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赶紧去画图去,怎么等我请你?”博士斜蔑着卡维冷冰冰的说道。
“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回去画图。”卡维连滚带爬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卡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继续啃书设计宫殿,昏倒,治疗。反正就是博士的实验室和自己的屋子两点一线。
几天下来,小脸都白了两分。
众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都产生换人的想法了。
但是细想想,这好歹是个神之眼的拥有者,再换一个也未必能有他抗折腾。
对付用吧!
蝶衣将最后一封信封好,交给小德子后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屋外是呼啸的大雪,屋内温暖的炉火。此情此景最适合睡觉。
蝶衣刚窝在暖和的被窝里正准备好好休息几天,结果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蝶衣烦躁的翻了个身将耳朵堵住,没好气的喊道,“别烦我!”
话落,敲门声戛然而止。
就在蝶衣以为不会有人来打扰她,准备安心睡觉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
“蝶衣,起来干活了!”公鸡用手杖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敲着门。
蝶衣将身上的小被子裹得更紧了。只要她不出声,她就不在。
“我知道你在。赶紧起来干活!不然拆门了?”
蝶衣:绝对是在诈我。
门外的公鸡看着蝶衣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于是便迅速把大门给拆了。将蝶衣从卧室温暖的被窝里给扯了出来。
“别睡了,赶紧干活去。”
“那么多执行官,少我一个多我一个差什么?现在至冬这么冷,我要冬眠,不要干活。”
“你一条龙,学棕熊冬什么眠。赶紧起来干活 ,能者多劳。不要说你受伤了,休养一个月该好了。”很快公鸡就将蝶衣拖到至冬宫领任务。
至冬宫里,所有执行官排排坐,短短几分钟,几人的眼神都厮杀几千回了。
“市长大人怎么还没到?”公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浪费我做实验的时间。”
至冬宫的大门被推开,蝶衣蔫蔫的跟在公鸡身后,引得所有人纷纷侧目。
“这是,歌者?稀客啊!”少女颇为惊讶的轻声道。
“确实,不过应该是被公鸡硬扯过来的。”女士说道。
“安静,开会。”丑角开口道,“歌者,站到你的位置上去。”
蝶衣看向身旁的公鸡,眼中写满了我该站到哪里。
丑角:……
“你站到公子对面。”公鸡指着离丑角最近的位置说道。
“哦!”
“歌者,你不会是头一次来吧!”达达利亚问道。
“没,第一次来的时候我站在女皇旁边。”
达达利亚:……这和第一次来有什么区别。
“安静,接下来我们的工作部署……”
蝶衣打着哈切,对丑角的话充耳不闻,目光都有些涣散。。。
像极了课上开小差的学生。
“歌者。”
“啊?在。。”
“你的任务是调查层岩巨渊里面的情况。”
“不要!”
丑角:……
“那就去稻妻夺取神之心然后再去层岩巨渊。”
“!!”
“有问题?”
“有!!”
“那就再从层岩巨渊去须弥夺取神之心。”
蝶衣上下打量着丑角,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就是说,丑角你好像似乎不想让我呆在至冬。”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能者多劳。从须弥出来后就直接穿过沙漠前往枫丹吧!”
蝶衣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是,我现在是被嫁出去了吗?至冬不要我了??我不配回来了???女皇是不要她亲爱的执行官歌者了吗???”蝶衣四连问。
“你建的城堡耗资有亿点多。经过计算,城堡建成后将会消耗掉至冬近两年的税收。”丑角看了一眼蝶衣,“甚至更多。”
蝶衣看向富人。
“还有北国银行大半年的收入,不过没关系,只要肉偿就可以了。”
“不要脸。”散兵说道。
“你们的工资都是我发的。”
“不是至冬女皇陛下发的吗?”达达利亚挠头不解问道。
“那就请你下次不要将账单寄到北国银行。”
达达利亚立马闭麦。
蝶衣看向公鸡,眼神中写满了我不想去。
公鸡默默别过头,“蝶衣,去其他国家看看,让世界在你眼中留下沉淀。”
深渊公主:你抢我的话。
蝶衣:???总感觉丑角有事瞒着她。
看着目光坦荡的丑角,又有那么一点不确定。
“好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蝶衣先跟散兵女士一起前往稻妻夺取神之心,随后前往层岩巨渊调查,然后前往须弥跟博士汇合夺取神之心,再穿过沙漠前往枫丹和仆人一起夺取水神神之心,再前往纳塔与队长汇合夺取神之心,最后返回至冬。”
“我这是被流放了??”蝶衣发现这一遭走下来,七国都走遍了。
“怎么会,流放都是配套抄家的。”丑角拍了拍蝶衣的肩膀道,“能力越大责任越重,我相信我们的末席会给女皇陛下带来最终的胜利!”
丑角:“在高洁的冰之女皇麾下,我们将攫取众神的权柄……我们将燃烧旧世界,迎来【新世界】。”
公鸡:“所为女皇之怜爱,纵世人万千指责,亦将重塑世界颜色,欲挑起战火,燃尽虚假倒悬之天。”
公子:“为了女皇陛下!”
……
蝶衣:……感觉,有一种进入传销组织的错觉。
最后的最后,蝶衣和女士还有散兵踏上了前往稻妻的船。
“罗莎琳,你家那位怎么没跟着?”
“太危险了,我将他留在至冬,等这次任务结束后,女皇说给我批个长假。”女士单手叉腰,看着越来越远的至冬神情严肃,但眼中却有一抹温情流露。
“哼!恋爱脑。”散兵别过头吐槽道。
“彼此彼此,不像某些人。”说着女士揶揄的看着散兵掐着嗓子道,“姐姐,好看吗?是姐姐喜欢的猫猫哦!喵!!”
蝶衣面色平静,但被染红的耳根显出她不平静的内心。
光是想想当时的场景,又白又细又直的腿,叉开跪坐在身上,因为害羞全身泛起粉色,湿漉漉的蓝色眼睛,头顶的猫猫耳朵,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腰身扭动而扭动,扫在身上直痒痒。
蝶衣连忙摇头,不能再想了,鼻血要流出来了。
散兵炸毛,“罗莎琳,你有病吧!!”她个偷窥狂。
“这就跳脚了!散,猫,猫。”
“罗莎琳,我要弄死呢!”散兵恼羞成怒的想要冲上去给女士两拳。
蝶衣见此及时拦腰抱住散兵,“散宝冷静,冷静。”
“冷静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