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喜
作者:静鸾   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装乖最新章节     
    【叮,位面传送成功。】
    “君后,您再加把劲儿,已经看到小主子的头了……”
    产房进进出出,一盆盆干净的热水端进去,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
    偏殿里,虞沁来回踱步,直到天亮,才听到一声响亮的啼哭声。
    十八年后
    “恭喜太女殿下,殿下大喜。”
    虞烟穿着喜服,阴沉着一张脸,大喜?
    平叛归来,就让她娶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夫郎,听说性格泼辣还长得奇丑无比,甚至为了退了这门亲事,深更半夜跟别的女子幽会,险些没了清白,这叫大喜?
    “殿下,吉时已到,该入洞房了。”侍女在一旁小声说道。
    虞烟的脸瞬间黑成了炭。
    999叹了口气,宿主,如果你还有记忆,你现在一定会特别高兴并且生气。
    传送的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宿主成了刚出生的婴儿,还没了记忆,它还联系不上她,急得它抓心挠肝。
    眼下宿主没了记忆,它的cp不会要虐了吧?
    寝殿里,时宴正襟危坐,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他是顶替弟弟嫁过来的,万一被发现了,是欺君的大罪。
    传闻太女殿下长得青面獠牙喜怒无常又心狠手辣,即便不是因为欺君砍头,也会被她折磨死的吧?
    “吱呀”
    时宴听到脚步声,立即绷紧了身子。
    大红色的绣花鞋在离他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太女殿下,太女君,奴婢们告退。”
    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安静的能听到时宴的呼吸声。
    虞烟掀开盖头,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一滞。
    说好奇丑无比的呢?
    说好青面獠牙的呢?
    “妻主……”时宴怯生生喊了她一声。
    “咕噜噜……”
    肚子传来巨响,时宴尴尬地无地自容。
    “膳房的人没给你送饭菜吗?”
    时宴低着头没说话。
    “你别告诉我,从早上到现在你什么都没吃。”
    时宴默默将脑袋又往下低了点,“吃了两块糕点……”
    “想吃什么?”
    “都可以。”
    在相府吃饱肚子都是奢望,他哪里还敢挑食。
    “来人,传膳。”
    不多时,婢女端着饭菜鱼贯而入。
    虞烟坐在铜镜前,将头上的东西拆卸干净就往外走,“你先用膳,我去沐浴更衣。”
    门一开一合,只剩下了他自己。
    望着桌上的饭菜,时宴吞了吞口水,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吃着,一边吃一边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
    吃饱肚子,原来是这种感觉。
    “太女君,太女殿下请您过去。”
    时宴心中警铃作响,她不会让自己侍寝吧?
    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跟着侍女来到了汤泉宫。
    “太女殿下在里面等您。”
    时宴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侍女关上了房门,等候在门外。
    虞烟浸泡在热水里,水面漂浮着一层花瓣。
    “妻主。”
    “过来。”虞烟朝他勾了勾手。
    时宴顺从走至她身前,被她挑起下巴。
    “听说相府嫡子,腰后有个莲花胎记。”
    时宴垂下眼眸丝毫不敢看她。
    “看着我。”
    “妻主……”
    “害怕我?”
    时宴摇着头,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整个人更是抖成了糠筛。
    “嘴上说着不怕我,身体却害怕的不行,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怕我做甚?”
    什么奇丑无比性子泼辣,分明是娇小可人。
    虞烟擦着他脸上的泪珠,“昨日宫里的叔叔应该教过你该如何做。”
    时宴想起画本子里的那些故事,脸顿时红了。
    “太女君,该如何侍奉我,需要我教你吗?”
    时宴咬了咬唇瓣,低头解着自己的腰带。
    “将自己洗干净,我在寝宫等你。”
    虞烟撂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汤泉宫,半个时辰后,时宴进了寝宫,赤脚走在地毯上,身上穿着单薄的纱衣,腰间系着红绳,红绳上绑着铃铛。
    鼻尖通红,仿佛刚哭过。
    缓缓走至床前,放下了床帘,身上的纱衣也被他脱下扔在了地上。
    “昨日他们教你的,都忘了?”
    时宴忍住了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坐在她腿上,两手搂着她的脖子,讨好地吻着她。
    他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和娇房阁那些男宠一般无二。
    虞烟搂着他的腰,将他压在了身下,动作轻柔地吻着他,犹如在吻一件稀世珍宝。
    随着她的变本加厉,时宴有些害怕地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别怕,”虞烟拥住他,安慰着他道,“你还小,我不会碰你。”
    他也不过十五岁,过早生育,对他的身子有损害。
    时宴听到她的话如释重负,暗自松了口气。
    “帕子怎么办?”时宴问道。
    洞房花烛夜,帕子上若是没有落红,被女皇和君后知晓,他……
    虞烟看向他身下的帕子,微微蹙眉,匕首划破自己的指尖,滴了几滴鲜血。
    时宴红了耳朵根,缩在被子里。
    “睡吧。”
    虞烟躺在他身边背对着他,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时宴悄悄起身,穿好衣服才重新躺回被子里。
    睡到半夜,小腹抽痛,腿间还一股暖流。
    怎么办,月事来了?
    新婚夜来了月事,会被视为不详,若是被太女府的人知晓,传到了女皇耳中,会被处死的……
    明明还要等半月才会来的,为什么提前了这么久?
    “怎么了?”
    时宴死死捂着肚子,疼得直冒冷汗。
    虞烟掀开被子,就见他腿间腥红,血腥味儿充斥着她的鼻尖。
    这是来月事了?
    时宴疼得险些昏过去,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身子蜷缩在一起。
    肚子怎么会这么疼?以前没有那么疼的。
    虞烟瞥了他一眼,穿上鞋子就走了出去,没多久端来一盆热水,还拿着干净的帕子和月事带。
    将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拧干帕子擦拭血迹,换上干净的月事带和裤子,掌心贴着他的小腹揉着他的肚子。
    “有没有好一点?”
    时宴恨自己没疼死过去,这下好了,全被她看见了。
    “你每次都是什么时候来月事?成婚之前,都会打听好小夫郎月事是何时,避开那几日,以防止被视为不详,显然,你并非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