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蘑菇汤后与提纳里告别,踏上了前往须弥城的道路。
路上。
“小德子,你觉得刚刚的那只郭狐怎么样?”蝶衣此时的语气有些兴奋。
“感觉尾巴,耳朵都很好摸…”停顿了半秒,小德子意识到他似乎说错话了。
《如何成为老板手下第一狗腿子》中明确表明,不能对老板感兴趣的人感兴趣,老板看中的男人要保持安全距离。
“是吧,是吧!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大人,用不用我把他请来。”小德子说“请”字的时候语气加重。
蝶衣有点心动,但是扶了扶还有些酸软的腰,“算了,现在没那心情。”
“明白!”小德子看着蝶衣的样子,心里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来到须弥城后,蝶衣便在愚人众包下的酒店住了下来。
随后,蝶衣有事没事就会到兰巴德酒馆里泡着,一泡就是整天。
毕竟在酒馆里,人员混杂,有须弥的学者,镀金旅团的人,总能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
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也是甚好的。
蝶衣靠在椅子上,摇晃着手中的美酒打量着酒馆里各色各样的人。
哦,这个时间点,大多都是为论文苦恼的学者。
啧啧,真可怜啊!
不像她,不必为那些有的没的而苦恼,人生有美酒做伴——
还有美男。。
蝶衣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男子走了过来,银色头发带着耳机,衣着绿色披风黑色紧身衣,块状分明的腹肌就这样从衣服的底色里透出来,若隐若现,好像在勾引蝶衣犯罪。
还有那耳机线,是蔓延至何处呢?
不禁引人浮想联翩。
蝶衣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
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谈恋爱。
原本都不想了,但是,禁不住人在她眼前晃悠啊!
蝶衣此时有些酒精上头,眼中似乎只有那个浑身散发荷尔蒙气息,勾引人的家伙了。
可能是蝶衣的目光过于炙热,很快便引起艾尔海森的注意。
毕竟他本身就对视线十分敏感,这毫不掩饰,黏糊糊的,堪称炙热的目光他想忽视都难。
艾尔海森有些厌恶的皱眉,眼中写满了不高兴,转身就想离开。
毕竟他可不想被人当成yy的对象。
蝶衣见艾尔海森要走,到嘴边的肥肉要飞,急忙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艾尔海森面前,扯住他的衣襟。
“别走。”蝶衣可能喝醉的缘故,说话声音软软糯糯的。
艾尔海森有些不善的拧着眉,转身将蝶衣手中的衣摆扯了出来,他并不很想跟一个醉醺醺的酒鬼纠缠。
“这位小姐,请自重。”
蝶衣眼神迷离的看着黑着脸的艾尔海森,“帅哥,我看上你了,当我男朋友吧!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一把抱住艾尔海森的手臂,脸还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蹭了蹭。
听此艾尔海森脸色变得更黑,更难看了,不着痕迹的将手臂从蝶衣怀里抽出来,结果蝶衣似乎早有预料般,直接整个人都挂在艾尔海森身上,抱得紧紧的。
“不想须弥监狱三日游,就赶紧给我下来。”艾尔海森厉声道。
“我只是单纯的追求你,追求男朋友违法吗?七国哪条法律都管不到我追求男朋友。”蝶衣嘴里嚷嚷着,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点一点的捋着耳机线,似乎要找到它的尽头。
毕竟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已经具备了教令院学者所具备的两点基本素质。
艾尔海森一把抓住蝶衣那作乱的手。
“这位小姐,适可而止。”
“当我男朋友。”蝶衣的小腿蹭了蹭艾尔海森的大腿,“我可是很专情的。”
专情不专一。
“不可能。”艾尔海森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
“没感觉,而且,我们第一次见面还不到十分钟。”
“没感觉可以培养啊!再说,一见钟情才多长时间,我们认识十分钟了,都够几十次一见钟情了,同理,我们已经情根深种了。”
“所以亲爱的,跟我回家啊!我养你。。”蝶衣一脸憨笑的看着艾尔海森。
“不必了!”
“要的,要的,我知道你们学者研究东西最费钱,我工资不高,一个月就五千万摩拉,不够我就努努力,月入一个亿也是不成问题的。”
蝶衣此时已经被酒精和眼前冒着热气的腹肌肱二头肌迷昏了头。
就连为男人挣钱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就连直播间里的观众,也纷纷觉得,蝶衣这是遇见真爱了。
有人居然还说。
{蝶衣是不是要海王收心了!}
{蝶衣,就她,海王收心?别开玩笑了。她能收心,不,她能不再收男人了,我都倒立吃翔。}
{真爱?确实是真爱,能分八瓣的那种真爱。}
{对每个男朋友都是真爱!}
艾尔海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蝶衣从他身上撕下来。
“不必,我已经毕业了!”
“嗝。”蝶衣打了个小酒嗝,眼泪汪汪的看着艾尔海森,“你不要我了!(╥w╥`) 你不爱我了!!”
艾尔海森有些头疼的看着醉醺醺的人。
酒鬼什么的,最是毫理智可言了。
这时候一旁在酒馆里喝酒寻找灵感的学者突然站了起来,“富婆小姐,您看看我行不!”
“嗯?”蝶衣神行有些摇晃的看着跑过来搭讪的学者,满头问号。
“我就是不想努力了,富婆,饿饿,饭饭。”
艾尔海森看着正在卖力的向蝶衣推销的学者,确认过眼神,又是一个被论文逼疯的人。
“不要,你太瘦了,没有他强壮好看。”
学者上下打量艾尔海森一遍,肌肉块块分明,小腹的腹肌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不是,一个书记员,要这么好的身材干什么!(?_?)
学者掩面离去。
学习优秀不说,就连身材都这么好,还给不给他们普通人留后路啊!
学者走后,一位喝的醉醺醺的雇佣兵凑了过来,蝶衣都拒绝了,他还不甘心的想动手。
然后被艾尔海森给一下子掀翻了,接着拽着蝶衣离开酒馆。
走出很远后,艾尔海森放开蝶衣,“回家去吧!晚上酒馆里人员混杂,很危险。”
见蝶衣迟迟不出声,艾尔海森不耐烦的转身,便看见蝶衣乖巧的坐在花坛边,仰望星空。
蝶衣从酒馆里出来,室外的晚风一吹,便更醉了。
艾尔海森似乎也想到了,便蹲下来身来,平视蝶衣问道,“喂!你还好吗?”
“不好,要亲亲。”蝶衣撅着嘴,憨憨的说道。
艾尔海森扶额,无奈的扶额。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知丢。”
艾尔海森多次与蝶衣沟通无果,整个人颇为烦躁的抹了一把脸。
他今天就不应该来酒馆喝酒放松,这回好了,酒没喝上不说,还被人缠住了。
理智的他,这么多年,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崩溃。
简直就想什么也不用管,把她丢在这。
但这会让他良心不安。
最后的最后,艾尔海森将蝶衣扛了起来。
“难受。”蝶衣觉得快要给她咯吐了,不满的拍了拍艾尔海森的屁股。
艾尔海森:
他忍。
艾尔海森将蝶衣背起,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