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蝶衣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蝶衣双手撑床她坐了起来。
“哟!醒来!!我们的歌者大人这五天跟钟离先生玩的挺花啊!!!”公子倚在门边上,双手环胸,上下打量着蝶衣身上已经淡了很多的痕迹语气颇为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怎么回来的?”蝶衣此时有些懵,她不是在钟离的洞府吗?
“还能怎么回来的,当然是你的老相好送你回来的!”
“你醒了,正好饭菜也好了!想必你也饿了。”钟离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身上还穿着围裙,显得嗯,很贤惠。
蝶衣看着神清气爽,健步如飞的钟离,顿时感觉心中有一团郁气久久不散。
他居然没事!居然还可以做饭,而她却只能从床上歇着,四肢现在还是软着的!!
这不公平!
为什么都是龙差距会这么大!!
蝶衣欲哭无泪。。
“摩拉。”还没喊完嘴里就被钟离塞了一块排骨。
嗯,别说,还挺好吃的。
钟离笑眯眯的说道,“蝶衣姑娘放心,摩拉都记在了公子阁下的账上了!”
蝶衣不解的眨眨眼,一顿排骨而已,以她的工资还不至于买不起。
“既然没事,我就先去处理公务去了,祝你们玩的愉快。”公子觉得看两个人在那旁若无人的腻歪有些牙酸,就转身离开。
蝶衣看公子要走,起身就想追出去,她不想跟这条老龙在一起啊!结果腿软没起来。
蝶衣伸出尔康手,刚想叫住公子,手就被钟离残忍的按了回去,蝶衣迎上钟离那凌厉的目光不禁一抖,到嘴边的话很没骨气的咽回去。
等公子离开后,钟离附在蝶衣的耳边,“蝶衣姑娘,我想,我的身份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你说是吗?”
蝶衣感受到钟离喷洒在她耳边的温热气息,一动不敢动,她害怕钟离会兽性大发。
“明白,明白。”
“如此,食言者当受食岩之法,蝶衣姑娘理应谨守契约才是。”
“嗯嗯嗯!”
钟离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拿起勺子开始投喂蝶衣。
“我自己来就可以。”
“蝶衣姑娘还有力气?”
蝶衣咬咬牙,“那就麻烦钟离先生了!”然后蝶衣心安理得的享受钟离的投喂。
哼!别以为我怕你,等着,等我恢复,能下来床的,我就一脚踹了你!
投喂完后,钟离还贴心的为蝶衣擦擦嘴,然后猝不及防的在蝶衣的后颈处咬了一口。
“嘶~”蝶衣吃痛的躲开,然后伸手摸了摸被咬的地方,还好没出血,“你属狗的!”
钟离看着蝶衣颈后慢慢浮现出的岩印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眼底满是暴虐的占有欲。
但是很快又被钟离压制下去,喜欢一个人要懂得欣赏,而不是强行占有,毕竟手里的沙子攥的越紧,就越容易流失。
不过可以盖个章。
钟离拿出一颗精致的宝石放在蝶衣手中,“这是在下洞府的钥匙,如果蝶衣姑娘想,可以随时过去,我也随时作陪。”
蝶衣感觉手中的宝石有些烫手。
远在蒙德的风神巴巴托斯正在为特瓦林清理体内残留的毒血。
听到风中传来的隔壁璃月的消息,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哇凉哇凉的。
趴在地上的特瓦林感觉温迪停下,便睁开眼睛,好奇的打量生无可恋的温迪。
“巴巴托斯,怎么了?”
“呜~特瓦林,我好伤心啊!我的媳妇啊!被隔壁的岩神给标记了。呜~我不活了~”
“巴巴托斯,你什么时候有的媳妇?”
“还没开始追呢!”
“活该。”
巴巴托斯抱着特瓦林的大龙脸,“我不管,特瓦林我都是为了你才没去追蝶衣的,你要帮我,好不好,好不好。”
特瓦林:……确定不是因为你自卑?
毕竟堂堂风神已经沦落到卖唱的地步了!没钱还有脸去追女孩子?
特瓦林将温迪甩了下去,“巴巴托斯,你还是放弃吧!你是打不过隔壁的岩神的。”
“别看我,我也打不过。”
温迪生无可恋的坐起来,思考片刻,上下打量着特瓦林那眼神似乎在评估他价值多少摩拉,“特瓦林你说我将你打包送给至冬女皇当坐骑,我能不能入赘至冬或者给蝶衣当个小白脸也好!”
温迪手指比枪,放在下巴出做出沉思的模样,“我感觉可行,这样吃穿住还都不用愁了!”
“干点人事吧!巴巴托斯~”特瓦林怒吼道。
它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神,现在去隔壁给岩王当眷属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听说隔壁的眷属早在千年前就没了。
身处封印中整沉睡的若陀龙王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迷迷瞪瞪的下意识看了一眼怀中的龙蛋。
这一看不要紧,若陀龙王瞬间清醒,龙蛋破壳了!
但是他闺女呢!