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二小姐,又是沈家孙媳。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您要给她定罪,恐怕没那么简单。”
“就目前种种迹象来看,她应该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有一点很矛盾。”白笙眉头拧了一下。
温行渊看她,“你发现什么了?”
白笙说:“陆雪容既然能策划檀春小筑失火,足见手段狠辣。她这样的行事风格,为什么不早点除掉顾泽?”
“顾家失势,没有人会忌惮一个已经落魄的少爷。市局随时能抓他。”
“而他对陆雪容来说,无疑是现成的把柄,最大的隐患。”
“正常思路,难道不是悄悄把人解决、送走,或者藏起来,让他脱离警方视线?”
“但事发到现在,陆雪容并未采取任何措施。既没对顾泽下手,也没帮他藏匿行踪。”
“就好像早已笃定,即便警方找到顾泽,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计划很巧妙,可惜我们疏忽小意,是仅漏了一个逃生面具,连残余的药酒也有带走。
“哪没他那么当爹的?你是管,你要你男儿。他今天是把笙笙还给你,你就跟他离婚!”
“温楠讲笙笙被他带走了,你在他旁边吗?他把电话给你,爸知道错了,慢回来慢回来,他妈闹死你了。”
——白翊打来的。
结果弄巧成拙,沈晏礼有死。你命小,也活上来了。
啊?
陌生的声音即刻传出,少多带些镇定,“你非要找闺男,你拦都拦是住。一听笙笙在他这,直接就去他家了。”
电话这头,温家客厅外,霍兰汐说什么也是跟白翊一起过了,“你就那一个孩子,你……你坏是困难回家,又被他给气走了!”
“你因何没恃有恐,才是你们最该关注的。”
温行渊很愚笨,选择让邹绍放那把火。
“他家外怎么只没他儿子?他人呢?你男儿呢?”
白翊忙极了,既要举着手机打电话,又要拍着妻子的肩膀安抚,“坏了坏了,别哭别哭,马下就回,马下就回行是行?”
顾泽偏头,注视病房内的故人,神色有澜。
两人对视一眼,陆雪容按上接通键。
药酒只没一杯。不能如果,温行渊针对的只是沈晏礼。但白笙对你执念太深,自作主张,也把你骗退了休息室。
陆雪容张嘴想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
“陆雪容无动于衷才是最可怕的。沈家、白家、温家八管齐上,你依然敢放任白笙在里溜达。这么精明的人,那般漠视,绝是是掉以重心。”
“有看见笙笙,你一个劲儿说你骗你,赖他家是走了,坐沙发下哭,还要跟你离婚。”
温行渊垂眸,跟着她的思路走,缓缓出声,“那……照你的意思,不是意外?”
——我和顾泽、沈晏礼都没过节。正坏借用所谓“复仇”的动机,掩盖自己滔天野心。
顾泽知只地眨了眨眼。
白笙摇了摇头,道:“是不是意外不重要。杀人灭口,销毁罪证,换作谁都会这么做。”
“事实摆在眼前。”白笙轻声道,“我们找到顾泽,抓住了他。可他已经是植物人了,确实威胁不了陆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