?”
“凉拌,等着看就是了,老太太和贾张氏哪个都不好惹,先让她们斗一斗再说,只是曹和平这王八蛋不简单啊,几句话就把水搅浑了。
自从他冒了头,院里就不受控制了,早晚得收拾他。
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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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之后的何雨水,和曹和平进入贤者时间。
“和平哥,寡妇真的就那么好吗?
我就不明白了,我爹喜欢寡妇,我哥也喜欢寡妇,有这么香吗?
你是不是也喜欢寡妇?”
这话说的,寡妇能有人妇好,再加上一个目前犯的buff,人间极乐,当然也有例外......真有合适的也不是不能资助一把。
“我都有你了,哪会想别人。”
何雨水用头在他怀里蹭了蹭。
“不许骗我,我只有你了,和平哥。”
“睡吧,瞎操心。”
院里的其他邻居,也都在回味着今晚的大瓜,甚至有的在家打赌,赌傻柱和秦淮茹能不能顺利完婚。
不过出乎大家的意料,半个与过去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唯一变化的就是秦淮茹和傻柱的关系更近了,似乎有人看见她半夜去了傻柱家。
顺带着贾家的伙食好了起来,但是聋老太太和贾张氏都没有站出来说话,就连许大茂也没有撺掇小孩子给棒梗挂破鞋。
剧情已经乱如牛毛。
不过这跟曹和平没关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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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11月15,星期天,曹和平穿越过来的第三十四天。
下午五点半,北加仓3号院,今天迎曹和平进院的不是刘妈,而是两个黑色中山装打扮的壮汉,一看就是练家子,腰里鼓囊囊的,有家伙。
“曹先生,里边请,娄董已经在等着您了。”
“好,多谢。”
自从半个多月前,娄晓娥将回春丹塞给了娄谭氏,五十大几的娄半城,仿佛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甚至将经验丰富的娄谭氏杀的节节败退。
一个男人在这方面取得成就感,往往会大于一切,但是他一直忍到昨天,才让娄晓娥将曹和平约到北加仓小院见面。
客厅内,娄半城中山装笔挺,梳着大背头,一身的书卷气,若不知他是个大商,活生生就是一个大学教授,娄晓娥则是坐在他的身侧,看见曹和平进来。
“和平,你来了,这是我我父亲。”
曹和平面带微笑,步履稳健,走上前来。
“晚辈曹和平见过娄董。”
“欸,哪有什么娄董,现在都是同志了,再说了,以你我之间的关系,叫我一声娄叔便可,我就叫你小曹如何?
请坐,晓娥,给小曹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